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覺得吧,二爺這一次肯定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跟我們說,這才關機幾天,我想啊,過幾天他就自己回來了。”
邢不該不怎麼會安慰人,甚至都不怎麼會說違心之話,好不容易說了一通之後,連他自己都感覺到好笑。
黃雀心中存在著太多的謎團,尤其是送秦巖回陽光閣得知的那件事情,就讓他更加心裡十分的不安,二叔這一次的失蹤到底會不會跟四塊寶玉有關係?
“雀仔,你怎麼了?沒事吧?”
見黃雀一直髮愣,端著碗卻不吃飯,劉金銀趕緊問了一句,生怕這小子受到刺激太大。
黃雀搖搖頭,露出了一絲的微笑,說道:“銀叔,你放心啊,我沒事,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情,邢叔,別看著,都吃飯吧。”
邢不該跟劉金銀都點點頭,在他們看來,當初來到十月楓瘋瘋癲癲的那個小子已經不在了,現在的黃雀能夠安安靜靜的坐下來處理問題,這讓他們心中十分的安慰。
吃過晚飯,黃雀匆匆的洗了一個澡就躺在床上,可是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不斷的出現了黃海林的音容笑貌,怎麼樣都無法入眠。
他坐了起來,點燃了一根菸,幽幽的抽著,回想著這麼多年的往事。
自己,十六歲來十月楓,是二叔容著自己,護著自己,隨著自己漸漸的長大,二叔又開始為自己張羅以後的生存之技,而偌大的一個十月楓更是有心讓自己去經營,這樣一個人,說是二叔,其實已經勝似父母,現在,他的生死未卜,黃雀沒理由吃得下飯睡得著覺。
“二叔,你到底在哪?”
黃雀站了起來,一步步的來到了黃海林的房間,木桌,木椅,還有桌子上散落的書本,都還在,菸灰缸裡面甚至還有沒有倒掉的半缸菸灰。
黃雀默默的收拾好了書本,擺放整齊,又將菸灰缸裡賣弄的菸灰全部倒進了垃圾桶,這才走到了黃海林的臥室。
臥室很簡單,床,椅子,桌子,床上的被子疊放的很整齊,二叔,他走的時候,或者說他失蹤的時候,肯定一點不匆忙。
黃雀坐在了黃海林的床沿,再一次漸漸的陷入了沉思。
。。。。。。
玄門閣門口的路燈泛著昏黃的亮光,在這種冷冷清清的夜晚,總給人一種詭異無比的感覺。
趙道途右手夾著一根香菸,皺著眉頭,坐在客廳的紅木椅子上,在他的旁邊坐著半張臉白癜風的趙正,此時也是一臉的疑惑。
很明顯,黃海林的突然消失,或者說是失蹤讓他們也想不明白。
很長一截的菸灰掉在了茶几上,趙道途才回過神來,嘆了一口氣。
“黃老二失蹤了,黃老二竟然失蹤了!”趙正臉上的肌肉一陣陣的抽搐,喃喃的唸了兩句,聽到這個訊息,他可是十分驚訝的。
“失蹤了,是真失蹤了!連雀仔跟秦巖那女人都不知道他哪去了,應該不會有假!”
趙道途抽了最後一口煙,將菸蒂掐滅在了茶几上的菸灰缸裡。
“你說,那女人會不會跟雀仔一起聯合起來欺騙我們?”
趙正轉過頭,看著趙道途。
趙道途思索了一番,隨即搖搖頭,“這應該不太可能,秦巖這個女人是有些心計,不過她臉上那種對於黃老二的關心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還有雀仔,這小子,不像個說假話的人,再說了,這一次他跟劉金銀還剛從西山回來,絕對不會有錯。”
“西山,這小子去西山幹嘛?”
“還能幹嘛?黃老二希望雀仔以後能夠有能力掌管十月楓,所以就讓劉金銀帶著下鄉歷練歷練。。。。。。”說到這裡,趙道途突然不說話了。
“怎麼了?”趙正問道。
“黃老二年紀不算大啊,現在就想將十月楓的攤子交給雀仔,難道,難道他知道自己要離開?”
趙道途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此時,趙正也是滿臉慘白,說道:“肯定是如此,肯定是如此,黃老二的心計,那可是深不見底的,上次你雖然說那盒子是魯班盒,但是我想,他肯定也是猜出了裡面的玄機,或許他一早就知道魯班盒就是鬼斧神盒,他更加知道這鬼斧神盒中藏著什麼,所以,他必須消失,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尋找開啟鬼斧神盒機關的方法。”
“老二,這一手,玩的漂亮啊!”
趙道途幾乎是咬牙切齒。
趙正握緊了拳頭,“當初叫你小心小心,你偏偏不信,還說我太過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