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三,接著說,有沒有人知道那盒子的下落啊。”
“對啊,鼠三,要是能找到那盒子,那不就大發了?”
鼠三嘿嘿一笑,“當年八門中人都知道這四塊寶玉,這些人可是江湖上的佼佼者,我想,這一次的江湖肯定會風起雲湧,我這一次是被關進來了,要不然啊,我還真想去找找這個盒子,我聽別人說啊,這盒子已經有主人了,不過,根本不知道是在誰的手上。”
“鼠三,你這個訊息從哪裡聽來的?”
沉默了好久的王炮終於說話了。
“王炮老弟,你不會真信他的胡扯吧?”
“就是,這種起死回生的事情,太離譜了!”
“就是,就是!”
見王炮這樣一問,鼠三倒是有興趣了,說道:“王炮老弟,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也不信,呵呵”
王炮一笑,“這個世界,我們想象不到的事情,太多了,鼠三大哥,你就說吧,這訊息哪裡傳出來的?”
鼠三見王炮真有些認真了,說道:“太多的訊息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朋友是江南省的人,我想,應該是從那裡傳出來的吧。”
王炮臉上一陣古怪,呢喃了一句,“江南省,八門聚義,傾城市!”
第七章 越獄
深夜,清河監獄一片安靜,號子裡面的皮蛋跟鼠三幾人不斷的傳來呼呼的打鼾之聲,一個人影緩緩的站了起來,他輕走兩步,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隨即來到了鐵門的前面,探出一隻手,也不知道他如何動作,就拿出了一根細長的鐵絲,一下子從裡面悄無聲息的伸入了鎖眼之中,接著輕輕的推開號子門,一閃身,溜了出去。
號子長廊裡面也是安靜無比,此人一路輕走,踏著古怪的小碎步,雖然步子邁的很小,卻是十分的迅速,不一會兒,就已經來到了門口,他手中的鐵絲一個彎曲,只是兩三下,就再次開啟了第二道鐵門,人影猛閃,飛快的向著外面衝了出去。
清河監獄的外圍圍牆高略七八米,上面佈滿了倒鉤的鋼絲網,鋒利無比,在各個緊要的關鍵地方,還伴隨有不少的明哨跟暗哨,24小時的監控攝像頭更是隨處可見,四盞高壓照明燈無死角的搖晃著,一道燈光照射過來,此人卻是靈巧的躲在了一處矮角之中,藉著燈光,正是王炮。
王炮看了看不斷照射來照射去的四盞燈,這些在外人看上去沒有絲毫的規律的四盞燈,在王炮的眼中,卻是一切都看的十分的明白,在第三盞燈照射到了角落邊沿的時候,王炮猛的深呼一口氣,跟隨著燈光前進的位置猛的就衝了過去,人影隨著燈光不住的跑動,卻永遠沒有超過燈光的搖擺速度,王炮死死的算好了步伐,在第三十三步的時候忽的變換了腳步,身形瞬間就往左邊跨出六步,這個時候,第四盞燈剛好來到,王炮再次跟隨著第四盞燈開始行走,接著又是第二盞,第一盞,王炮的身影始終跟隨著這些照明燈,躲藏在陰影之下,在第一盞燈再次迴轉的一剎那,他的身形卻是突然臥倒,這個時候,一個轉動式攝像頭剛好照射了過來,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王炮早已經躲藏了起來。
待到攝像頭全部轉了過去之後,王炮已經是站了起來,看了看後面,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猛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那些圍牆,突的一下加快了腳步,奔跑中的王炮猛然間躍起了兩米多高,身子飛快的衝向了圍牆,雙腿在牆上亂蹬,竟然一下子就躍到了圍牆的最上面,接著雙腿一點,踏在鋒利的鋼絲網上面,一躍而下。
隨即,人影漸漸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清河監獄監獄長熊彪的辦公室房門再次被敲響,陳建在得到了應允之後走了進來。
“有事?”
見陳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熊彪問了一句。
陳建點點頭,用一種很是鬱悶的眼神看著熊彪。
熊彪當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張口問道:“不會又是王炮這小子吧?”
陳建一陣苦笑,“對,王炮,走了,昨天晚上走的。”
熊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小子,我就知道他說話跟放屁一樣,還說什麼來這裡過年,孃的,還沒一天就滾蛋了。”
說完,又同樣鬱悶的眼神看著陳建。
攤上了王炮這樣一個人,熊彪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玄門閣,依舊是夜晚,依舊是那盞昏黃的路燈,一切,都似乎有著一種詭異的安靜。
趙正臉上的白癜風似乎更甚從前了,從以前的半張臉,發展到了半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