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地下宮殿——
外面的天空的顏色在這裡什麼也看不見,周圍盡是華麗的裝飾,華麗繁複的花紋裝飾而成的窗幔靜靜地掛在窗上,只有搖曳不停的燭光在窗幔上晃著,勾勒出陰森的倒影!
一走進宮殿的房間,迎面撲來的酒氣讓來者眉頭緊緊地蹙起,冷硬的臉上寒氣更重,看著醉倒在桌上的男子。
和遍地都是的空的酒瓶,嚴厲的眸中閃過一抹心疼,大步變向醉倒在桌上的男子走去,輕輕地碰了一下男子的頭髮,似是摩挲,裡面有著一絲摸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閃過,“宮主——”
男子輕輕的翻了一個身,露出一張蒼白至極的臉色,赫然是那日被一一拒絕的方明,酣睡的他眉目如畫,再也找不出嗎,面對屬下的冷厲、面對敵人的陰狠,彷彿如孩童一般。
方明反射似的抓住撫摸自己的手,手勁大得出奇。
彷彿抓住生命中最後一點光芒一般!
緊緊地攥住!
那溫暖的感覺讓他不捨得放手,是他的愛人嗎?
也只有在夢中,她才會那麼溫柔的關心他,其他時候——
只是冷漠,冷漠的讓他心痛,理智的可怕!
方明反射似的動作嚇得男子一僵,似乎是不敢相信的感受著手中傳來的溫暖,修長細緻的手如藝術品一般,所帶來的溫暖讓他幸福的不敢相信。
一直——
都是他在守護著他。
看著他為了那個女人痛苦,看著他為那個女人吃盡苦頭,眼睜睜的看著他為了變強幾乎要走火入魔。
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覆上方明的眼瞼,輕輕摩挲著他如畫的面龐,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那雙時黑時紅的要以眸子。
是他楊逍心中的最痛,自從因為遭敵人暗算被他所救,他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他發過誓,要一輩子守護著他,報答他的恩情。
可是——
當感情一日日的加深,他怕過,也躲閃過,逃避過——
楊逍手指一僵,顫抖的手指慢慢在覆上他的髮絲,著不容於世的感情要他怎麼樣的告訴他?胸口湧出一股慌悶之氣,可那墨絲上的手指卻沒有停過半分。
只要看著他,就是世上最快樂的事情,他就會很開心,很滿足!
那個女人?楊逍眼中劃過一抹寒光,周身冰冷狠戾的氣息乍現,他的寶貝卻被那個女人當成棵草,肆意的傷害,冰冷的絕情,難道她不知道明為了她受了多少的苦嗎?
這次的拒絕——
他看在眼中,幾乎粉粹了明的希望,他狠狠地放逐自己,整日與酒為伍、醉生夢死,宮中的事物幾乎都是他在打理,一邊心碎的看著明。
只因——
他的感情是那樣的不容於世,他心中的他早已有喜歡的人。
眉頭輕輕一皺,無神的雙目慢慢睜開,方明茫然地看向周圍的景物,眼中的希冀慢慢沉寂,只剩下一片死灰。
自然也沒有看見楊逍快速收回的手。
原來——
一切都是夢,她根本就沒有來,沒有輕輕地充滿愛意的撫摸著他的髮絲如從前一般,沒有用她修長的雙手輕輕滑過他的臉頰。
“逍——”方明身子沒有半分的移動,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儘管身子早已麻木,“給我拿酒來——”
低頭晃了晃手中酒瓶中所剩不多的酒,低低的補了一句,“多拿幾瓶——”
現在——
他只剩下酒了,會永遠陪著他的只有手中不變的酒,一醉解千愁,只有醉了,只有在夢中,才有她的身影,才有一一。
“你現在不能再喝了,你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了?”楊逍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槍下方明手中的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看著地上的碎片,再看看已經傻住的方明,心中一陣鈍痛,“你值得嗎?為了那個女人,你都折磨自己到什麼程度了?你給我清醒點!”
怔怔地看向地上的碎片,她不在了,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有了屬於他們的孩子,這一切都與他方明沒有半點關係。
可是——
為什麼連僅剩的酒,僅僅屬於他的酒也不見了呢?他為什麼要強?
為什麼?
方明瞬間暴怒,眉宇之間佈滿了暴力的氣息,墨黑的眸子瞬間染上暴怒的紅色,妖異的閃著妖光,同時狠狠的揮向楊逍,“你滾,你憑什麼要搶我的酒?你憑什麼?為什麼連我僅剩下的東西也要搶奪?”
手掌帶著赫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