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也忍不住了,這菜的味道太誘人了,夾起一塊,吃了起來,放在嘴裡邊才知道,這,這可是正宗的鄉間燻肉,只不過這燻的炒的技術似乎都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吃到嘴巴里面,那是嚼勁有味,十分的爽口。
就這手藝,要是去傾城的孟姜大酒店,估計都能有一席之地了。
“好吃,好吃!”
黃雀大叫著,跟小丟兩個人立馬狼吞虎嚥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黑小子又陸陸續續的上了野兔耳,炒山青,野兔耳倒是真正的兔子耳朵,炒山青呢,其實就是山裡的野菜,不帶一絲有機肥的,現在的人啊,也只能是用一個‘賤’字來形容,以前人家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徵過草地雪山的時候,吃野菜那是沒有辦法,可現在呢,即便是大魚大肉的有了,可有些人還是想吃野菜,圖的就是一個新鮮,一個環保。
至於最後面上上來的那盤虎骨,卻不是真正的老虎骨頭,而是一大盤的野豬蹄子,光是一看那造型,就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再一吃,這嘴巴就停不下來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話,還真是一點都沒錯。
接著,那老喜又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兩個老酒壺,笑道:“各位,小店的味道還不錯吧?來,這是上好的女兒紅。”
這女兒紅一拿到劉金銀的手上,立馬就很有感覺,有一股泥土溼潤之氣透過手掌,傳了過來,看的出來,這女兒紅啊,正宗的。
“多少年的?老闆!”劉金銀笑嘻嘻的問道。
老喜呵呵一笑,“西山有一戶人家,女兒三十歲才出嫁,哈哈。。。。。。”
說完,就自顧自的走開了。
“什麼意思啊?”黃雀實在捉摸不透這老喜話中話的含義。
劉金銀開啟,將女兒紅給眾人倒了一些,順便給小丟也倒了一杯,抹了抹自己剛剛油膩無比的嘴巴,點燃了一根菸,說道:“這女兒紅的來歷是有一番門道的,相傳,以前誰家要是生了女兒,就在自己的家門口的樹下埋一罈子酒,等到自己女兒出嫁的那天呢,才拿出來招待親朋好友,所以,這才有了一個女兒紅的得名,古時候女孩一般十六至十八歲就要出嫁了,所以,就有了一個十八女兒紅的說法,剛才那老喜不是說了麼?西山的那戶人家,女兒三十歲才出嫁。”
“那這酒,三十年?”
黃雀問道。
劉金銀笑了笑,“無商不奸啊,三十年的女兒紅,那怎麼可能呢,只怕是人民大會堂也喝不到那種瓊漿玉液了,這老闆,說的有些誇張,當講了一個笑話,又將自己的好酒大大的誇讚了一番,何樂而不為呢?只不過,這酒是常年埋在地下的倒是不錯,濃郁中帶著一絲泥土的清淡之味,恐怕也只有這地方才能喝到了。”
“這裡的酒,都不帶假的!”
柴草根在旁邊附和了一句,雖然接觸過大城市,但是能夠跟劉金銀黃雀等人一起進一回西山最高檔的酒店,對於柴草根來說,那多少也覺得人生不枉這一回了。
黃雀有些感嘆,這城市裡現在都喜歡返璞歸真了,要是這老喜的酒館開到傾城去,估計能火透一邊天了吧?
眾人胃口很好,除了吃,還是吃,而吃之餘,黃雀還是忍不住的看了其他七桌上的那些食客,大抵的樣子跟他們一樣,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事情,吃著自己的菜,有的人是用普通話,而有的人,卻辨不清楚他們到底來之何方。
唯一一張桌子那一個人坐著吃飯的,黃雀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這個人,身穿一身的單皮夾克,那夾克看上去有些老舊,背對著自己,看那背影,似乎有一種時曾相識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來人了,一時之間,加上黃雀一桌,總共八桌人的眼光同時的給投了過去。
黃雀這個時候才發現,這西山旅館的門戶開的不算太大,而且正對著陽光,所以,只要一有人進來,立馬屋中就會黑暗許多,所以,不由的就會將眼光投射過去,看看來了什麼人,不過這一次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倒還有一個特別的原因,那就是,這一次來的人當中,竟然還有一位女人,而且,還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
這一次來的一共三個人,兩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少,老的六十歲上下,而那年輕的,最多二十二三歲,再看那女的,一米六五的個頭,長髮披肩,一身黑色的緊身休閒服打扮,將她的身軀襯托的玲瓏有致,讓人浮想聯翩。
這女人一走進門,立馬就用眼光掃視了一下眾人,然後挑選好了位置坐定,黃雀被她眼睛這麼一掃,頓時有一種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