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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線索斷在了愛姬堂,你老人家翻修之後,愛姬堂應該算是被你弄了一個底朝天。當時你翻修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跟著在裡面調查了,發現竟然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當時所有的疑點就全部集中在了你的身上,劭王知道你在連府,也是我們說的。畢竟相處之後發現他對你沒有惡意。我們也就甘心讓他帶你走。結果相處三個月你還是什麼都沒說,這真的說明你什麼都不知道。本來以為你這輩子都要過這樣逃荒的生活,不想梁府的小千金卻在前幾天帶來一個訊息,說是進宮給皇太后量衣的時候,聽皇太后說起一段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你母親索老闆手下的一支花魁。皇太后用無限回憶的口吻說起那花魁的豔史,似乎當年那花魁是被已故的前大太子寵幸過的。你應該記得已故的前大太子其實是當今皇帝的堂兄弟吧?”風治冶說的前半段,我還聽的明白,這後半段就徹底的茫然了。我搖搖頭,表示自己的孤陋寡聞。樺紫都無奈的嘆口氣,繼而說:
“當今皇帝在即位前只是個王子,本來該即位的是這個已故的前大太子,先帝只有一個兒子,就是這個前大皇子,就是因為他的死亡,所以先帝不得不立自己的侄子為皇帝。而皇太后並不是先帝的妻子,前大皇子的母親,而是當今主上的孃親。”
聽完這段解釋,我又看向風治冶,他喝口茶說到:“你還真的是完全忘記了,還記得那個小時候特別喜歡你的菱姐姐嗎?”
“沒印象。完全不記得這個人到底是誰,僅僅也就是聽人說過她失蹤了!”說到這裡,我猛然瞪大了眼睛,“難道她也死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到現在沒人知道她的死活。她就是前大太子的那段豔史。而追殺你們的人,在劭王看來估計是為了給前太子報仇,亦或是別的什麼目的。”風治冶接著說。
但他的話已經聽不進去了。皇太后不是殺我的人,劭王不是殺我的人,毒藥是從劭王府留出的,那能夠拿到這種藥的必然是劭王府甚至是劭王身邊的人,要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劭王在演戲。想到這裡,我猛然站了起來,看著風治冶和樺紫,腦筋在飛速的旋轉。到底愛姬堂有什麼樣的秘密一定要找到或者被滅掉,那就是和前大太子有關的事情,那就是他的死因或者他有沒有子嗣。如果有子嗣,他們翻天覆地找的就是菱姐姐和這裡聯絡的蛛絲馬跡,如果沒有子嗣,那他們找的就是大太子死的原因。那殺我的人極可能是知道大太子非正常死亡而要滅口的。皇太后如果不是,那隻能說是主上。想到這裡,我冷汗直流。
“桐兒,你想到什麼了?”風治冶看出了我的異常。
“我什麼都沒想到,我只是想明白了為什麼一定要殺我。”這一出出的苦肉計,怕是連樺紫、風治冶都是派來找尋這個秘密的人。想到這裡我竟淡然的坐下了。樺紫和連韶暖的相似,風治冶和索桐的過去,劭王的若即若離及態度改變的巨大。我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笑了,說:“請劭王和連公子一起來一趟吧。”然後不管樺紫和風治冶的差異,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開始沉思。思緒越來越清楚,哪怕我不是索桐,我不知道怎麼樣的秘密。我現在也明白了。
當四個男人站在我的身邊,我笑了。“我猜不中你們中間到底誰是為了揭露秘密而殺我的,我也猜不中你們中間誰是為了掩埋秘密而殺我的。但肯定是兩派,前大太子的秘密,我不知道。菱姐姐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但是能在我身邊一直下毒的人不多,十之八九是在我第一次垂死之前遠嫁的花魁,聽聞我和她的關係不錯。而一直給我下毒的怕是你——風治冶吧!你認識我八成是因為前大太子的緣故,你說你爹不許你來,你爹怕是前大太子一系的人。估計怎麼這也是個御前帶刀侍衛。連韶暖一直是頂著皇家兩字的大商人,怕是當今天子的知己,自然是不想我說話的人,可偏偏和你有血緣關係不能不管的樺紫和我有關係,怕是你們四個人裡唯一能算上乾淨的純為了我的只有樺紫了。而劭王是當今主上的親弟弟,自然不願這個秘密曝光。所以你只要保證我什麼都不知道,就不會殺我,對吧?但是現在我依舊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們現在卻不得不殺我。”一邊說我一邊向窗戶退去,窗戶後面是深不可測的水澗,跳下去不知道會不會死,但是賭一把怕是還有命活。留在這裡絕對沒活路,這些人都要我死。哎,我真冤枉啊,兩次的生命都讓我頗為無語。一次莫名其妙的穿越,一次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被追殺的。老天爺看來並不厚待我。
翻窗戶,開始跳,落地奔跑!但是我想我無論如何也跑不過那些會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