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信念?”看著陶如軒頓了一下接著道:“我給你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自然法則,跟資本主義沒有任何關係。你看看動物界不是這樣嗎。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難道魚就和蝦米有仇嗎。”
陶如軒不好跟她過分辯解,只好道:“可人終究不是動物!”
兩個人的世界觀不同,便又僵住了。閆曌有些失望,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就把目光落在了窗外的農田,心裡是說不出的煩躁。
當她在大酒店第一次見到身邊這個大男孩的時候,就被他那帶著幾分抑鬱的神情吸引住了,她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但她能非常強烈的感受到,這便是發自內心的愛。或許是愛來的太突然了,她沒有做任何的準備,甚至連想也沒想,便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獻了出去。其實在她內心把這樣的奉獻當成了一種佔有和掠奪的方式。她被這種強烈的情感衝昏了頭腦,她要俘獲那雙帶著幾分抑鬱的眼睛,她要把這個男人完全佔為己有。
可當她清醒後,她又發現一向以冷靜標榜的自己竟然做出了這種可笑的幾近白痴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被突如其來的愛情衝昏了頭腦,不,那不能叫愛情,只能算是一廂情願的愛慕,好在自己初衷未變,並沒有因此而陷入愛情的泥淖之中,依然能灑脫應對。
“我知道我無法說服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現在的處境。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要是自己不爭氣的話,誰也幫不了你。另外,我聽說鄉鎮這一塊馬上就要換屆了,你也得趕緊想想辦法,總不能老這樣當副鎮長吧。”
閆曌說的是肺腑之言,可她也知道,陶如軒未必能聽得進去。從陶如軒到鄉鎮後,她就能看出來,陶如軒把太多的精力投入到謀事上,而忽略了謀人。而官場從來都是以謀人為主的,謀事只是其次的問題。這便是秩序顛倒,哪兒可能有什麼出頭之日。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盡力的。”陶如軒總算說了一句讓閆曌感覺舒心一些的話。
閆曌便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點重了,可能會讓陶如軒接受不了。男人都是好面子,怎麼能容得一個女人在背後指手畫腳,更何況陶如軒本來就有些剛強,便柔和了一些道:“我剛才說的重了輕了的,你不要見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性子,心裡藏不住話。再說了,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明白,要是換了別人,這些話我也是不會說的。”
陶如軒見她竟然還有謙虛的時候,就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大度笑笑道:“沒事,我怎麼會跟你見怪呢。難道我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閆曌也變得更加溫柔了,眼睛便落在了陶如軒的臉上,過了一會便笑吟吟的。
這時服務員也把飯菜端了上來,兩個人邊吃邊聊,氣氛也漸漸就融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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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雨過天難晴
第一百五十四章雨過天難晴
飯罷,閆曌將陶如軒送到家門口,卻不下車。陶如軒就主動邀請去家裡坐坐。閆曌沉默了一會,還是說改天吧,便驅車離去。
進家門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父母正準備睡覺,見陶如軒回來,也沒有表現出多少驚訝,母親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學習回來了?”陶如軒愣了一下,又急忙哦哦應了兩聲,問母親道:“您怎麼知道我去學習了?”母親便奇怪了起來道:“不是你讓你們鎮政府的一個女的捎信的嗎,你怎麼忘了。”陶如軒就知道是刁青吟來了,一拍腦袋假裝道:“是是是,您不說我差點忘了。”說著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便回自己屋裡了。
陶如軒知道刁青吟擔心自己,便急忙將電話撥了過去。不想手機剛響了一聲,刁青吟便接了起來,沒等陶如軒開口,便迫不及待問道:“是如軒嗎?你現在在哪兒?出來了嗎?”
陶如軒知道這女人這兩天肯定擔心壞了,心裡一陣陣的歉疚,就好像刁青吟就在身邊一樣,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已經回來了,我現在在家裡,怎麼樣,你還好嗎?”擔心刁青吟在家中,也不敢說的太過分了。
刁青吟卻嚶嚶地哭了起來道:“只要你好,我就好。”又問道:“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有沒有打你?”
陶如軒便覺得女人天真的可愛,笑了笑道:“又不是監獄,怎麼會打人呢。你放心吧,我好好的。”又問女人道:“你現在在哪兒?”還是擔心刁青吟說的過分了,被男人揪住不放就麻煩了。這種事情終究不光彩。
刁青吟便止住了哭聲道:“我在鎮政府。”
陶如軒這才放心了,說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