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晚上跟高院的應酬再一次喝斷片兒的凌犀,回來沒力氣折騰那女人了,睡的很早,所以以此類推,他今兒早上醒的也格外的早。
他其實醒了半天了,不過就是懶得動,趴在床上看那女人在那兒拿個花瓶兒在這兒擺擺,似乎瞧著不對,搖搖頭兒,又放那兒擺擺,來來回回折騰了得有5、6遍。
那花瓶裡的香水百合,還是昨兒晚上那個高院領導給情兒買的,沒送出去,就扔他後備箱裡了,他順手扔客廳裡了,結果沒尋思一大早上,就看這女人穿了一個花染色的成套兒的絨布質地的家居服,這一圈圈兒的晃的,就跟個花蝴蝶兒似的飛來飛去。
不就是兩根兒破花兒麼,至於稀罕成這樣兒不?
“你可真不嫌折騰。”
整個臉拍在枕頭上,凌犀忽地咕噥了一聲兒。
“放這兒好看麼?”
鼻端一陣兒陣兒的飄著花瓶兒裡香水百合的味兒,那種淡淡的馨香刺激著冷暖一大早上的神經,居然破天荒的還問了問那個基本上被她熟視無睹的男人的意見。
這一個回頭兒,一大早上脂粉未施的女人,眼珠子都水汪汪兒的,此時此刻就那麼懵懂似的瞅著他~
正所謂是顧盼之際,風光無限吶~
“嗯你拿這兒來試試,應該更好。”
搓著下巴,像是真的深思熟慮過一般似的,凌犀指著離自個兒最近的床頭櫃兒上面兒的架子,煞有介事的指了指。
想他一個被錢包圍長大的祖宗爺兒,興許還真有點兒品位也說不定,冷暖還真拿過來比劃比劃,可放在那兒左瞅右瞅,癟癟嘴兒,搖搖頭兒。
“算了,我還是放那兒吧啊!”
那手還沒伸過去呢,就被男人一下鉗住了腰,成功栽倒在他懷裡。
摟著被自個兒忽悠過來的女人,凌犀笑的是一臉奸詐,瞅著那個因為中計而氣急敗的女人,邪肆的勾著小巧的下巴,一大早上,那死樣兒特輕挑。
“一個破瓶兒,別管它,你要是閒著,還不如管管我~”
正所謂一日一上,蒸蒸日上,昨兒晚上他斷耕了,今兒早上得補上是不是?
眯著死不要臉的桃花眼兒,嘮著大言不慚的嗑兒,那一天之計就始於嘴唇兒了。
唔嗯
這嘴兒一親上,剩下的那些交糧的事兒,也沒法兒逃掉了~
要不是自個兒舌頭被那男人卷在嘴裡,她真想咬舌自盡,她真覺得自個兒是大興安嶺裡那個野生狍子,給個套兒就傻了吧唧的往裡面兒鑽
被幹了,該
結果這麼一干就把那牆上的時鐘幹了一個圈兒,才首戰告捷後,冷暖就著急了,愣是擰了一把他那還尚未痊癒的屁股,趁他吃痛的片刻把身上的凌犀推了下去。
火急火燎,為啥?他是老闆晚去點兒沒什麼,可她上班兒要遲到了!
今兒可是她要去放的第一筆貸,譚四爺說今兒先帶她一次,她這要是遲到了真不好。
還真是起個大早,攤個晚集!
“晚上回來再補給你,我要遲到了!”
怕這男人用下半身兒想事兒,冷暖邊穿衣服邊在那兒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凌犀骨子裡是不是個人她不評價,可他也算是個有正事兒的男人,想他到不至於在這兒無理取鬧。
其實男人一大早上沒女人想的那麼有智慧,不過是憑著本能那幹勁兒在那盲目使勁兒罷了~
可補回來,這玩意兒有他媽能補回來的麼?
被動休戰——
凌犀有點兒懊惱,卻也沒再戀戰——
可憐自個兒威武慣了的的小傢伙兒,一大早上就沒盡興——
沒辦法,雖然他是色情狂,但也是有時有晌,待會兒他也有事兒,不能在床上耽誤時間。
折騰了一大早上,飯是肯定沒人做了,可那個祖宗是不能餓的,冷暖現在活得挺樂呵,不想這點兒破事兒糾纏她。
所以走之前,冷暖從冰箱裡抓了一堆方便早餐,拿微波爐加熱了一下,裝了個小袋子給凌犀扔桌子上了,抓著包兒就去趕最近的一班公交車~
冷風嗖嗖,一路競走,卻也不覺得冷,心裡有了依託,她就沒那麼多悲傷春秋了。
滴滴——
“趕著投胎去啊,走這麼快!”
幾聲兒車喇叭在耳朵後面響的刺耳,一回頭兒,就看見那神清氣爽的男人放開車窗兒,噴著白煙兒又是一頓吼。
“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