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哭的肝腸寸斷:“九同你要給我做主呀,鳳泉縣太欺負人了他們他們居然弄了好多流氓打電話騷擾我,還威脅我要賣我的女兒,你可不能不管啊”
“唉!紅亞,你先別哭聽我說。”
陳九同說道:“昨天我就告訴你了,別在鳳泉的事情上費心思了,不成的。你偏不聽,揹著我又偷偷跑過去胡鬧,現在惹上了這麼麻煩的事情,很難過吧?聽我的話,明天趕緊回市裡來吧,咱們不賺這筆錢一樣能過,幹嘛非要往坑裡跳呢?”
“可是,溫泉鎮違法出售國家農田,這個事情跟鳳泉縣計生委事件完全是兩碼事啊,是不是他們不明白這個分別,以為我還是糾結在那件事上不走呢?唉,你能不能透過什麼關係讓縣裡知道這個分別呢?”
曹紅亞兀自不肯死心,可憐巴巴的說道。
陳九同哭笑不得的說道:“紅亞,你糊塗了吧?無論是計生委事件還是溫泉鎮事件,統統都是鳳泉縣的問題,人家縣裡憑什麼要分別對待呢?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再這麼下去你會玩火**的。有些財可以發,有些錢不能拿,你怎麼這點都不明白呢?”
曹紅亞無可奈何的說道:“那好吧,我明天就回去。”
掛了電話,曹紅亞一腔的鬱悶,出道以來哪裡有這次這麼窩囊?非但錢沒有拿到一分,還耽驚受怕的,現在連陳九同都不跟她一個心思了,簡直是一頭栽進河裡去了。
深夜,電話一次次的響起,曹紅亞憤怒的拔掉了房間電話,手機又再次發起魔咒,她把手機也關了,這世界才算是清淨了。
“砰砰砰”睡夢中的曹紅亞再次被驚醒了,她驚疑的四處看,當意識到聲音來自門口的時候就大聲喊道:“誰呀?”
“曹美人,該起來尿了!哈哈哈!”
門口傳來囂張的聲音。
曹紅亞脾氣上來跟潑皮一般跳下床拉開了門,想抓住對方面對面理論,沒想到她拉開門,看到的是一條寂靜的走廊,紅地毯上空蕩蕩的,彷彿剛剛她聽到的聲音僅僅是做夢。
她哭了,是一種徹徹底底的挫敗引發的哭泣,哭了一陣子,她明白躲避不是問題了,就索性把房間電話插上,手機也開啟了,坐在被窩裡發呆。
黎明時分,手機又響了:“尿吧尿吧,尿尿更健康”
裡面剛傳來男人的聲音,曹紅亞就急忙說道:“我明天就離開鳳泉縣,若是再插手你們縣任何事情,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行嗎?求你們別再騷擾我了,我怕了你們了行不行?”
也不知道對方聽完了沒,反正曹紅亞講完就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方掛了電話。
剩下的時間一片安靜,第二天,曹紅亞懷著不甘黯然離開了溫泉鎮,坐上鳳泉山直達雲都的公共汽車返回了雲都,回到跟陳九同的私宅裡躲了起來。中午時,她接到一個簡訊:“曹小姐,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您肯識時務的離開就不算壞人,希望您能刪除有關我們的一切不利資訊,有些小意思已經打到您的卡上,祝您愉快,永不再見。”
曹紅亞茫然的查了一下自己的銀行卡,居然發現真的多了一筆錢,數目還遠遠超出了她的期望值,這下子她徹底服氣了,灰溜溜的自覺刪除了一切鳳泉縣的線索資訊,再也不敢打人家的主意了。
就這樣,先打幾巴掌,又給幾個甜棗,徹底消除了假記者帶來的隱患,鳳泉縣一切恢復了平靜。至於這件事是如何運作的,那些打電話的是誰,曹紅亞為何無論在哪裡都會洩露房間電話這些細節就不好追究了。反正當初趙慎三隻是囑咐了龔逸飛一句:“若是這個假記者不走,呆在鳳泉別讓她感覺太舒服,也許她就走了。”
看來,龔逸飛把趙書記這句“別讓她太舒服”領會的夠透徹。
縣裡正在緊鑼密鼓的醞釀著副職們的分工問題。雖然週一趙慎三在會上說了給副職們一週的時間自主選擇分管系統,但誰肯出面承認自己不願意管現在的業務口,要一個別人正管得好好的系統啊?故而,沒有一個人公開出面要求調換,可是,暗地裡卻託自己信得過的、認為能跟趙書記說上話的人出面帶話,試探趙書記的意思。
劉涵宇那邊也沉不住氣了,有一天找到趙慎三說道:“趙書記,政府方面對換分管系統的興趣很濃厚啊,我已經聽到不少資訊了,看來你真需要認真考慮一下如何重新分工了。”
趙慎三微笑道:“政府方面的問題還是你來做主吧,你擬定好方案我拍板就是了。”
劉涵宇一皺眉頭說道:“你別想推卸責任。現在比不得以前了,黨委這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