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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家刁鎮長都沒說什麼,你好駁大家的面子?”

孫麗平更是放了一個炮道:“讓你們喝個交杯酒,又不是讓你們上床,扭捏個什麼意思。”

這已經沒辦法下臺了,陶如軒便看了刁青吟一眼。刁青吟的臉紅紅的,端起酒杯豪言壯語道:“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嗎。”說著便舉到了陶如軒面前。

陶如軒以為她畢竟是個女人,只要死賴著不喝其他人也沒辦法,想不到竟是這麼積極,只好也端起了酒杯,交杯喝了。幾個人也是喝多了,就噢噢地叫了起來。

張谷是最善在這種場合下出么蛾子的,見兩個人喝了,馬上變本加厲道:“交杯酒其實不算什麼,要是真的感情好,就喝個大交杯。”又問其他人道:“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人當然也是圖個樂子,就不住地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大交才有意思呢。”

陶如軒不懂什麼是大交杯,卻知道必不是什麼好事,對張谷便又了幾分成見,臉就沉了下來道:“要不張書記先來一個?”

張谷見陶如軒不高興了,也不起鬨了擺手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怎麼好參合。”也再不提喝大交杯的事情了。

終於散場了,都喝的有些暈暈乎乎的,就連平時很少喝酒的刁青吟也喝了不少,走起路來一歪一斜的,陶如軒便要不時扶她一把,其實自己也有些醉了,只是強撐著。

剛進機關門,李順權就在花壇旁邊吐了,哇哇幾口,汙穢之物便澆在了花壇裡的幾顆常青樹上,那幾顆萬年青就變的花花綠綠的。劉東嶽更是不管有人沒人,就在大門旁邊解開褲帶撒尿。尿液噴在牆上,又反射到劉東嶽的褲子和鞋上,他也不在乎。賈清水則是一路唱個不停,一會是大河向東流,一會又是妹妹你坐船頭。

張谷不知道喝了多少,看上去像沒喝多的樣子,卻一路指著幾個人不住地重複一句話:“瞅你幾個那熊樣!”一不留神腳下絆了一下,就一個趔趄往前跑了幾步,總算站住了,回過頭就要跟剛才絆自己腳的石頭拼命,不斷地用腳在石頭上踩,一邊踩一邊罵道:“讓你絆老子,讓你絆老子,讓你絆老子”

陶如軒只好拉他一把勸解道:“石頭也是無心之失,你就放過它吧。”

張谷卻狠狠道:“少說無心之失,我就說它就是故意的。”說著又在石頭上使勁踩了幾腳才算解恨。

只有孫麗平好點,從飯店回到機關就一頭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再也沒有出來。

好在下午機關里人很少,陶如軒就叫來老馮將他們一一往自己辦公室拉。他們卻都不想回去,老馮拉的厲害了,他們就罵老馮:你算老幾,憑什麼管老子。老馮比幾個人年齡都要大的多,可在機關這種地方是論職務不論年齡的。老馮臉上不好過,也不敢說什麼。陶如軒只好打發老馮回去,和刁青吟一起自己動手將幾個人強行送回了辦公室。

總算把幾個人都送回去了,陶如軒的酒勁卻上來了,一進自己辦公室就躺在了床上,胸腔中像著了火一樣,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了還是覺得難受,感覺天旋地轉,渾身都麻木了,只好重新躺下。陶如軒從來沒喝過這麼多酒,不知道喝醉了竟如此難受。

不想就在這時刁青吟推門進來了,一臉紅暈,進來就把門關上了,望著陶如軒嘿嘿地笑個不停。陶如軒就感覺��}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拿不準她要幹什麼,急忙坐了起來,裝作沒事人一樣問道:“你沒喝多吧?”

刁青吟屁股一歪坐在了床上,再一伸手便把t恤脫了扔在地上,本來就有些分量的一雙酥胸就在陶如軒眼前一晃一晃的。陶如軒急忙將地上t恤撿起來,邊往她身上套邊嚇唬道:“再熱也沒有脫衣服的道理,趕緊穿上,萬一有人進來算怎麼回事?”

刁青吟卻拽著t恤不穿,哼了兩聲也聽不出來是哭聲還是笑聲,又將雪白的胳膊搭在陶如軒的肩膀上嘴裡哩哩啦啦道:“我知道我害了你了,可你要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我這一輩子就對兩個男人動過心,一個是我現在的丈夫,一個是你。現在的丈夫已經不能算個人了,就只有你了。你知道嗎,我結婚前就學了好多床上的技巧,可惜沒用上,在你身上總算施展開了。我要對你好,我要一輩子對你好。你就是我的寶貝”

話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了,陶如軒也有些暈暈乎乎的,想勸她幾句,無奈腦子裡一片混亂,半天想不出一句合適的話,只好任由她胡說八道。

刁青吟就放肆了起來,一下子將陶如軒撲倒在床上,滿嘴的酒臭往陶如軒嘴上壓。

陶如軒只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