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也情緒很好的樣子。
“可以的可以的,那就讓紅旗書記過來吧。”
鄒天賜坦蕩的說道。
誰知道付奕博打電話給吳紅旗的時候,吳紅旗說他正在黨校講課,還得半個小時才能結束,他儘快趕過來,讓鄭書記跟鄒市長先進行著。
書記辦公會,顧名思義,就是黨委書記小範圍的座談性商議,原先副書記好幾位,這種會議就熱鬧些,現如今只有一名專職副書記,其餘就是黨政一把手一正一副兩個書記,攏共也就三個人。這種場合的商議比起常委會來,出現矛盾的可行性較小,也比較容易保密,故而,容易出現分歧的事情現在書記辦公會上議議,定定調子,三個人取得共識之後再上常委會,透過的比率幾乎不存在懸念,又避免了黨政一把手意見不一,在常委會上首次提出來,各執一詞爭執起來不好看。但這也要看黨委書記的威望跟行事方法了,佟國傑在任的時候,從來就不開這種書記辦公會,有事情直接上常委會,鬧就鬧,爭就爭,倒也是熱鬧得緊。但鄭焰紅喜歡不打無準備之仗,這個書記辦公會就很常見了。
鄒天賜就開始說話了:“焰紅書記,首先,我需要檢討一下前段時間我的急進情緒,唉,也是因為咱們河陽被工業園工程拖累的太狠了,上上下下提到這件事都”
正在這個時候,趙慎三打來電話說他要緊急趕回南州了,鄭焰紅囑咐過後跟鄒天賜說道:“得,今晚你要省一頓飯了,趙慎三有要緊事被召回省裡去了。”
不提鄒天賜如何跟鄭焰紅繼續進行他跟魏剛商議好的對策,回過頭說趙慎三坐朱長山的車緊急返回南州。
在車上,他跟朱長山就卡娃被江州方面突然帶走這個事件做了很深入的討論,朱長山可能感到到了無法置身事外的時刻,有好多之前他不願,也不能告訴趙慎三的隱情都說了出來,更給了趙慎三豁然開朗的感覺,對於等下見了陳書記說些什麼,也有了初步的籌劃。
還沒到六點,李建設的奪命連環call就開始了,趙慎三一路彙報著到哪裡了,到哪裡了,終於,六點半到了省城,李建設直接說了一個地址,讓趙慎三一個人秘密過去會合。趙慎三摸不清形勢,也不敢讓朱長山送他了,就在一個路口下了車,自己打了個車按照李建設約定的地點趕緊趕過去了。
計程車按照趙慎三說的地址一路在省城鑽行,走著走著居然到了北郊,走出北環路就已經黑透了,這裡偏僻的也沒有路燈,趙慎三自己都不知道南州還有這地方,終於,計程車停在了一個看似很高檔很繁華的新開發住宅小區門口,說這裡就是趙慎三說的南岸水韻小區,收了他一百塊的車費,把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大門口,一溜煙開走了。
趙慎三饒是一個膽大的男人,一個人站在這“鬼城”門口,心裡也是不由自主的一陣陣發寒,剛摸出電話想問問李建設是不是地方錯了,一輛車從黑影裡悄沒聲的滑過來,車窗搖下,李建設的臉露出來低聲說道:“上車!”
上車之後,趙慎三還沒有開口,李建設就抬起手,重重的在他腦袋上打了一記,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小子夠狠,病遁玩的比我都老練啊,還躲到老婆地頭去玩蒸發,是不是覺得自己聰明得很啊?”
趙慎三低聲下氣的說道:“李書記,我都成了過街老鼠了,還戳在雲都給人當靶子嗎?你說說看,我除了躲起來還能怎麼辦?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好端端的江州方面又插手了,還把咱們已經控制中的重要證人給帶走了?你急著把我找回來,又約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城裡,到底要幹嘛?”
李建設冷著臉說道:“你以為你一走了之,這邊就穩穩當當等著往下發展啊?我告訴你,案件出了大變數了,現在不單單是咱們誰都難以置身事外,就連省委都趙慎三,即便你躲到了河陽,河陽也不是一個訊息封閉的地方,你真的就沒聽到一點風聲?”
趙慎三一呆說道:“我關閉了手機,在河陽除了鄭焰紅,沒有接觸任何別的人,鄭焰紅這幾天正煩惱內訌的事情也沒說什麼,聽你說的意思出大事了?怎麼回事?”
“罷了罷了,你還是別問了,前面就到了,咱們趕緊進去跟陳書記碰頭了再說。”
李建設看車已經停了,就不再說了。
這個南岸水韻小區,是南州市早些年開發的小區,當時在盧博文之前的市委書記牽頭下,把北區規劃為高檔學校集中區,省外國語學校、實驗中學等有名的學校都要遷過來,緩解市中心龐大的壓力,結果就帶動了周邊地價的飆升跟住宅區開發熱潮。誰知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