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魅的心懸懸地吊了起來。
“是嗎?魅魅,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每次說謊時,這兒都會紅得誘人。”
風清堯唇角微牽,身體微俯,戴上了白手套的修長手指細細摩挲著錦魅瑩晶圓潤的耳垂,感受著她身子的微微顫動。
“我再問一遍,那個男的在哪裡?”
風清堯變得有些暴戾的手倏地往下,隔著衣服精準地掐住她薄稚的乳尖,狠狠地一扯。
“唔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要問?”
錦魅痛得淚珠兒簌簌地下落,他看著心疼,氣焰也消磨了不少。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顏,粗暴地吻上那紅潤小巧的菱唇。她只能吃力地被迫仰起頭承受。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兩片冰涼的薄唇兇狠地堵住了嘴,風清堯火熱的舌頭強硬地塞進她口中,劃過潔白的貝齒,殘酷地掠奪著她口腔裡的每一滴津液,卷弄她的每一處嫩肉,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在嘴角流出來,拉出淫靡的銀絲,從白嫩的纖頸上滑下。
他還不過癮地狠狠咬著嫣紅細緻的小嘴,溼熱的舌頭描繪著她優美的唇型,最後勾起她香滑的小舌頭,捲進自己嘴裡吮吸啃噬。
錦魅的小手推搡著風清堯壯碩的胸膛,
“唔唔”
拼命的掙扎沒有絲毫用處,扣在下巴上的大手越發捏得死緊,似乎想把她甜美的唇吞食入腹的用力。無法呼吸,她的眼前一陣陣的暈眩,意識開始渙散,沒法呼吸了她的小臉憋得通紅。
不知過了多久,風清堯才饕足地放過了她。錦魅迫不及待地張著被他吻得紅腫瀲灩的唇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風清堯勾起一抹微笑,慢條斯理地問,
“那個男人他真的已經走了嗎?”
錦魅臻首微低,輕輕點頭。
“希望你不要騙我。”
風清堯慢慢地踱到了衣櫃附近,手搭在了它的木雕把手上,輕輕開啟。
良久,風清堯撫著櫃門又輕輕關上。
“今天我和宇可能會很晚才休息,不會來這了,你自己先睡吧。”
最好每晚都別來,錦魅在心底祝願,
“我走了,晚安。”
門被沈重地關上,本來乖巧地躺在床上的錦魅像只兔子一樣蹦起來,三步兩步地跑到陽臺的窗戶邊,
“喂,他已經走了,你”
素錦魅慘白的臉定格在看到出現在玻璃裡反光的美麗面容,去而復返的風清堯的面容。
“魅魅,這回你又將給我怎樣的解釋呢?”
他的手臂溫柔地從後方環抱她,感到她的一點點僵硬,拉開輕薄的窗紗,看著陽臺外不遠處奔跑的黑影,眼裡的眸光一點、一點地黯沈下去。
“喂,宇,我是堯。你馬上去查查受邀的客人現在有幾個不在的。立刻!”
風清堯結束通話電話,眼中閃過的利芒在看到床上那副嬌美睡顏時盡數化作溫柔,魅魅,你就不能安分些麼?你可知我們有多不願你被別人看到?一起分享已經是我們能做到的極限了,不要一次次地挑起我們的怒火,你,承擔不起後果。
part。17
翌日清晨,錦魅漸漸醒轉,偌大的房間裡空空蕩蕩,只有她一人,突如其來的寂寞像繩索一樣縛住了她,一動也不敢動。
“咚咚”
陽臺傳來的動靜嚇壞了她,錦魅大著膽子上前掀開了窗簾。蘇少君?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他,錦魅開啟了陽臺的門,把風風火火的蘇少君放了進來。
“你怎麼還在這裡?”
她驚奇地問,蘇少君笑得一臉輕鬆,
“我昨晚根本沒走,混在那些保安中間,到處在找‘我自己’呢。”
看到他一身被草叢泥土搞得狼狽不堪的禮服,錦魅知道這棟別墅外部都設有高畫質夜視監視器,經她逃跑一回後,裡裡外外的保安更不知有多少,要逃過這些東西的法眼談何容易。深知其中的艱難,錦魅不由得愧疚道:
“對不起,蘇少君,都是我連累了你。”
“叫我君吧,大家都這麼叫。那你打算拿什麼當歉禮?”
啊?錦魅的嘴角抽搐了下這人臉皮也太厚了吧,還要什麼歉禮?要不是他自己闖進她房裡錦魅正在暗暗腹誹他,誰知蘇少君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語出驚人。
“你把自己送給我好嗎?就一天。”
開什麼玩笑,你不想活了我還不想死呢錦魅大窘,不敢正視他透亮清澈的黑眸,
“這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