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嘛。”
兩個人牢騷了半天,終究於事無補,張谷便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塞給刁青吟道:“花了五千,剩下的你拿回去吧。”
打聽個事便花了五千,這是沒道理的事情,必是被張谷吞了,刁青吟也不說什麼,還要更大方一些,把五千元又塞給張穀道:“還是你拿著吧,畢竟是你的對口上級,能活動的話就活動。起碼讓他別在裡面受了苦。”說著忍不住摸了一把眼淚。
張谷就看著刁青吟不說話,估計也猜出了七八分,卻不說出來。兩個人又在飯店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分手了。張谷直接回家了,刁青吟心裡七上八下的,想給父親打個電話,卻又不知該怎麼說,如果說是一個同事,父親必不會管,說別的又怎麼說呢。
一天一夜之後,陶如軒便習慣了,也坦然了許多,柴俊田叫去問了兩次話,一次是在關進來的當天晚上,一次是第二天中午,陶如軒卻什麼也不想跟他說,就那樣耗著。
晚上,閆曌就突然出現在了陶如軒的面前。隔離審查期間是不允許外人探視的,這一點有明確的規定,陶如軒不知道閆曌怎麼能進來的,驚訝之餘站起來笑笑道:“我算服了你們這些生意人了,神通大的讓人害怕,你怎麼連這種地方都能隨便進出。”
閆曌卻一直是一副冷冷的面孔,看著陶如軒道:“行了,別廢話了,走吧。”
陶如軒就不由愣了一下,又繞過閆曌往門口看了一眼,發現大開的門外竟沒有人看守,就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