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出這三個女人若是有隸屬關係的話,那麼大姐大絕不是看起來狡獪狐媚的露易絲,也不是身份尷尬的玫瑰,而是貌似嬌柔無害的馮琳!”
“我剛才離開馮琳,就偏巧在偏僻的溫泉宮遇到了卡娃跟朱長山身邊的那個下屬寧菊 花,那女人還有一個身份是雷震天的情人。這種巧合用膝蓋想也能明白絕對是有人事先安排的。我原本想走呢,想到這裡就決定將計就計會會這位廣成的女老闆,看看這出戏到底怎麼唱下去。接下來果真是精彩絕倫,一會兒卡娃向我傾訴她的不幸身世,一會兒馮琳姐妹倆被朱長山一車接走,後來又分別送回來,朱長山先後進她們房間都呆了大約一個小時才離去。一幕幕應接不暇鬧得我目眩神迷,當時不太理解到底怎麼回事,後來才明白朱長山接到馮琳電話,說讓他晚些到溫泉宮,馮琳見過我想跟他聚聚有話要說。朱長山此時對她避之唯恐不及,怎會再次跟她糾纏在一起?無奈之下就精心安排這場戲,讓寧菊,花陪同卡娃也來到溫泉宮,跟馮琳搞一次‘偶遇’。他明白姚氏的底細,算準這兩個女人遇到一起必然會起衝突,這樣他再出現接走她們,適當的表演一下跟卡娃的關係,也就達到了抵制馮琳的目的。當然,這靠後一點,稍等再說。”
“這次會見卡娃,我發現這女人天性豪爽粗疏,這一點絕對假裝不來,她告訴我一個訊息,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覺,那就是她正在跟雷震天商談收購銘刻集團,還在我提醒他這個集團跟大案有關時,很明白的向我分析了銘刻集團僅僅是個殼子,其實這個專案一直都是肖冠佳跟陶天國在玩資金翻堆魔術。這一點其實我之前已經推測到了,就對她掌握的情況十分驚訝,卻憑直覺選擇了信任她。緊接著,卡娃在我提到馮琳找我來時態度極其震驚,第一反應就是馮琳來破壞她的生意,我故意告訴她馮琳是一個多單純、多無辜的好女人,當時卡娃就譏諷我是個傻瓜,言辭間對馮琳是既恨且懼,這一點我看出來了。”
“朱長山出現分別跟姐妹倆演戲剛才已經講過了,這一幕可以說是讓我對這個案子有了一個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我回去後,省裡的任命下來了,我也被您二位徹底把我推上了風口浪尖,就在我們私下幾個好朋友聚會慶賀的時候,朱長山再次帶著卡娃神秘出現,首次向我提出想讓我幫忙的意思。如同火上澆油般的,紀委書記這個帽子就幾乎讓我被流言壓死了,黎書記公開開會把圖書館招商權也直接給了我,這下子我更成了眾矢之的。卡娃,也就是姚靜怡女士公開露面,找到黎遠航書記申請承辦這個專案,黎書記很乾脆的一腳踢給了我,卡娃就算是黏上我了。”
“經過這一系列的新情況,我對我之前的調查角度產生了極其鬱悶的懷疑,決定另闢蹊徑從神秘的姚氏家族入手,查一查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攪得整個雲都乃至整個H省都鍋滾了一樣!這就有了我給你們請示想以旅遊名義赴香港調查的事情了,唉,就是這趟香港之行,印證了我無數的懷疑,但是卻把我自己給徹底玩進去了哇!”
看著趙慎三講到緊要關頭,卻愁眉苦臉的嘆著氣停止了,李文彬跟陳偉成都是千年老狐狸級別的了,怎不知道他想討他們一個承諾呢?
“小三吶,我跟你老師都明白你是好孩子,絕不會借公務之便胡作非為的,你來找我們不就是想替自己辯白的嗎?好生把你在香港是如何調查的講給我們,我們倆就保證沒有任何人的讒言攻擊能傷害到你。”
李文彬憋住笑,滿臉慈祥狀的說道。
陳偉成剛已經跟李文彬交換過一個眼神了,自然是心領神會的說道:“是啊,冤枉誰,委屈誰,也不能讓你這個勞苦功高的調查者反遭人暗算吶!小趙你放心講,我們絕對會支援你的。”
趙慎三說道:“唉,李伯伯,你可能體會不到我老師臨來看到您時那幾句話的意思,其實我們幹紀檢工作的,出的成績都是建立在貪官的眼淚上的,自然是沒人願意替我們歌功頌德,若是沒幹好呢,那可就是千夫所指了,所有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腳才出氣若是我這次赴港調查,是以公開調查的身份出現,好多情況我根本查不到。但,用旅遊掩人耳目吧,又把自己給弄得一身髒水”
“趙慎三,差不多行了啊,說你胖還喘上了,都說了幫你兜著了還在那裡扮演悲情角色,幹嘛?想學馮琳啊?看老子不大巴掌拍你!趕緊講!”
李文彬不耐煩了罵道。
“看您,又急了,還不許人家得得,我講,我講行了吧?”
趙慎三還想嘟囔,看李文彬一瞪眼,趕緊縮縮脖子說道:“去香港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