“壞蛋,你弄疼我了。”張氏輕聲道。
甄命苦急忙鬆開手。
張氏感覺到他心中的怒氣,忐忑不安道:“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我只是恨自己沒有及時找到你。”
張氏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紅杏出牆嗎?人家也沒有損失什麼,為什麼你會這麼生氣?”
甄命苦一臉嚴肅:“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你要真敢揹著我跟別的男人好,給我戴綠帽,我一定會親手宰了那個姦夫,然後在你面前抹脖子,讓你一輩子活在後悔和痛苦裡!”
張氏聞言渾身一激靈,喃喃道:“你若死了,我豈能獨活,又哪來的一輩子活在後悔痛苦裡呢?”
甄命苦身心皆醉。
張氏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臉上閃過一絲惱色,問:“你不是說男女平等嗎?為什麼只許你左擁右抱,卻不許我紅杏出牆?一點也不平等,一點也不公平!”
甄命苦登時語塞,只能插科打諢:“有些事男女之間是永遠無法平等的,再說,不是娘子你讓我納妾的嗎?我只是順從娘子你的意思而已,我可沒讓你找姘頭啊,這在我甄家是絕對禁止的行為,不準給相公戴綠帽,是我甄家唯一的家規,違者必將施與浸豬籠的酷刑。”
“哪有這麼霸道的!”張氏嗔道,很快又笑了,“不過聽到相公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人家,我就給你破例一次,只准你娶一個貝兒妹妹,不准你再花心了,如果你有了我和貝兒妹妹還敢四處沾花惹草,那我就串通貝兒妹妹一起紅杏出牆,找又老又醜的男人,給你兩頂戴綠帽,讓你從頭綠到腳,氣死你,讓你痛苦懊惱一輩子!”
甄命苦哪想到這事竟然這麼容易就過了張氏這關,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紅潤動人的嬌豔,驚歎道:“我還以為娘子只是胸脯大,沒想到胸懷也大,來,讓相公好好檢查一下,俗語說得好,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不知道有沒有更飽滿多汁一些。”
張氏苦惱地拍去他不規矩的手,惱道:“討厭,人家跟你說真的,你跟我拉鉤保證,以後不準再勾搭上別的狐狸精了,特別是那個凌霜,聽見沒有?”
甄命苦開始裝失憶:“凌霜是誰?我不認識,我現在的眼中只有娘子你這個誘人的小狐狸,只想讓娘子你這個狐狸精來勾搭。”
在張氏不滿的嬌嗔聲中,他的大手已經鑽入她的衣襟,握上了她越發飽滿的豐軟,張氏呼吸登時急促起來,隔著衣物抓著他的手,卻無力阻止他的動作,眼神漸漸地變得柔和,如水波流動。
甄命苦咬著她的耳朵,輕吹了一口熱氣,在她渾身酥軟地倒在他懷裡時,才輕聲問:“這幾個月有沒有強烈地想念相公?”
張氏咬著唇,搖了搖頭,“不想,花心薄倖的負心漢有什麼好想的?”
甄命苦暗恨,輕捻著她棉花糖的手指輕輕用上了力,拉扯了一下。
張氏渾身一顫,哀聲道:“想起你就難過,又見不到你,所以逼自己不可以想你,想起你把別的女人抱在懷裡,胸口就堵得難受,你想讓人家怎麼想你?”
甄命苦被她動情話撩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輕含住她精緻的耳垂,輕聲道:“娘子這樣挑逗為夫,難道就不怕相公獸性大發,將娘子你就地正法嗎?”
437 香豔懲罰
張氏可憐兮兮道:“人家既然來牢房裡看你,就沒有想過能全身而退了,相公若是不憐惜愛護,也是我的命,我只能認了,誰讓我嫁了個狠心無情漢呢?”
甄命苦笑道:“既然娘子都已經認命,為夫也不必再隱藏自己心裡的妒忌,那些劫匪對你做過的事,為夫也要對娘子一一做一遍,不然為夫心裡怎麼平衡?先是娘子的小手對吧?”
拉著她的手,朝小腹處探去。
張氏竟也不反抗,紅著臉,在他的引導下,順從地握住,柔軟的掌心包裹住,輕輕磨動起來,任由他親吻她的脖子臉頰,探入她的羅衣裡摸撫捏揉著她豐滿滑膩的胸脯,在她耳邊說著色色的輕薄話兒,臉上紅如朝霞。
她太熟悉他的喜好了,以至於他心中所想所思,她都一清二楚,所用手法,都是他最受用喜歡的,她還媚聲如絲般地在訴說著那些劫匪們猥褻她的種種,他們的醜態,他們粗俗不堪的汙言穢語,還有她當時羞憤欲死的心情
果然,甄命苦簡直像被她點著了火似的,隨著她動作的變換和緩急輕重的嫻熟,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氣,渾身緊繃,瀕臨爆發前的瞬間,她卻突然鬆開了他,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