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戀飛聽著他不斷祈求的話語,反抗掙扎的動作漸漸軟弱下來,同時心裡悲哀的意識到:她拒絕不了此時的他。
可是,他可知道,他現在抱在懷裡的是她衣戀飛,而不是王心語。他。。。。。。不知道。
就在她怔楞間,師飛龍已快手快腳的把兩人身上的衣物盡數褪盡。在她剛回過神時,他已將自己的慾望挺進她毫無準備的體內。
“唔。。。。。。”她悶哼一聲忍住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他毫無所覺她的苦難,整個人沉浸在極致的歡愉之中,一邊狂猛的衝刺,一邊呢喃著王心語的名字。“心兒。。。。。。心兒。。。。。。”
。。。。。。衣戀飛看著睡在身邊的男人,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噙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原本光潔的下巴經過這幾日的消沉頹廢長出了短短的青髭。
良久,她才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視線,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輕輕拉開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輕輕地越過他下床,忍著全身的痠痛撿起昨夜被他扔在地上的衣物,匆匆的套上,隨意的整理一番,再把他昨夜穿的衣物撿起來丟在讓傭人去洗的髒衣堆裡,然後從衣櫃裡取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放在床頭的案几上。
最後,她再看了仍在沉睡的師飛龍一眼,才悄悄的離去,剛出房門,就碰到早起打掃的僕人。
“衣護衛好。”僕人連忙恭敬的向她行禮問安。
衣戀飛點點頭從他面前走過,想了一下才又吩咐道:“你在這守著,主人宿醉,別讓人去打擾他。”
“是。”僕人早已對她一大早就從師飛龍的房間出來見怪不怪,衣護衛貼身伺候主人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尤其這幾天每晚主人都喝得爛醉,衣護衛幾乎整夜都守著主人。
衣護衛雖然人冷冰冰的,看似不近人情,不過相處久了,就會發現她挺好的,對待主人忠心,對他們雖稱不上好,卻也從不會欺壓他們。說實話,他挺佩服衣護衛的。
“哈。。。。。。”長長的一個呵欠聲響起,師飛龍眼未睜便直覺的向一旁摸去,但半天仍摸不到陪他度過一夜的溫香軟玉。
“心兒。”他懶洋洋的睜開眼卻不見他心愛的心兒,環視一週也不見她的蹤跡,難道是她害羞躲起來了,這個可愛的心兒。
他微微笑的掀被下床,左手卻按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他拿起來一看,頓時眯起黑眸。這個耳環。。。。。。是戀戀的,是他在她十三歲生日那天送給她的禮物,這兩年來她一直戴在耳朵上,如今,這會兒怎麼會遺落在他的床上?他垂下眼眸看到自己的慾望上有著些許血跡,凌亂而又潔白的床單上也有著點點血跡,這。。。。。。他清楚的記得昨晚他抱了一個女人,有過一場瘋狂的歡愛,他一直以為是心兒的,難道是他記混了嗎?
昨晚他雖喝得爛醉,昨晚。。。。。。他突然睜大眼睛,他記起來了,昨天是王心語出嫁的日子,他傷心的一直在喝酒,到了晚上,有人。。。。。。有人扶他進屋,那人說她是戀戀。。。。。。戀戀?
天啊!他真是個大混蛋,他居然。。。。。。居然毀了戀戀的清白,一邊抱著她卻還一直叫著心兒,他真是該死!他真不是人!
現在,他該怎麼辦?向她道歉?向她賠禮?噢!可這又不是別的什麼事?是人家一個黃花閨女的清白之軀啊!
啊!老天!你為什麼不打一道雷把我給劈死?也好過讓我這麼為難。
他懊惱的倒在床上,真是無語問蒼天啊!他現在真是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戀戀又不是什麼別的女人,她是他從小看到大的戀戀啊!一直以來,他都很憐她、寵她,把她當做妹妹一般,他本想再過個二、三年,他要為她找個好夫婿讓她風風光光的嫁了的,可是,現在,一切都毀了,被他親手給毀了。
該死!他喝那麼多酒幹嗎?一切都是酒惹得禍。
戀戀呢?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她一定很傷心、很難過、很氣他、很。。。。。。恨他吧!不。。。。。。他不要她恨他,不要。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恨他,但她卻不可以恨他啊!不可以啊!可是,就算她很他,那也是他自找的,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他。。。。。。是活該啊!
不行,他要找她把話說清楚,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決不是故意的,對!他要把一切解釋清楚。
心下有了決定,他撈起擺放在案几上的衣物穿上,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拉開房門。
“主人,您醒了。”盡忠職守的僕人依然守在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