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出對趙慎三能勸走黎姿那種懷疑性的憤慨,猛地站起來說道:“林書記,這件事我會自己調查求證,若真是白少帆如此不檢點,你放心,我這個做姑姑的也不會讓侄女跳進火坑,不過以我對白少帆的認識,這孩子也不是心底不純的人,僅僅是因為優越的家庭環境讓他比較率性罷了,有了豆子對他的約束,也未嘗不能成為一個規規矩矩的好人,等我自己有了論證,會做出反應的,現在我要走了。”
林茂人沒有阻攔,默默地點點頭,低聲說道:“保重,你跟豆子的幸福是我最後的希望跟寄託,若不是為此,我都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了”
鄭焰紅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不願林茂人看到,拿著大衣拎著包急促的離開了,出門上車,這才忍耐不住哽咽起來,把付奕博跟小嚴嚇得面面相覷,想問又不敢問,付奕博只好把一盒紙巾遞過去,看著她氣咻咻的邊哭邊擦淚。
“呃鄭書記”
付奕博看鄭焰紅不怎麼哭了,終於硬著頭皮問道:“咱們現在去哪裡?”
“回家!”
鄭焰紅氣咻咻說道。
車開進小區,鄭焰紅跳下車就往家走,也不交代下午的安排,付奕博跟小嚴沒法子,只好決定在門口吃點飯就回來候著,付奕博還很聰明的給趙慎三發了個簡訊:“趙書記,老闆開完會,南平市委書記林茂人約她在咖啡館交談約莫十分鐘,之後鄭書記情緒反常,在車上一直在哭,她現在上樓了,希望您趕緊應對。”
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506回 留下隱患
鄭焰紅到家,大力的開門,大力的關門,跟趙慎三昨晚一樣“咚咚”踢掉兩隻鞋子,雙手叉腰高聲叫道:“趙慎三,你我出來!”
趙慎三在廚房做飯,手機就放在櫥櫃上,剛簡訊提示音響了他立刻看了,明白了鄭焰紅的脾氣所在,心裡當然是十分的不舒服。但他半天在家沒出去,除了一直在研究5。16案件調查的某些細節,也把他昨夜看到鄭焰紅標註的經典字句那些不痛快硬生生化解了,畢竟,夫妻間已經經歷了無數次因為心生嫌隙而造成的不愉快甚至是傷痛,如今早就已經兩心相依牢不可分了,再憑藉隻言片語的猜測,就再次挑起事端,是一種非常幼稚,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雖然在愛情中的男女永遠都是幼稚的,可是趙慎三明白,有的時候,兩個人因為猜忌而引發的戰爭,都是用尖銳的言辭跟過激的行為,來掩飾彼此對這段感情的依賴感跟虛弱感,若是失去了彼此,那才是得不償失的愚蠢行為。
妻子的脾氣秉性他已經瞭然於心,她的率性而為以及壓抑在官場套路下面的真實,都會令她時不時產生一種與表象迥異的自我來,如同一個行走在俗世的人內心深處,時刻渴望過隱居在深山的生活一般,既離不開物慾環境賦予的優越感,又崇尚純精神層面的寧靜高遠,這種雙重人格的矛盾可以說是一種小資,一種做作,也可以說是一種對真善美的自然憧憬,故而,這種人才會去欣賞此類比較另類的理論罷了。
而他作為一個心胸開闊的丈夫,絕不應該去計較。
想明白這一切,並沒有花費趙慎三太多的時間,甚至在想這件事的時候,他印證著鄭焰紅某些自我矛盾的行為,數次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心想鄭焰紅在外面無論有多強大,多張牙舞爪聲勢駭人,回到他身邊後,依舊是一個弱小的、需要他呵護和扶持才能夠綻放的玉蘭花。
至於那個覬覦他趙慎三精心培育,並用生命去呵護的嬌美花朵的林茂人,趙慎三起下了一個不善的心思,他承認自己對待仇人,從來都不是一個心胸寬闊的人,雖然林茂人跟他從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情敵也是仇敵,更何況是一個到了如今還賊心不死的情敵,就更讓他無法容忍了。
趙慎三半天在家也沒閒著,他做了很多該有的安排,當然不全然是因為這麼一件事,畢竟,以他的身份地位,需要他安排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因為他身份的繁雜,他肩負的使命也具有多重性。這些該辦的事情倒都不算緊急,最緊急的是趙慎三去把應對林茂人的當務之急給辦完了,那就是有關他說的曾經帶黎姿去私人診所做人流的事情,他明白以林茂人的多疑,絕不會聽他說了就信,肯定會去印證的,那麼,他就讓這種印證成為一種幫他把這件事做成事實的行為。上午他跑去一家有關係的診所,做好了一切的安排,連做手術的單據都拿到了,忙到快中午才急匆匆開始做飯,預備著鄭焰紅會突然殺回來吃飯。
剛剛把鄭焰紅最愛吃的紅燒肉小火燉上,他就收到了付奕博的簡訊,看得他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