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悶悶的坐下了,要了一瓶洋酒,還要了一大桶冰塊,把酒弄得冰冷冰冷慢慢地喝著,想借這種徹骨的涼意來平息湧動著的諸般浮躁,迫使自己趕緊冷靜下來。
喝了一半下去之後,趙慎三覺得胸口那股冰冷逐漸化成了一股股熱流散進了四肢百骸,讓他因鬱悶而沉重不已的身軀慢慢的輕飄起來,被朱長山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導致的除了羞愧無地無法思考的腦子也逐漸活絡起來,對於明天如何應對康振雲,他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計劃
第二天上午,九點鐘趙慎三的房間就響起了門鈴聲,他也已經收拾好了,走過去拉開門就看到露易絲略微帶著些尷尬站在門口,看到他就陪著笑臉說道:“趙書記,您”
“呵呵露易絲來了?快請進。”
趙慎三笑著讓進了露易絲。
“趙書記,不,趙大哥,你怎麼不叫我小柔了?人家喜歡你那麼叫”
露易絲雙眼水汪汪的說道。
趙慎三怎麼會告訴這女人他內心深處覺得她已經配不上這個稱呼呢?只是滿臉痞子般的無所謂說道:“得了吧,**時這樣叫叫顯得親暱,現在我已經丟人打傢伙了哪裡還有心思搞那個情調兒。露易絲小姐,咱們還是談公事吧,是不是康董讓你來接我去你們公司的?如果是可以走了。”
露易絲有些心虛的說道:“趙大哥,看來你還是誤會我了其實你應該明白,像我這種小員工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跟你作對呀,還不是老闆讓幹什麼幹什麼?這樣一來,咱們的情分也就被公務給弄得淡漠了,其實我對你”
趙慎三笑了:“打住打住,別再給我灌迷湯了,昨晚到現在,我已經被玫瑰玩的團團轉了,現在再加上你,就算我是個難過美人關的狗熊,也差不多暈乎了。你如果還真的記得咱們的情分,就明告訴我你們康董手裡有什麼對付我的底牌吧,若是不想說或是不能說,咱們乾脆早點去,我伸頭讓你們康董宰一刀完事。”
露易絲笑了:“看趙大哥說的那麼可憐,事情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呢?我們康董也是看重你是個人物,準備好好跟你談談,能和平解決這件事最好,怎麼會宰呃,什麼的呢?”
趙慎三皺起眉頭搖頭說道:“雖然我是個幹部,但也明白願賭服輸,既然我的謀劃被你們看破了,那就索性攤開來講算了。”
露易絲無言以對般的愣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走吧,我們兩個老闆在一個地方等您。”
趙慎三跟露易絲下樓上了她帶來的車,並沒有去銘刻集團公司,而是去了一個很高檔的休閒會所,走進一間寬大的棋牌室,趙慎三看到康振雲正跟一個個子不高,派頭十足地禿頂男人坐在那裡,看到他進來就迎了過來。
“趙書記,久仰大名,鄙人雷震天。”
那禿頂果真就是雷震天,笑著伸手過來道。
“雷董,您總算是露面了,幸會幸會。”
趙慎三暗笑今天這個大鱷終於不裝了,沒追問就自己露出了真面目,他自然是做出一切早就瞭然的姿態,神態自若的跟雷震天握手了。
大家坐下之後,寒暄一番,露易絲離開了。三個人一邊喝茶一邊把話題切入了正題,今天雷震天可能也覺得繼續偽裝不重要的角色沒用了,表現的很是坦誠,開口說道:“趙書記年輕有為,這次我可是被您逼得不得不現出原形了啊!老實講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混的這麼狼狽呢,我今天以銘刻集團董事長的身份跟您見面,就是想開誠佈公的對這件事情做一次商談,希望能夠有雙方都滿意的結果。”
趙慎三微微譏諷的說道:“雷董過謙了,您能夠把所有人都掌控在您的預計狀況之內,這份能耐我就自愧不如啊!就連這次我過來,不是還沒行動呢就被您掌握了所有的計劃,導致我不得不尷尬十分的面對您嗎?呵呵!”
雷震天搖頭說道:“話不能這麼說趙書記,咱們是各為其利,你想要獲得突破,而我想要自保,當然是各顯神通了。嚴格來講,我也並沒有盡數掌握您的計劃,無非是從另外的渠道察覺到rose這個賤人吃裡扒外想洩露我的賬目,從而推測出她可能是跟您聯手罷了,趙書記不必太在意。”
趙慎三自嘲的笑笑說道:“在意也罷不在意也罷,我是這個案件的主辦人,查不出個結果來也無法交差。雷董對雲都情況非常清楚,應該知道我這個政法委書記也僅僅是代理的,要想把那個‘代’字去掉,這個案子就必須給省裡市裡一個站得住腳的交代,在此基礎上,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這一次我輸掉了一個回合,那也還是不得不重整計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