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鬥爭的經驗。劉騰和方華民這兩個人,在縣裡工作工作多年,好的壞的,說積累了大量的經驗,你要跟他們鬥,免不了要吃一些苦頭。但是我希望你能時刻記住,邪惡永遠無法戰勝正義!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陶如是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嚴主任,請您放心,我一定牢記您的教誨。”
嚴啟明鬆了一口氣接著道:“當然了,我不得不說,你很聰明,知道如何保護自己,懂得進退,知道忍讓,這一點非常難能可貴,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起碼我嚴某人就承認自己做不到。這大概也是之所以讓我退居人大的原因吧。”
說到這裡,嚴啟明略作停頓,接著道:“我今天叫你過來,還有一件事情要給你說一下,雷雲找過我了,烏俊奇的問題很複雜,危險性也很大,希望你們多加小心。我老頭子沒什麼用了,只能給你們鼓鼓勁,在必要的時候替你們說說話。另外,我聽說你最近跟田之峰走的很近,田之峰這個人怎麼說呢?我只能送你四個字:謹慎交往。”
陶如是有些搞不明白了,請求道:“嚴主任,您能不能具體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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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拆招
第二百五十四章拆招
嚴啟明卻半天不說話,好像想起了什麼往事,過了一會才道:“有件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但是我現在依然記憶猶新。當時我還是縣農業局的副局長,田之峰是農業局農技中心的副主任,但是他一直覬覦農技中心主任的位置,可是他自己也非常清楚,以他自己的能力,短期內是沒辦法拿下這個位置的。於是他就攛掇另外一個對主任不滿的副主任,暗地裡調查主任的問題。當然,對於這些,我們事先並不知情。後來,那個副主任終於查到了一些關於主任腐*敗的證據,就把主任舉報到了縣紀委。縣紀委下來一查,事實證據確鑿,就把主任給帶走了。這個時候主任的位置就空出來了。局裡當然要考慮主任的人選,但是你也知道,對於幹部的考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那就是一般情況下,在幹部選拔任用上是不會考慮告狀幹部的,那個檢舉主任的副主任自然不在考慮之列。這樣一來,田之峰就成了唯一的考察物件,接下來的一切便順理成章了。當然,這也是我後來聽下面人說的,也無法確定是否屬實。所以,我建議你跟他交往的時候,最好能有所保留。”
嚴啟明德高望重,不可能隨便非議別人。他的話,陶如軒不能不信,心裡便回憶起了這段時間田之峰的表現,便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從嚴啟明那裡回來,陶如軒就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開始反思從上了副縣這段時間的情況。實事上,真如嚴啟明所言,自己鬥爭經驗不足,雖然在金屬鎂廠事件上打了一場勝仗,但是手段並不老道,起碼一點,把自己給暴露了,一下子就站在了跟劉騰和方華民的對立面。這種做法其實是很危險的。
自己剛剛上來,身後基本是乾淨的,劉騰和方華民也抓不住什麼把柄。但是反過來,如果自己身後並不那麼幹淨呢?自己現在是否還能穩穩當當地坐在這個位置上嗎?恐怕就沒有多大的可能性了。想到這裡,陶如軒忽然想起了李明山送的三萬歐元,好在自己當時果斷捐了出去,要不然在金屬鎂廠的事情上,自己肯定會底氣不足。劉騰和方華民一旦用這件事做文章,自己也將無法自處。
反思了半早上,看看錶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陶如軒估摸著衛生局那邊的會也該結束了,就打電話讓衛生局局長過來一趟,讓他彙報了一下會議情況,其實也知道並沒什麼重要內容,只是要做做樣子,讓他們時刻記著擺正自己的位置,說白了就是不能讓他們不把自己這個副縣長當回事。
跟下面這些部委局辦的頭頭們打交道也是一門領導藝術,正如孔夫子所言,近則不遜遠則怨。首先不能跟他們走的太近了,走的太近了,一是容易讓他們膨脹,他們一旦膨脹起來就不把你當回事;二是要保障適當的威嚴,讓他們覺得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不容置疑的,這樣用起來才會得心應手。其次也不能跟他們走的太遠了,遠了他們就要說你架子大,不容易接近,漸漸也就跟你遠了,弄的你下面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工作就會越來越被動。
要做到這兩點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適當的時候要擺擺架子,又不能擺過頭,擺架子的同時顯得和藹一些,而且還要分清楚在什麼樣的人面前擺什麼樣的架子。
就拿這位衛生局局長白晉平來說,就要適當的給他點顏色。這個人太容易膨脹了,稍微給點好顏色便蹬鼻子上臉,說出許多不堪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