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拎過手提包,伸手掏出來一張紙,只見上面用鉛筆畫著一個人的素描像,很明顯就是毛向東。
“還真是我這這是公安局的人畫的?這怎麼可能?”
毛向東雙手拿著那張紙看呆了,滿臉的愕然吶吶的說道。
鄭焰紅當然不會告訴他這張畫是他跟趙慎三回家之後商議好的策略,趙慎三連夜找了一個美院的學生,從網上點開沸騰地產的宣傳網站,把老總毛向東的照片列印出來,讓那擅長素描的學生畫的,而不是如她所說是刑偵科的警察畫的。
“感覺熟悉不?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誰。毛大哥,我雖然是個女人,但遇到事情最喜歡乾脆利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說說你的目的吧。”
鄭焰紅看毛向東已經傻眼了,乘勝追擊的說道。
毛向東的表情很是奇特,他沒有很快回答鄭焰紅的問話,只是專注的盯著那張素描一直在琢磨,滿臉的詫異跟迷惘,漸漸的居然陷入了沉思。
鄭焰紅也暗暗納罕,因為她看的出來毛向東剛剛看到這畫像、聽到她的指控後那種反應絕不會是事先知道這件事的樣子,但這個人那麼老奸巨猾,又豈知他不是演戲的高手?
“如果我告訴你,我對整個計劃一無所知,僅僅是恰巧但是我也在大觀園請客,接到一個人的電話,他讓我幫他一個忙,就是去哄騙服務員關閉您的手機,這個解釋您接受嗎?”
毛向東也不虧是個“光棍兒”沉思了半天,不知道想明白了什麼,看不能抵賴了索性承認了,慢吞吞的沉吟道。
“我不接受。”
鄭焰紅抿著嘴說道:“那服務員說週五晚上,這個人就去過以我跟佟國傑的名義定的蘅蕪苑,總不會那麼巧週五毛大哥也‘湊巧’在蘅蕪苑請客吧?”
“什麼?週五晚上我也去過蘅蕪苑?這就是無稽之談了!這絕對不可能!鄭書記,我連給服務員兩千塊買通她關您手機的事情都承認了,還在乎多一次出面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