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兵,否則不能那麼強,願賭服輸,今天大家都受累了,我私人掏腰包,每人二十萬辛苦費,一會兒我們下去喝酒壓驚,另外,這件事不要傳出去,傳出去也是你們自取其辱,臉上無光,那五個弟兄,就說他們去了我們國外的分公司執行任務,等以後我再安排一下,就說他們在非洲那邊遭到當地土著襲擊不幸喪生了,到時候我會給他們家裡送撫卹金,現在,大家動手,把他們找個地方埋了吧!動作要快一點。”
張崇山獰笑一聲:“韓飛,今天的屈辱,來日定當十倍償還!”
張乾年遠遠的迎了過來,笑容滿面:“小韓,你怎麼到處跑啊,老夫找你半天了,來來來,過來坐,老夫給你介紹家裡人認識。”
張乾年竟親自迎接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這讓周圍的賓客們都大跌眼鏡,剛才張乾年東張西望的找了半天,敢情就是為了找這個年輕人?這些賓客均是中海市乃至全國甚至海外都是有名望的大人物,張家經營這麼多年,張乾年擔當張家的家主數十年,相交遍天下,就算是一些高官也親自前來道賀,高朋滿座,座中無一不是達官貴族!
“呵呵,張老爺子這裡真大,剛剛去了一趟洗手間就找不到路了,幸好我這個朋友給我帶路才找了過來。”
張乾年向姚芊笑道:“你也來一起坐。”
姚芊望向韓毅,使了個眼色,韓毅知道她不喜歡熱鬧,道:“她就不坐了,她還有點別的事情,我陪老爺子喝兩口吧!”
張乾年本來就是出於禮貌招呼一聲,也不是真要姚芊也一起坐。
把韓毅熱情的引到主座這邊,張乾年拍著韓毅的肩膀,向眾位大人物介紹道:“這是我長孫女思瑤的男朋友,叫韓飛,哈哈哈,他現在還是墨海大學的大學生,儀表堂堂,俊雅不凡,知書達理,我很喜歡他,諸位,將來他要是畢業了沒工作,可要好好的提拔他一下啊!”
一個渾身官氣的中年人笑道:“張老爺子又在說笑話了,有你這尊大神在,這年輕人將來必定飛黃騰達,前程似錦啊,哪裡還用得著咱們提拔啊,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都鬨笑起來,一人問道:“他既然是思瑤的男朋友,那張老爺子是不是應該提前告訴我們一聲,什麼時候拜喜酒呢?”
“現在結婚生子什麼的,都是年輕人自己做主的,哪能輪到我這個老傢伙操心呢!他們想什麼時候辦喜事就什麼時候辦,我可沒意見!”
眾人熱熱鬧鬧的說著話,所有人心裡都在驚訝,張乾年的孫子孫女多得很,十幾個之多,卻從來沒有見張乾年如此鄭重的介紹的,這個年輕人姓韓?難道竟是四大世家的韓家子弟?
華夏國四大世家,東方的韓家、南方的寧家、西方的郭家、北方的蕭家。
張家雖然不可能比得上四大世家那麼有底蘊和實力,但也算是大家族,尋常人家的子弟,又怎能入得他的法眼?
一人迫不及待的問道:“張老爺子,這個年輕人儀表不凡,能在我們這些老傢伙的面前鎮定自若,絕非普通人,敢問,他是不是東邊韓家的?”
這個問題,是在座每一個人都想問的,於是,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張乾年和韓毅。
如果張家能跟韓家搭上關係,張家的地位又將會是另一種更高的層面了!
張乾年心中也是一動,其實他也有此懷疑,不過因為治療康復之後太過激動和亢奮,沒來得及問。
張乾年呵呵笑道:“這孩子還是第一次到我們家做客,我就只知道他的名字和籍貫,他應該不是東邊韓家那邊的人,因為他是江北省那邊來的,跟東邊韓家沒什麼關係吧?”
最後一句話是疑問句,轉向了韓毅。
韓毅微笑著搖頭:“我不知道東邊韓家,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我只不過是來自農村的農村娃,並沒有什麼顯赫的家世,我希望諸位叔叔伯伯和阿姨大姐,不要因此而瞧不起我,我是鄉下人,不懂什麼禮儀規矩,讓大家見笑了。”
不是東邊韓家子弟?那張老頭這麼鄭重其事幹什麼?還親自迎接?不對啊!這不可能!眾人紛紛搜尋枯腸,在想到底華夏還有沒有另外一個什麼顯赫的家族也姓韓的,甚至還有人在猜測,這個能讓張老頭隆重介紹的姓韓的年輕人,會不會是海外某個大家族的子弟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能讓張老頭鄭重其事的迎接的人,那就不可能真是小人物,眾人沒在韓毅面前擺架子,言談之中,都把韓毅當做同等階層的人對待。
韓毅心中暗忖,看來韓飛這個身份,以後又不能亂用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