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就沒那麼超脫了,盧博文看著這形勢,估計已經意識到李文彬所為何來了,直接帶著他到喝茶的側院去了,趙慎三跟鄭焰紅忙忙碌碌的弄來一些點心、乾果,要泡茶過來,誰知李文彬沉著臉罵道:“死小子,給你岳父省酒嗎?大過年的也不讓我喝幾杯,弄這些茶來涮腸子呀?”
鄭焰紅沒大沒小的“噗哧”笑了說道:“哈哈哈,李伯伯,哪有客人自己要酒喝的,不過你放心,我爸爸不捨的我捨得,我知道他的好酒藏在哪裡,我去給您偷出來。”
李文彬笑了:“死小子,看看,你比著這丫頭差遠了,簡直是個白眼狼!哼!”
趙慎三二皮臉一樣笑著出去了,鄭焰紅去拿酒,他就去前面趕緊弄了六個精緻的小菜端了過來,剛好酒也開啟了,盧博文端起杯子說道:“我明白,今天您是上門興師問罪來的,來吧來吧,我先敬您一杯酒賠禮道歉,這總行了吧?”
李文彬對著盧博文可沒好氣,冷著臉說道:“可別,無緣無故的道哪門子歉呀,你盧博文八面玲瓏十分圓滑的,還會對不起我?不說清楚問什麼,我可是不敢當。”
盧博文跟李文彬的關係,是一種從上下級逐漸演變為朋友的關係,雖然他很知道分寸,即便是朋友也很講究上下之別,但今天被李文彬一再擠兌,終於忍不住了,把酒杯一頓說道:“我還想問你呢,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了,進門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說跟你道歉是想著你上門是客,哄得你開心了才算是個好主人,沒想到你還得理不饒人了。不,也不見得你就有理。”
李文彬怒極反笑:“呵呵,盧博文,你個書呆子還跟我扛上了啊!那好吧,我問你,紅丫頭那裡出了么蛾子,你早就知道了怎麼不告訴我,難道你想自己處理嗎?你就不怕處理不善被人拉進去出不來了?”
盧博文一臉抓狂的瞪著鄭焰紅說道:“是你這死丫頭嘴快告訴李書記的吧?我看他對小三的態度,肯定是你說的,你的狗窩裡到底能不能放住饅頭啊!”
“你埋怨孩子做什麼,你瞞得住一時,還能瞞得住一世嗎?好吧,我暫且不追究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我問你,你知道了打算怎麼處理?”
李文彬看盧博文罵鄭焰紅,阻攔住問道。
盧博文平靜了下來,再次把兩人的酒杯都端了起來,遞給李文彬一杯說道:“來吧李書記,祝您今年順利進京。”
趙慎三跟鄭焰紅也趕緊端起酒杯說出了同樣的祝願,李文彬滿臉的感慨跟盧博文碰了杯,四個人一起喝了,他才慢慢的說道:“博文,我就知道你這個書呆子存了這個念頭才 不肯告訴我的,其實啊這件事即便我知道,也真是不好處理”
盧博文趕緊說道:“原本就不需要您出面的,其實有時候不知道最輕鬆,所以我才不願意講的,真的,在我心裡,這是個小事情,我能解決的。”
趙慎三不插話不行了,開口問道:“爸爸,李伯伯,是不是大橋的設計圖選擇有什麼難言之隱?其實只要確定當初的幾張設計圖都透過了安全隱患問題,那麼誰選的其實並不重要呀,怎麼你們看上去那麼慎重呢?”
李文彬嘆息一聲說道:“小子,別看你經過5。16已經成熟了不少,有些事情還是看不透啊,可能從你們倆在我家開始,你就對我的情緒反應這麼激烈很是疑惑,覺得這麼明顯的一件不存在任何責任的事情,我卻這麼在意,這不符合我的性格對吧?”
“對的李伯伯,我的確很不理解。”
趙慎三說道:“高架橋也罷,高速橋也罷,都是政府很重要的工程,設計圖肯定要經過多方面的專業計算考核才能拿出來供我們選擇的,怎麼可能存在安全隱患還會採用呢!這個聲音從一出現就是外行人牽強附會的謠言,這跟每件事出現後的謠言猜測都一樣,咱們大可以不理會的,如果真是這種質疑的聲音大了,也可以在媒體上公開一下設計圖的藍本跟相關的科學資料,消除這種質疑就是了,幹嘛我爸爸跟您都這麼神經呃,步步,是都這麼反應強烈呢?”
盧博文原本想瞞住李文彬,此刻看已經揭開講了,也就很坦率的說道:“小三,你李伯伯說得對,你還是太嫩了,這件事的核心不在於這個設計是否真的存在安全隱患,而是這個輿論本身就已經具備很嚴重的殺傷力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你們倆應該明白的。”
李文彬慨嘆道:“博文,你也不必考慮太多,我能否進京還存在很大的變數,有句話叫做‘得之是幸失之是命’,所以咱們再謹小慎微,有些情況該發生還是會發生的。”
“咱們省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