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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發攏好了,臉色潤潤的看著陶如軒罵了一句:“禽獸!”

陶如軒坐在那裡點了一支菸,早跟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了,不知她為什麼要這樣罵自己,不由問道:“我怎麼就成禽獸了。”

刁青吟道:“你只是為了發洩,與禽獸何異?”

陶如軒便不好說什麼了,咧嘴笑了一下狡辯道:“人本來就是動物嘛。”也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便轉移了話題,壓低聲音道:“‘造反’的事八成能成。”又將自己見寧樹斌和付美玲的事情說了。

刁青吟卻疑神疑鬼地看著陶如軒問道:“難道是權色交易?”

陶如軒知道她是懷疑自己跟付美玲,就故意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個印象?”

刁青吟明知陶如軒說的實情,卻還是一語雙關地頂了一句道:“什麼事情是禽獸幹不出來的。”

陶如軒就要給她點顏色,伸手在她嘴上掐了一把,還是怕忽然進來人撞見了,急忙鬆開了,又回到了正題道:“雖然我也知道,寧樹斌不過是用這件事排擠張廷興,要讓張廷興難堪,但是終究對我們有利,那麼我們就想不妨將計就計,把訊息放出去。這樣一來,一是能讓賈清水、張谷、孫麗平這些人放心,二是也可以爭取到更多代表的支援,三是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就不能算是‘造反’了。”

刁青吟是個沒主意的,陶如軒說什麼便認為是什麼,雖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裡卻早就答應了,陶如軒說完,便問道:“那我們現在需要做些什麼?”

陶如軒想了想道:“其實很簡單,你現在就去賈清水、張谷和孫麗平他們幾個辦公室坐坐,不經意地將訊息透露出去。至於代表們那裡,你就不用管了,我讓翟東旭去辦。”

刁青吟卻有些顧慮道:“我昨天晚上給他們打過電話,已經讓他們很難堪了,再給他們說這事,雖不算要挾,但還是一種逼迫,他們豈能高興。”

陶如軒笑了笑道:“這你就多慮了,他們幾個都是聰明人,我相信你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們,他們非但不會不高興,還會如釋重負。你想想,連寧書記都支援我,他們支援我豈不是跟寧書記保持一致了,他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刁青吟雖還有些擔心,但也只好去了。陶如軒又給翟東旭打了個手機,把情況含糊給翟東旭交代了一下。翟東旭是個聰明人,馬上明白了陶如軒的意思,又聽說陶如軒取得了寧書記的支援,便也興奮了起來,又說了幾句一定成功的話,便掛了手機。

不想意外還是發生了。晚上,陶如軒正在家裡吃飯,忽然接到縣紀委打來的電話,讓陶如軒去一趟,並沒有說具體事情,只說有個案子讓陶如軒配合一下。陶如軒就知道這肯定是馬紅俊背後動了手腳,心裡不免恨恨的,但也沒辦法,只好給父母招呼一聲,說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便起身要走。

知子莫若父,儘管陶如軒掩飾的很好,還是被父親看出了出來。父親就陰著臉用筷子在桌子上敲了敲,卻半天不說話。陶如軒也不好就走,站在那裡等父親發話。

父親終於開口了,卻是唉聲嘆氣的,道:“娃子,你也大了,而且現在還是個副鎮長,已經比我強了,不是我這個當老子的要管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太剛強了,無論做什麼總得有個分寸,不要把自己搭進去了。”沉默了半天又看著陶如軒道:“要不我不給你姐姐打個電話,讓姐你姐夫出出面?”

這當然是最直接也是最痛快的辦法了,陶如軒卻不想這樣做。這樣一來,好像自己真的犯了什麼事似得,便對父親勉強笑笑道:“給我姐姐打電話幹什麼,再說了這也不是他能解決的事情。”

父親便有些壓不住火了,啪一聲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道:“你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你不要以為我整天在家裡什麼也不知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爭這個王顯鎮的鎮長?”

沒等陶如軒回答,父親接著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想爭取鎮長我不反對,也沒什麼錯,但你也要透過正經途徑,先得到縣委的提名,然後再正正當當地接受代表們的選舉,你現在這樣,豈不是‘造反’,豈不是明目張膽地跟縣委對這幹,你想想會有好下場嗎?”

陶如軒不知道父親從哪兒聽說的這些事情,自己本來想對父母隱瞞的,現在看來已經瞞不住了,只好和盤托出道:“爸,我希望你能理解和相信你兒子,並不是我要這麼做,而是別人逼著我不得不這麼做。實話給你說吧,我也不過是人家手裡的一顆棋子,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你過去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