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了,所以其他人碰面的時候都以為我們是一起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等人都回到別墅了,莫言才發現只有我失了蹤,大家才根據弗萊德的陳述報了警求援。
對警方來說,只知道我失蹤的時間,卻不知道細節,估計二叔二嬸收到的報告也是他們尚不知道,我原來這兩天都跟弗萊德,而不是月兒在一起行動的事。
果然,二叔聽完我的故事,突然對在旁邊依舊站著的月兒,冷聲說——
“月兒,你真是的竟然說到了晚上,大家會合準備回去的時候,才終於發現有人失蹤了?你明明說要照顧不會滑雪的香香,為什麼出事的時候,你會不在香香的身邊,而且一直都沒注意到她人不在了呢?”
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喉嚨頂。
但月兒面上輕輕變了色,低下頭去:“是我不好自己貪玩”
當著二叔的火頭上,她沒有嘗試解釋,只是單純認錯。
“貪玩?你不是第一次去滑雪了,難道不知道初級者一個人留在沒有人經過的滑道上,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嗎?二叔以前帶你去學滑雪的時候,有沒有留你一個人單獨滑下來過?”二叔的聲音,陡然變得嚴厲起來。
月兒的面色變得更蒼白了。
“二舅我我知錯了”似乎除了認錯,她再也不敢亂說話,將頭深深地埋下,靜靜立著。
“你還小,貪玩,這可以理解。但是也要分場合!這種時候貪玩,會玩出人命來,你知道不知道?”
月兒咬著下唇,不說話。
二叔緩緩嘆了口氣:“你爸媽將你託給我管教,我就有責任要教好你。你一直都算很聽話的,所以二舅也從來沒罰過你。但這一次,不能就這樣算了!你自己說,你要怎麼受罰?”
月兒的面上已經是紅白一片,她揹著手,低著頭,默默地站著,但看得出來那雙手臂在狠狠地發勁,估計在背後不知是緊緊攥著拳頭還是怎樣。
我有點冷眼看著她這樣的反應。
的確,如果她現在說破我跟弗萊德在一起,而不是跟她在一起滑的事情,非但沒有告狀的效果,反而有推脫責任的嫌疑,對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不管她之前打過什麼如意算盤,事到如今,都超出她的控制範圍了。
於是,她只好乖乖地認錯,別無他選。
此時,二嬸慢慢地抬了頭:“順廷,這樣恐怕不太好吧?我覺得,你有點太嚴格了。月兒她才幾歲,你就這樣要求她?如果孩子連貪玩都是錯了,那什麼是對呢?”
“平時,都是你在寵著她,她才會變得這麼沒輕沒重的!如果做錯了事情都不該罰,那什麼時候該罰呢?”
二叔的態度堅定冷淡,而二嬸則溫柔規勸——
“順廷你聽我說。雖然做錯了事應該罰,可是也要多給孩子一點機會啊。這罰了,就會有陰影落下,未必就是好的教育方法你說對不對呢?”
“這是我在教好她,不是為了她不好,你就不要再多說了。”
“順廷”
我在二嬸的懷中,見兩夫婦為了這事彷彿都快陷入口角的邊緣,暗暗心驚。
林曉風,你厲害,目前為止,你都是對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信你一次。
“二叔請你不要罰月兒!”我從二嬸的懷裡抬起頭來,看著二叔,“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月兒無關,如果你要罰,就罰我吧!”
說完,趕緊站了起來退到月兒身旁,免得被二嬸感覺到——我的心跳竟然如此快而紊亂。
兩位大人,連同月兒,都睜大了疑惑的眼睛看著我。
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往前衝了!
“我月兒她其實是形影不離地陪著我的。但是最後一次滑下雪道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可以一個人下山了,所以對一直在旁邊等著我的月兒說,讓她快點兒滑下去好上旁邊的高階雪道玩會兒,我自己慢慢滑下去就行了,免得她兩天的滑雪就這麼因為我,什麼也沒玩成”
我才剛說到這裡,月兒看著我的神色,已經逐漸變了!
我嚥了咽口水,接著說道——
“本來月兒是堅持等我滑到山底才走的,可是我看太陽都快下山了,就加緊地催她。她被我說得沒有辦法了,才離開的所以這件事其實是我自己太狂妄了,自以為自己一個人沒有問題完全是我自己不好!後來去撿滑雪板,也是我自己笨,沒有意識到比起東西,人命不知道要寶貴多少,而且還害大家都味道操心,那麼多人都冒著寒涼大夜晚的到處找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