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男人玩過了,青樓裡的俵子都比你乾淨!”
蕭皇后氣得身體直髮抖,紅唇緊咬,幾乎要咬出血來,胸脯急劇起伏著,對那裴蘊怒目而視。
那裴蘊見她這帶刺的模樣,越發地心癢難耐,轉而又換上了一副面孔,討好說:“皇后娘娘,你也別生氣,這些話可不是我說,都是宮裡的那些太監侍衛們傳的,我也只是為你打抱不平而已,想當年在洛陽宮中,皇后娘娘你母儀天下,端莊賢淑,為天下女子之表率,令群臣折服,豈是那些青樓女子可比,微臣從那時就喜歡上了娘娘你,楊廣那廝,死有餘辜,根本不配擁有你,微臣一直在想,總有一天,要一親孃娘香澤,就算死在娘娘懷裡,微臣也絕無怨言
娘娘你不是想要替楊廣報仇嗎,那女刺客現在還在牢中受非人的折磨,遲早會把你供出來,只要你開口,我不但可以幫你把她救出來,還能幫你殺了宇文化及,讓你報仇雪恨,只要你從了我”
若不是知道蕭月痕已經被甄命苦救出牢房,蕭皇后這時已經屈服了一半,當初裴虔通兩兄弟何嘗不是用這樣的說辭,哄騙著佔她便宜,後來才發現他們根本無心幫她,只是為了滿足他們心中對玷汙皇后娘娘的獸慾而已。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怒喝:“滾!都給我滾!你們這些狗奴才,騙子混蛋,都給我滾!”
屏風後的蕭月痕緊緊抓著甄命苦的手臂,指甲都已經深深陷入了他的肉裡,眼中怒色幾乎能將那裴蘊焚成灰燼,卻始終忍耐著,神情痛苦至極。
甄命苦回頭看著一臉痛苦的她,本來他剛剛已經想要衝出去解決了這無恥的奸臣,可卻被她拉著,不讓他出手。
他明白她的意思,一定是蕭皇后跟她有過約定,在楊廣的仇還沒有報之前,她不會輕易暴露身份,亂了蕭皇后的計劃。
“仇還沒有報,姐姐不會甘心的,總有一天,我會將這些汙辱過姐姐的人一個個千刀萬剮!”
她喃喃說著,輕輕閉上了眼睛,雙手捂住耳朵,彷彿這種事她早已經習慣用這種眼不見耳不聞的方式去承受。
屏風外的裴蘊絲毫不覺這房間裡還藏有另外兩人,仗著蕭皇后只是區區一個女子,不顧她的喝斥,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男人最赤裸的面目,朝她撲了上去,嘴在她的脖子上,高聳的胸脯上亂啃亂咬,一邊嘟囔著:“娘娘,微臣從見你的那一天起,就在心裡深深地愛上你了,你就成全微臣一次吧,微臣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娘娘,娘娘”
蕭皇后開始有些反抗,最後卻認命了一般,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閉上眼睛。
裴蘊見狀大喜,知這女人已經屈服,就在他迫不及待地脫去自己身上的官服,準備一逞多年以來獸願時,一隻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蕭皇后的身上拎起來,隨手一甩,滾出了幾米遠,剛爬起來,一道人影閃過,沒等他看清楚這人是誰,一隻腳朝他臉上踹了過去,仰面摔倒,後腦勺撞在了地板上,昏了過去。
甄命苦終究還是看不過這鬧心的一幕,不顧蕭月痕的阻攔,出手阻止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他連看一眼裴蘊的興趣都沒有,走到蕭皇后身邊,為她蓋上棉被。
蕭皇后聽見動靜,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甄命苦眼中的那憐憫之意,悲從中來,失聲痛哭。
蕭月痕也從屏風後出來,走到甄命苦身邊,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我們要被你害死了。”
甄命苦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抽出匕首,正要削斷蕭皇后手腕上的鐵鏈。
蕭月痕本想阻止,只是話到嘴邊,卻化作一聲嘆息。
蕭皇后卻按住了他的手,“多謝你的好意,只是皇上的仇未報,哀家不能就這樣離開”
660 老處女情結
甄命苦冷冷道:“你報不報仇我管不著,我只是不想看見有女人在我面前被人凌辱,更何況你還是阿侗和福臨的奶奶。”
蕭皇后聞言渾身一顫,抬頭起望著他,“福臨?你見過福臨嗎?她不是在突厥嗎?你到底是誰?”
甄命苦看著她跟福臨有些相像的臉蛋,突然生出一種空間錯亂的錯覺,這個女人哪像是福臨的奶奶,根本就是姐妹,淡淡說:“我叫甄命苦,她現在跟阿侗在一起,始畢死了以後,離開突厥回到了洛陽,現在已經貴為皇泰朝的昌盛長公主了。”
蕭皇后聞言愣住了,她被宇文化及和裴虔通幽禁在宮中快兩年,與外界隔絕了很久,早在江都之時,楊廣就不喜歡聽到任何叛賊的訊息,朝中大臣也都漸漸習慣了瞞報謊報,她能得知的,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