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老人,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覺得他心裡根本就是一灘靜水。只有陶如軒清楚,他心裡終究無法平靜,剛開始或許是一種恐懼,現在已經變成了失落,只是強迫自己把架子拿起來,不讓別人看出一絲一毫。
其實過來也沒什麼具體事,就是坐坐,有什麼活就捎帶著幹了。
今天顯然並沒有什麼事情,在客廳略坐了一會,王姨就把陶如軒叫進了臥房。
見王姨神神秘秘的樣子,陶如軒就估摸著肯定是要房子的事情。進去了,果然是說房子的事情。
王姨將一張存摺塞到陶如軒的手中道:“這裡有四十萬,是我和你顧叔這些年攢下來的。前兩天,我和你顧叔在豐源看好了一套房,訂金已經交過了,小雅回不來,你過去把手續辦了,房產證上就寫你和小雅的名字。反正今後也是你們的。”
陶如軒知道這必是小雅和父母商量好的,卻不能接受這樣的饋贈,但也不好說的太過生硬了,頓了一下道:“還是寫小雅一個人的名字吧,畢竟是你二老辛辛苦苦為小雅攢的錢。”怕王姨誤會,又補充了一句:“反正也是一樣的。”
王姨便沒有勉強,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你顧叔早就說了,你肯定不會同意寫你的名字了,只是我這心裡不落忍。說句實在話,小雅常年不在家,你就跟我和你顧叔的兒子一樣。”說著竟眼淚颯颯。
陶如軒心軟了,在王姨的肩上輕輕拍了拍,想說兩句讓她放心的話,卻還是梗在了喉嚨裡說不出來,不由想起顧小雅來,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女人太過莊重了,便讓人心裡多了幾分敬畏,連男女之間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