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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別衝動。”
“大哥!你讓我活撕了他!”
劉武週轉過頭,笑著對裴虔通說:“裴幫主若有證據證明是礦幫的人傷了你弟弟,我礦幫定不會包庇,還會親自將他綁到府上,任由裴幫主發落,裴幫主認為如何?不過裴幫主若是拿不出證據,劉某想要提醒裴幫主一句,兩虎相爭,必然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裴幫主切莫中了別人的離間計,傷了兩幫的和氣,讓一些居心叵測的人躲在暗中看了笑話。”
劉武周這話在情在理,裴虔通怒氣稍減,朝他的那些手下一揮手,他那些手下排開眾人,押了一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子上來,摔在劉武周面前。
“這人叫呂麻子,他的話可以證明是你們礦幫的人對我弟弟出手!”
劉武周蹲下身,看著呂麻子,淡淡地問:“你告訴我,是我礦幫的哪個人傷了裴幫主的弟弟?是你親眼所見嗎?”
呂麻子睜著僅剩的一隻能視物的眼睛,嘴裡流著血沫,點了點頭,將那天甄命苦前去城隍廟找人,打傷他一幫兄弟,後來又被他在鐵匠鋪的門口看見甄命苦與柱子一起從鐵匠鋪裡出來,一打聽才知道甄命苦就是尉遲鐵匠鋪新招來不久的匠師的事,結結巴巴地說了出來。
呂麻子剛說完,裴虔通便不耐煩質問劉武周:“這回你有何話可說!”
劉武周笑著說:“甄命苦和柱子確實是礦幫的人不錯,只我沒太聽明白,他打傷呂麻子找一個被你們擄走的女人,跟你弟弟被人打傷到底有何關係?你們洛河分舵乾的事,洛陽城人盡皆知,若是你們先擄走他的女人在先,又怎麼能怪他打傷你們的人?”
“我鹽幫做事是講規矩的,那個女人簽過賣身契,就算到了衙門,我鹽幫也有權任意處置!那甄命苦不顧規矩,強搶我鹽幫貨物,傻子都能猜到是他為了洩憤,出手打傷我弟弟,殺了我洛河分舵幾十人,這筆血債,他無論如何都賴不掉的!他現在人呢,讓他出來當面對質!”
劉武周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一旁的尉遲敬德聞言喝道:“猜你孃的猜,無憑無據,單憑這不三不四的小流氓幾句話,你能把我們給吃了不成?”
裴虔通冷笑一聲:“你可以試試看!”
尉遲敬德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試就試!你當老子怕你啊!”
“尉遲!給我住口!”劉武周臉一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些鐵匠鋪的匠師們,問:“甄命苦和柱子人呢?”
一匠師回道:“昨天跟柱子兩個人送來一個爐子之後,就沒有再回鐵匠鋪了。”
劉武週迴過頭,對裴虔通說道:“你也聽到了,那甄命苦現在不在鐵匠鋪裡,不如這樣,我讓人把他找來,到你府上與你當面對質,若真是他做的,礦幫絕不包庇!”
裴虔通聞言冷哼一聲:“我就給你劉武周這個面子,三天的時間,不把人交出來,後果自負,我們走!”
說完,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99 付之一炬
此時的甄命苦與柱子正坐在紅杏別院的小包廂裡,喝著花酒,聽著年輕貌美的姑娘彈著悠揚動聽的小曲。
柱子懷裡摟著兩個年輕姑娘,在她們的殷勤勸說下,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醉態畢露。
他的對面坐著的正是這幾天來帶著柱子四處公款吃喝玩樂的甄命苦,喝著碗裡的豆漿,頗有興趣地看著房間裡跳舞唱曲的美麗舞娘。
“甄兄弟,我說你這人太不懂風趣了,別人來紅杏別院都是叫漂亮姑娘相陪,喝上好的醇酒,再不濟也是喝些水酒,你倒好,酒不喝,倒喝起他孃的豆漿來了,喝豆漿也就算了,有那麼多漂亮姑娘不叫,卻偏偏讓一個老得不能看的虔婆坐陪,真不明白你這輩子活著有什麼盼頭”
甄命苦笑罵道:“喝你的酒吧!”
柱子喝下從懷裡兩個姑娘嘴裡啜來的酒漿,已經有八分醉,話也多了起來,醉醺醺地說:“不過我柱子今天算是瞭解你的為人了,好!大方!不小氣!是個成大事的人,雖然你這幾天耍得我團團轉,不過我柱子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從今天起,你就是的我柱子的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用得上兄弟我的地方,絕不含、含呼呼呼”
柱子說完,一頭砸在桌子上,呼呼睡了過去。
甄命苦轉過頭對身邊的一個風韻猶存的老鴇說:“秦姐,我這朋友說話直,你別見怪,他的心眼倒不壞,今晚就麻煩你們照顧他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