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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砰!”

王賁用力將報紙拍到桌上,巨大的掌力將桌上的東西震得東倒西歪打翻跌倒。破破爛爛的好似颱風剛剛過境一般。

哇靠!我蒲你阿母啊!何觀?!這是哪個王八蛋啊?!我究竟哪裡得罪他啦?!他竟然寫影評對我和魅影國際進行人身攻擊,還呼籲全體香港市民抵制我的電影!分明就是想要趕絕我嘛!撲街仔冚家鏟啦!你最好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老子打死你!

“嘭嘭嘭”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王賁冷聲說道:“進來!”

黃霑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哈哈大笑的說道:“阿虎,你看今天的報紙沒有?《八星報喜》的形勢一片大好啊!相信四號上映的時候,電影院一定會爆滿的。這次我們的電影肯定會大賣的!咦?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王賁邊整理辦公桌,邊隨口說道:“沒什麼。就是看到一份噁心的影評,被它給氣到了。”

黃霑有些好奇了,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在誇讚《八星報喜》,竟然還有人寫惡意的影評?

“什麼影評?哪份報紙上刊載的啊?是誰這麼不長眼,敢跟我們唱反調啊!”

王賁將《星島曰報》遞給黃霑,沒好氣的說道:“呶!就是這個叫何觀的撲街仔寫的!你拿去看看吧!我去年買了個表啊!這完全是他喵的赤果果的人身攻擊啊!”

黃霑接過報紙還沒有觀看。他摸著下巴疑惑道:“何觀?我想想,我想想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哦,我想起來了!什麼何觀啊?這個名字是邵氏的導演張澈的筆名!”

王賁蹙起劍眉,手指輕輕叩擊著辦公桌,疑惑而又沉重的重複道:“張澈?”

“張澈?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他。他為什麼會在報紙上發表這樣章?”

黃霑一目十行的快瀏覽著報紙,還沒有看多少,他的眉頭就已經是緊蹙起來。他冷笑著將報紙團成一團,扔到垃圾桶裡,憤然說道:“這個事情恐怕是張澈私人決定做的事情,邵一夫根本不知道啊!”

王賁不解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黃霑倚在辦公桌上,雙手抱胸託著下巴說起來,“張澈的這個人我還是有些瞭解的。我給你詳細說說他,你就知道了。”

王賁笑道:“霑哥,你說。我洗耳恭聽!”

黃霑開始慢慢給王賁講起了關於張澈的一些生平逸事。

張澈原名張一行,上海人。少年時從政,做過刮民黨的化官。後去寶島得蔣二代提拔,成為“總政治部”專員,軍銜上校,專職搞權謀鬥爭,以至後來養成職業病,以己度人,看誰都是權謀家。後因在臺灣權力鬥爭失勢,便寄情風花雪月,與女星李湄傳出緋聞,最終辭職赴港發展。

李湄在港搞讀力製片,找男友張澈執導她主演的影片《野火》,誰知竟引起軒然大波!不僅有“李湄在寶島找個小白臉做導演”等等不堪言論,更發生國泰導演集體勸告李湄放棄讓情郎做導演的事件。蒙受流言壓力,又不見容於香江影壇,張澈只能退出,不久便與李湄分手,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此事之後,張澈不改對電影的熱情,便轉玩迂迴戰術,用何觀、沈思等筆名在報紙上寫影評,專職點評李漢祥、嶽峰、易聞、陶秦四位導演的電影。玩弄字,拍馬溜鬚獻殷勤。竟然引得國泰和邵氏兩大電影巨頭的注意,得以進入香江影壇。先是在國泰幹了一年,後又跳槽到邵氏,成為邵一夫的幕僚

“我靠!原來這個張澈竟然是個昂過刮民黨官的政客啊!不過,我倒還有些疑問。不是說政客都是些笑裡藏刀的陰險小人嗎?那張澈怎麼會這麼明刀明槍的朝我開火啊?”

黃霑笑道:“一方面是張澈以為時間過去十幾年了,恐怕沒幾個人記得他這個筆名了。另一方面也是張澈的姓格決定的。

張澈這個人的姓情和他拍的電影一樣,衝動有激情,敢開風氣之先,卻往往失之粗糙草率。顯然,這與他的人氣質和仕途權謀相悖,正因如此,張澈儘管常以權謀眼光審時度勢,且往往預測命,可惜只是旁觀者清,一旦涉及自己,則優柔難斷,火氣再大,亦無補於事。這是典型的謀人不謀己啊!”

頓了頓,黃霑繼續說道:“他找你麻煩,肯定是你觸犯了他的利益。至於什麼利益,無外乎名利二字。像他這樣的人,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名聲。你想想張澈在影壇的稱號是什麼?是百萬導演啊!你的一部電影出來,直接搏了個千萬大導演的稱號。你讓他情何以堪。再說那些記者採訪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