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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慎三的聲音沒了剛剛的冷漠,帶著心疼跟焦灼一疊聲叫道:“寶貝不哭,好寶貝不哭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聽話不哭啊!”
“嗚嗚嗚你不是不理我了麼,幹嘛幹嘛還打電話過來?就是逼我給你道歉才肯哄我的是不是?”
鄭焰紅聽到趙慎三依舊飽含疼惜的聲音,還聽著他終於又叫她寶貝了,心裡剛剛存在的疑慮一掃而空,恣意的撒嬌著哭訴著。
趙慎三又好氣又好笑的又是感動的嘆息著說道:“唉你這個傻瓜蛋,剛你蠻不講理掛了電話,我正想給你打回去呢,爸爸來了啊!呃,是小虎的姥爺過來了,我跟他老人家說話呢,手機丟在書房了,現在剛進來就看到你簡訊了。你說你這個傻瓜胡思亂想什麼呢?我能不明白你累嗎?怎麼會怪你焦躁呢?行了行了不許哭了啊,否則我現在開車跑到河陽去找你,明天可就趕不上去江州出差了,到時候人家問‘趙書記怎麼沒出差呢?’另一個人說‘他跑去河陽哄老婆去了啊!’這一個又說‘啊?趙書記是個妻管嚴呀?工作都不要了去哄老婆?”
另一個就說‘你現在才知道嗎?趙書記早就是妻管嚴了,他心裡老婆是第一,其餘的都往後靠!’省紀委的陳書記生氣了說道‘既然趙慎三同志那麼在乎老婆,就讓他當專職老公去吧,罷免他代理政法委書記!’老婆啊,你看這專職老公你要不要?只要你說要,我現在就去找你呀!”
鄭焰紅被趙慎三惟妙惟肖的學八卦人物的對話給逗得破涕為笑,聽著她又是哭又是笑的聲音,趙慎三接著說道:“嘖嘖嘖,我要把這聲音錄下來,改天讓河陽的人民群眾聽一聽,他們心目中不可一世的神仙書記居然這樣子,哭哭笑笑蛤蟆尿尿的,看看以後誰還畏懼你。”
“滾你的”
鄭焰紅笑著罵道,罵完了問道:“爸爸過來幹嘛?現在走了?”
“他老人家出來遛彎,路過咱們家樓下看到家裡有燈,就上來看看,還在小區門口帶上來一份你愛吃的涼粉,看你沒在家就走了。哎呀呀,很好吃的調涼粉呀,你聽”
趙慎三一邊說,一邊發出了“吸吸溜溜”吃涼粉的聲音,引誘鄭焰紅道:“好吃得很呀,我估計老爺子是心疼姑娘給你拎的,卻便宜我了,你想不想吃呀?”
鄭焰紅剛剛所有的委屈都化成蜜糖水了,笑著罵道:“德行,偷吃我的涼粉,看我回去你不得雙倍賠我!”
趙慎三又甜言蜜語的哄了半天,聽著鄭焰紅的聲音完全恢復了正常才掛了電話。
鄭焰紅的表現讓趙慎三十分的欣慰,他一遍遍看著妻子的簡訊,心裡一陣陣甜蜜,妻子還是深愛著他的!而他也從剛剛聽到鄭焰紅哭泣時自己心如刀割般的心疼中體會到,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是他每個細胞都裝滿了牽掛的心尖子!
第二天,趙慎三再赴江州,到達之後,他找了個賓館住下,並沒有急吼吼的跟康振雲聯絡,而是用賓館的電話聯絡到了一個香港的手機號碼,很出乎他意料的,居然是一個操著稍有些生硬粵語的嬌柔女聲接聽了:“喂,請問哪位?”
趙慎三一呆,他可壓根就沒想到肖冠佳給他提供的證人居然會是女人,此刻他才體會到了肖冠佳最後用乞憐懇求的目光暗示他照顧這個證人時那種心態,原來這個女人是肖冠佳的心肝寶貝啊,否則的話,怎麼會讓肖冠佳那麼孤傲一個人低聲下氣的求他照顧?
“我姓趙,請問小姐還住在紫桐花公寓316棟嗎?”
“啊?你是誰?怎麼知道呃,什麼紫桐花,是紫荊花吧先生?我們香港的市花就是紫荊花,您想諮詢什麼?”
那女人的聲音一波三折,仔細聽帶著外國人學說中國話那種特殊的生硬。
趙慎三又是一怔,暗暗思忖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肖冠佳說的是“紫荊花”卻被自己誤會成“紫桐花”了?剛想開口隨聲附和承認是紫荊花,猛然間一個警惕,開口就很篤定的說道:“不,小姐,我說的就是紫桐花,紫色的泡桐花,不是紫荊花。還有,那套傾城之戀還在吧?你別怕,我是肖先生最好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正在盡一切力量營救他,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趙先生肖他,他還好吧?”
那個女人的聲音小了下來,遲疑的問道。
“不好。”
趙慎三心裡暗喜自己賭對了,如果順著那女人改口紫荊花,估計她就不會承認認識肖冠佳了,他淡漠的說道:“他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磨礪,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瞬間成為階下囚,天天要接受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