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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刁青吟卻不肯,站起來道:“沒事的,我開空調吧。”說著去抽屜裡將空調遙控器翻出來開了,暖風便呼呼地吹了起來。

兩個人又對飲幾杯。屋裡的溫度慢慢升了起來。牆上有個溫度計,已經有二十三四度了。不一時陶如軒也熱得難受,只好將外套脫了,可還是不是滋味,明知道開了窗戶就已經十三四度了,而且要舒服的多,卻不能享受,就對刁青吟道:“還是把空調關了吧,這都快成夏天了。”

刁青吟好像是故意的,將空調遙控器攥在手裡就是不給陶如軒。

“你要是再熱再脫,我就不信就這溫度,你把衣服全脫了還能再熱?”刁青吟衣服蠻不講理的樣子,說著便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只穿了內衣,又道:“你難道就不覺得整天被這一身皮束縛的難受嗎。”

陶如軒不由覺得她心理有問題,可又不好說什麼。

“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是就喜歡這樣,無拘無束多好。人嘛,本來就是赤條條來赤條條去的,卻要一輩子披一身皮在身上,其實說白了,就是自欺欺人。給你說,我就喜歡去大澡堂子裡洗澡,不管你多麼光彩照人的人,進了大澡堂裡都是一樣的白條,哪兒還分什麼貴賤貧富。”

刁青吟滔滔不絕地說著,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一個社會學家。

陶如軒明知她在胡言亂語,卻還是提出了不同意見道:“這你就是胡說了,無論做什麼的,時間長了,臉上便會留下職業痕跡,除非把麵皮扒下來,是絕對有區別的。你比如說一個科長和一個縣長,不光臉上的表情有區別,就是舉手投足間也能看出差別來。科長說話做事都放肆一些,縣長就要謹慎的多了,絕不會說過頭的話,起碼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刁青吟卻嗤笑一聲道:“難道還不都是一張皮?”

陶如軒竟無言以對。這個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說白了恐怕就是一張皮,看開了便一切都無所謂了,無外乎生老病死這四個字。然而,我們在大多數情況下,又都是在為生老病死以外的事情忙活。這或許是可笑的,怨不得西方有句諺語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笑了。這種笑明顯是一種諷刺,一種不屑。多年前陶如軒始終想不明白,現在終於明白了,用一句中國的俗語解釋再合適不過了: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豈能不讓上帝覺得可笑!

可這世間又有幾人能脫此俗呢?

“既然都是一張皮,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來,再幹一個。”陶如軒說著舉杯。

刁青吟便跟著喝了一個。刁青吟的面前已經擺了三個酒瓶子了,陶如軒能不讓她再喝了,就說結束吧。刁青吟就那樣沒穿衣服,偎在陶如軒的懷中,又徹底喝醉了,就到了不管不顧的程度,又將陶如軒的衣服撕拉著脫了。陶如軒雖說沒有醉,卻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奮的難受,兩個人便纏綿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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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出其不意

第二百三十六章出其不意

半夜裡,陶如軒的電話嘟嘟嘟地響了起來,陶如軒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看了一下是姚東山打來的,便將伏在身上的刁青吟輕輕推到一旁,到客廳才接了起來。

“嗯,東山,你說,什麼事兒?”陶如軒怕驚醒了刁青吟,壓低聲音問道。

“剛剛有兄弟告訴我,金屬鎂廠準備今天凌晨四點四十五分點火開工,現在好像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我們該怎麼辦?還等嗎?”姚東山問道。

前段時間,金屬鎂廠試運營的時候,陶如軒估計,陳天成不過是在試探大家的反應,當然不會真投產,只是測試一下各種裝置是否運轉正常,看有沒有人出來阻撓。如果有人阻撓便說是試裝置;如果沒人阻撓,便要正式開工。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當然,這就從另一個層面反應出,方華民也不是毫無顧忌,他也害怕在沒有環保設施的情況下開工,引起群體**件。

“現在在王顯鎮有沒有烏俊奇的人?”陶如軒並沒有回答姚東山的問題,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姚東山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不過我聽說昨天晚上,黃兆龍就讓派出所的人全部留了下來,好像還從縣裡面調來了防暴大隊。”

“總共有多少人?”

“派出所的人和縣防暴大隊的人全部加起來應該有五六十號人吧。另外,我聽說鎮政府的人昨天晚上也都沒有回去。”

看來黃兆龍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這便是一場生死較量了。陶如軒忍不住心跳的厲害。姚東山能知道的不過是表面上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