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我們系統內的道理,你鬧騰過來找我要人的行為就很幼稚了,但看在你作為一名妻子的心情可以理解的份上,我跟白省長都不跟你計較,可你怎麼能亂說話呢?誰告訴你高層來人參與的?這是很嚴肅的事情你懂不懂?如果傳揚開來鬧得省里人心不穩,這個責任誰負?嗯?”
鄭焰紅毫不畏懼的說道:“陳書記,既然你說我是道聽述說,那麼好吧,請您給出趙慎三不是被扣押的證據好不好?哪怕你讓趙慎三給我打個電話,親口告訴我他的確在參加任務我就走好不好?從昨天起,我給您電話您就這麼推諉我,後來再打就不接了,給您秘書打電話他總說您在開會,昨夜12點您也在開會,這可能嗎?白叔叔也在,您問問白叔叔,昨晚12點省裡有重要會議嗎?陳書記是個省領導,為什麼要對我一個晚輩,一個基層幹部撒謊呢?如果不是心裡有鬼呃,心裡有秘密,他怎麼會撒謊呢?這不明顯就是理虧嗎?”
“焰紅書記,你這個態度你簡直是唉!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白省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麻煩您好好勸說勸說她,或者,我讓博文書記過來把她領走吧?”
陳書記一臉頭大的無奈,居然做出要閃人的樣子,要把鄭焰紅就這樣留給白省長了,一邊說,還一邊用央求的眼神盯著白省長使眼色,很顯然想讓他幫忙脫困。
白省長還沒做出反應,鄭焰紅就狸貓一般從白省長身邊竄起來到了對面,一**坐在陳書記跟前,又一次抱住他的胳膊,也不說話,落著淚巴巴的看著白省長。
“老陳,也別怪這孩子不信任你,你剛剛說的理由的確太牽強了,趙慎三那孩子行事十分嚴謹,絕不會不跟紅紅交待就參加封閉的,你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就說出來,這裡就咱們三個人也不會洩露出去的,怎麼能就這麼走掉呢?這孩子這麼激動,你把她留給我太過不厚道了吧?至於你說的讓博文同志來把她領走,就更是無稽之談了,畢竟她都擔任市委書記了,又不是需要監護人的未成年人,你幹嘛還要驚動博文同志呢?如果你們紀檢系統內的確有什麼不能洩露的秘密,那你就想個變通的法子讓這孩子能安下心來,否則她急出毛病來咱們也擔不起責任的。”
白滿山說道。
陳書記又被鄭焰紅揪住了,滿臉的尷尬無奈,一個殺伐決斷的領導,全省幹部沒有一個不畏懼的,可偏偏鄭焰紅這麼一個女人拉住他,讓他有脾氣有煞氣也使不出來,只能是懊惱的連連嘆氣,左右為難的樣子。
“陳書記,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我們家趙慎三是不是出事了?我可是聽說肖冠佳都死掉了!啊啊啊如果趙慎三也死了,那我也活不下去了乾脆大家一起死掉乾淨!”
鄭焰紅再次扔出一枚炸彈來。
肖冠佳的死雖然沒有連書記來南州那麼秘密,但是他的死是在省內幹部的看護下出現的,當晚通知了公安系統,緊鑼密鼓的查了一夜,雖然專案組當即就釋出了嚴密封鎖訊息的命令,但參與的人畢竟很多,省內還是有訊息流出來的,可是陳書記還是希望沒人知道的,此刻聽鄭焰紅一扔出來,再次發火了:“鄭焰紅同志,我對你的行為十分不滿!剛剛你就牽強附會,說什麼聽說高層參與調查,這會子又說肖冠佳也死了,到底我們的工作是憑真憑實據呢,還是憑道聽述說呢?你怎麼越來越離譜了呢?”
白滿山的臉色也嚴肅起來:“紅紅,這句話你的確不該說,肖冠佳是我們正在控制調查的違紀幹部,突然間在嚴密看護下死亡了,這是個什麼性質的問題?這是對紀檢系統的極大質疑,你今天的心情我們都理解,但說的話太放肆了,趕緊跟陳書記認錯,以後不要亂說了!”
“我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有這麼說的理由!”
鄭焰紅愣頭青一樣梗著脖子說道:“雖然我不能告訴您誰告訴我的,可是告訴我的人可是親眼看到肖冠佳屍體的!哼,別以為你們的行動就滴水不漏,暗地裡通報訊息的人也是沒有!我今天反正已經不要風度了,隨你們怎麼罵我,陳書記不給我趙慎三的準確訊息,就算我爸來我也不走!”
“你!你你你”
陳書記居然臉上掠過一絲驚悸,倉皇的說道:“你這個年輕人還真是難纏,白省長,您看這”
白滿山一臉的愛莫能助,一攤手說道:“老陳,難道就真的不能變通嗎?”
陳書記甩開鄭焰紅揪住的胳膊,站起來走到白省長跟前,一使眼色,兩人一起走到遠離鄭焰紅的視窗站住了,陳書記低聲對白省長說道:“這裡面的確有難言之隱,但趙慎三的確沒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