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很有顧慮的說道。
黎遠航絲毫沒露出一點喬遠征告訴他李書記要求兩人一起去的事情,完全是他臨時起意替鄭焰紅爭取到一個面見省委書記的機會般,誠摯的說道:“焰紅,咱們既然來了,當然要見見真佛。你想想看,雖然給安省長彙報一下就行,但影響力哪裡有李書記大?我約的時候就很含糊,當時就存著心思帶你一起去的,就算是拼著李書記不高興我先斬後奏,也不能不把你這個大功臣帶過去在李書記面前提一提的。”
鄭焰紅很激動的忽閃著眼睛說道:“既然這樣我就聽你的吧。”
黎遠航很動感情的說道:“知道省裡為什麼不願意放我走嗎?就有領導親口告訴我,我們倆配合下的雲都時代是最穩定的時期,在五年目標沒達成之前,是不可能把我們倆調開的,免得因換人而帶來工作下滑,影響整體的成績。所以,咱們更要讓上面看看是如何親密無間的配合的。”
鄭焰紅沒說什麼,笑笑點點頭,兩人就一起去了安省長辦公室。
從整體角度講,黎遠航的這一舉措還是非常對的,他在工作成績推廣方面,的確跟只求實效的鄭焰紅有著根本的差別,他是從省廳下去的領導,很明白該如何讓自己出的五分力在領導眼裡達到十分的效果。
黎遠航先誠摯的在安省長面前說起了面對工作壓力,雲都市黨委、政府攜手,如何針對面臨的龐大壓力,不畏難,不退縮,成立了以鄭焰紅為首的工作攻堅小組,終於想出了這麼一個一勞永逸的工作方法。但因為從沒有實施過,沒有上級領導的認可,雲都還不敢貿然開始實施,今天特意來徵求安省長的意見,下面就讓焰紅同志詳細的彙報工作方法。
鄭焰紅是主創者,彙報起來頭頭是道,講完之後安省長眼睛都亮了,一條條詢問他不太明白的問題,鄭焰紅也一條條解答了。安省長巴掌一拍說道:“哎呀焰紅同志,還有遠航同志,我首先要代表省政府感謝你們呀!要不怎麼說壓力越大成就越大呢,從北京開會回來,我看焰紅同志愁眉苦臉的樣子,還真怕你們沒有合適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呢,沒想到居然被你們想出這麼絕妙的法子來了,這下子可是一個劃時代的新舉措呢!太好了!”
鄭焰紅略微帶些不好意思說道:“是啊,帶著那麼大的工作壓力跟您的期望回去,若是想不出法子根治這個問題,我也就不配當這個市長了。我們黎書記很支援我的工作,這個方案如果可行,我們回去會盡快落實的。”
安省長激動地說道:“當然可行了。你們雲都礦產局的實力我是相信的,如果能夠把民營的小煤窯全部歸納給他們,安全問題絕對不會再成為我們的心頭之患了。焰紅同志,你們回去只管放心大膽的搞,需要我出面主持協調的我一定出面,工礦安全域性那邊有什麼問題也都歸我,咱們非弄出一個大手筆出來不可。”
至此,鄭焰紅方覺得黎遠航帶她來彙報這個策略絕對是很英明的了,她原本的打算是暗地裡行事,出了成績一鳴驚人再彙報。現在看來,還是薑是老的辣,黎遠航此舉不僅讓安省長覺得備受雲都尊重,而且也給了安省長一個向國家顯擺一下的機會,反正最後這個成績還是雲都的,省裡越是宣揚的厲害,對雲都越是有利。
黎遠航謙遜的說道:“焰紅同志跟我商議完,我就覺得這件事沒有省裡牽頭是不行的,畢竟您站得高看得遠,能夠給我們一個明確的前進方向,現在我們倆才算是有了主心骨了呢。”
安省長很開心,一疊聲的誇獎他們的思路,鄭焰紅把實施方案的檔案給安省長留下一份,兩人才出門告辭了。
急匆匆又去了李書記辦公室,時間還有十分鐘,李書記屋裡有人,兩人在喬遠征辦公室候著。喬遠征給他們倒好茶,跟黎遠航打過招呼就坐在鄭焰紅身邊低聲說道:“三弟上次跟我說那件事進行的怎麼樣了?”
鄭焰紅搖搖頭說道:“沒進行呢,這些天他也是焦頭爛額的,哪裡有心思弄那個?等過了年再說吧。”
喬遠征點頭道:“也是,急什麼,還早呢,過了年運作也不晚。”
黎遠航坐在一邊,聽著兩人打啞謎一般的閒聊著,那種一看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的狀態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可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最好狀態了。可惜喬遠征對他數次示好均報以客氣而含蓄的態度,卻始終沒有跟他親密無間到跟鄭焰紅夫婦這般程度,這也不禁讓他心裡酸溜溜的了。
李書記屋裡的來客終於走了出來,誰知居然是個熟人——對鄭焰紅來講也不知道是福是禍的林茂人!
看到鄭焰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