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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月白轉身對著快消失在視線中的李雲龍道:“站住!”李元龍聽她一聲喝,竟然真的站住了。月白對著他的背影道:“生死本是由天,不是由你我可定的,但,生命之重,卻是你我該知的,每個生命或卑或賤都只在這世間一回,誰不是努力的活著,若每個人都能活得幸福美滿,還有人會想要醉生夢死嗎?你醉過嗎?你知道醉了之後是何感覺嗎?真的很好受嗎?若不是因為醒著還不如醉著,誰會願意成天都那樣醉著?你在質問別人知道你兩有多苦的時候,你又有沒有聽過別人的故事,你再苦,至少你更願意醒著不是嗎?”

聽完他的話,李元龍沒有馬上走,停了一陣!便抱著瀲灩繼續向前頭也沒回的走了。月白知道他聽見了,希望這孩子以後可以更珍重生命,畢竟我們都不是上帝,我們不能控制生死,但我們至少不應該輕視它,就算他表面看起來是那樣的醜

陋!

第七章

目送李雲龍與瀲灩走後,所有的人都像是被定格了,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想著剛才月白的話,老木頭的死到底算是什麼?這裡整個鎮子的人似乎都不待見他,可就是這樣一個人,難道就應該不明不白的死去嗎?

纖竹看著目送李元龍他們遠去的月白,沉思著,他從沒有想過月白會說出那樣的話。至於老木頭他曾經也是那樣的不以為然,只是月白是對的,若是能醒著誰會願意一直這樣醉?人們看到的也通常只是表面的東西,並沒有人去深想,便以為看到的就是真相。更有甚者連看到的都會忽視盲目的跟隨著,粉飾表面的太平,把看到的都忽視!而月白卻清明的看清一切,她——是江月白?不一樣的江月白!

一切都這樣的沉寂著,沒有人說話,呼吸聲似乎是那樣的沉重,月白看到他們走遠,這才發現自己的肩膀和後腦勺都好痛啊!媽呀,為什麼受傷的都是腦袋呢!月白揉著後腦勺,喃喃自語,“腦袋啊,手臂啊!好疼!”

月白的碎語打破了沉寂,月白看著大家都盯著她不禁訝異!問:“怎麼了?”

纖竹笑笑的看著,伸手幫她摸摸撞疼了的後腦勺對她道:“疼嗎?”

“那是~~”月白說著。其實她不只是頭疼,剛才撞門,撞門她都快散架了。

“那個~~月白啊!”衙役甲突然說話了,月白看了看他,他好像姓陳吧,微笑道:“陳伯有事兒嗎?”

“那個,~~”那個陳伯明顯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說:“老木頭死的那天,我路過田員外府後門,那天雨大本來匆忙路過,可我看到田員外滿身滿手都是泥水,我還問他,怎麼搞的,他只說他花圃裡的花都被雨侵了,他在給花圃做遮雨的,我本來也沒多想,這事兒也一直沒放心上,現在想來就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啊~~月白,纖竹,你們說呢?”陳伯說完疑惑的看向月白和纖竹。

聽陳伯這麼一說,大家都圍攏了過來,這個說一句自己的發現,那個說一些陳年的往事,月白邊聽邊坐著記錄,很是認真!

纖竹站在一旁看著這群原本對於老木頭的死無動於衷的人,現在如此的表現,心裡百味雜陳!他看著圍圈的核心,月白!突然發現她曾幾何時已經成了這樣的一箇中心點了,人們就這樣繞在她的周圍,為她的光芒所照亮著!他也是那個受她照耀的人們,也許如果不是她,他應該也和這些人一樣吧!想著不知不覺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樣一個屬於光的女子,會是屬於他的嗎?還是他也只是她光照下的一個路人甲?

看著月白努力的記下衙役們說的每一句話,自那次他們從山上回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像是一種天定的一樣,她的變化,她的光芒,可唯一不變的是那難看的毛筆字!纖竹微笑皺眉!可突然發現她竟然在用左手!纖竹差異,在看向她的右手,她的右手一直在鬥,微微的似乎不太明顯,他轉頭看向被她撞壞的門,一陣瞭然!

月白奮筆疾書,天啊!媽呀,大叔,大哥們呀!毛筆啊!她的右手剛剛撞門的時候撞到沒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內傷,現在只好用左手寫字!你們都慢點兒啥!就在她呼天搶地的時候,一雙白皙瘦弱的手那過她手中的毛筆,纖竹微笑的對她說:“行了!我來寫吧,你寫完了,估計也沒人看的懂!”

月白爽快的放開了筆,聽著大家氣嘴八舌的說著。

月白坐在自己的房中,拿了老爹的跌打酒一邊擦著她裝疼的右臂,一邊看著纖竹做的筆記!

筆記記載,*年*月*日老木頭因欠賭莊銀兩被賭莊老闆當街揍罵,還揚言要宰他洩憤!

*年*月*日老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