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是一碼,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其實陶如軒也不想得罪方華民,首先是沒必要的事情,得罪了方華民對陶如軒自己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只要保障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只要達到目的就成。至於其他的自然就無關緊要了。
然而,陶如軒也能隱隱感到,在金屬鎂廠的問題上,恐怕是不得罪方華民是不可能了,或許還要面臨更嚴峻的挑戰,甚至是一次殊死的交鋒,這都是不可避免的。
一聲隆隆炸雷,迎來了新年的第一場春雨,大街小巷的人們便逃也似的跑到屋簷下和街上的商鋪避雨,剛才熱熱鬧鬧的街市,一瞬間便冷清了下來,除了嘀嘀的汽笛聲之外,便只有那颯颯的雨聲了。雨並不大,卻有些急,像細線一樣落下,路旁的花草在雨水的滋潤下,馬上支稜了起來,上面的塵土也被沖刷的乾乾淨淨,綠油油,精神百倍的樣子。
刁青吟從縣委去政府的路上正好跟這場春雨打了個照面,想找個地方躲避,顯然有些多餘。從縣委到政府也就不到五百米的距離,只好緊跑幾步,剛跑了兩步又馬上發現不合適,那一雙過去一直自鳴得意的酥胸,這時才發現竟是不小的累贅,跑兩步馬上顛的難受,要不是穿了衣服兜著,恐怕要被拽下來了。刁青吟便只好放慢腳步,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到政府大廳後,刁青吟的臉上便掛滿了雨滴,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狽。馬肇慶不知何事,正站在政府樓大廳門前看這新年來的第一場春雨,就看著刁青吟調侃道:“刁部長,怎麼也不跑兩步,看樣子已經是落湯雞了。”
刁青吟其實跟落湯雞還相差甚遠,只是外套溼了,頭髮上和臉上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