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油鹽不進的德行來?如果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這幅尊容也罷了,可寧菊花可是親自嘗試過他對她瘋狂的時候那種投入跟享受的啊,怎麼可能試過了她之後還能對她冷淡成這樣呢?難道之前真的看錯了他了?
在寧菊花思考、衡量趙慎三的同時,趙慎三也冷冷的看著寧菊花,越看,他心裡越是冰涼,越是懊惱,越是痛恨自己的武斷。因為,他已經看出寧菊花絕非單純到白痴般的女人了,從她眸子裡透出來的各種情緒就能容易的推測出這女人很有心計!
“呀呀呸的,老子三十老孃倒繃孩,怎麼又上了女人的當了?真**晦氣!”
趙慎三在心裡暗暗咒罵著自己,眼神卻一直緊盯著寧菊花,繼續施加他的壓力。
寧菊花逐漸的在趙慎三的鄙視下瑟縮了,她也並非全然的不知廉恥,被趙慎三的目光看得自慚形穢了,手忙腳亂的拉過毛巾被胡亂裹在身上,遮蓋住了她剛剛為了引誘趙慎三入巷而拉扯的幾近全、裸的身子,臉上也帶著一種挫敗的羞恥。
“趙書記”
寧菊花收起淫、蕩之後,也很有幾分正派女人的莊重,支支吾吾的說道:“您能不能呃,能不能先先等下,讓我穿好衣服”
趙慎三猛地站了起來,怒衝衝的背轉臉,恨不得打自己兩個耳光,為之前愚蠢的自信付出代價。想到當初覺得自己的魅力已經徹底拿下了小柔,對她絲毫不設防,結果差點被那妮子害死,還差點連累了鄭焰紅,但現在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早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自己還是不長進,被寧菊花偽裝的渾然天成般的嬌憨迷惑,還異想天開的包養了她,那豈不是跟把一條毒蛇放在心口的農夫一樣愚蠢嗎?
他狂躁的摸出一根香菸點燃了,惡狠狠地抽了一口,腦子裡那個被喬遠征點醒後就一直揮之不去的“獵人”身影越發的明晰,他覺得自己絕對是一隻順著人家灑下的米粒傻乎乎走進籠子裡那隻雞!
此刻,那當做誘餌的“米粒”已經穿戴好了,怯生生在鑽進籠子裡的“雞”背後輕聲說道:“趙書記,可以了。”
“從一開始,就是朱老大讓你做出這麼一副心無城府的模樣麻痺我的對吧?”
趙慎三轉過身的時候,臉上已經沒了剛剛那種狂躁的情緒,很平靜,很冷漠,很高高在上的看著規規矩矩穿了一身短袖衫群的寧菊花,扯著官腔問道。
寧菊花黯然的說道:“趙書記,你錯了,沒人讓我做什麼樣子來迷惑您,您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自己看得出來,該如何獲得您的寵愛我也能無師自通,畢竟您不是說過了麼,我原本就是個為床鋪而生的淫、賤女人,怎麼拿下一個男人,我想我還是有些手段的。朱老大那天只是說您會來找我瞭解雷震天的情況,提醒我說這件事我是脫不了干係的,因為雷震天也並非僅僅是每月給我五千塊那麼簡單,當時事情成了之後就給我過一大筆錢,足以構成窩藏罪。我為了自保就”
“你的意思是,你怕我追究你替雷震天窩藏贓款的罪名,不得已才對我實施美人計的?朱老大沒有指使你這麼做?”
趙慎三雖然已經意識到了寧菊花遠非表面上那麼單純,對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有目的的,但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寧菊花承認又是一回事,這會子他恨不得把這女人劈手掐死,帶著急躁問道。
寧菊花此刻哪裡還有半點蕩 婦模樣,中規中矩的坐在那裡,雙手侷促的插在雙膝間,長睫毛低垂,遮蓋著倉皇悽楚的眼神,小臉煞白,預示著驚恐不安的內心,搖搖頭說道:“朱老大隻是提醒我如果不跟您配合會導致我也坐牢,勾 引你的事情是我自作聰明只是我不明白,趙書記怎麼會看破我是假裝跟你好的呢?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準備接下來跟你過了,這一點若有假話,天打”
“得了,別發誓,萬一哪天你真被雷劈死了,我還得承受良心譴責。”
趙慎三粗暴的打斷了她說道:“如果你是真心想跟我過,朱老大就不會知道我給錢讓你搬家,除了你自己說出來,可以說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計劃,就算是別人發現也到你搬家失蹤之後了。現在不說那個了,我就想問問你,朱老大把你叫到他辦公室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又告訴了他些什麼?菊花,就衝你剛剛要發誓,我僅僅給你這一個機會,你講真話的話既往不咎,要是繼續自作聰明,哼哼”
寧菊花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趙慎三,趕緊又垂下眼簾低聲說道:“趙書記,我保證不騙你。朱老大那天一看到我,就問我你打算把我安置到哪裡去?我以為是你已經告訴他你的打算了,就說你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