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在桌子上,跟我慪氣晚上我回來你隨意打罵,可別跟自己身子過不去,好好吃飯才有力氣虐我報復我,你是個剛強的人,一定不會上我的當,做出讓我晚上有力氣呃,那個的事情的。
‘工具’趙慎三。祝老婆今天愉快!”
把字條放在餐桌上,趙慎三趕緊夾著公文包溜走了。
鄭焰紅渾身舒坦的休息夠了,慢騰騰起身沖洗梳妝走了出來。看到桌上的飯菜跟那張別開生面的字條,臉上一陣緋紅,咬牙切齒的罵道:“下賤胚子,既然你想讓我虐你,那好啊,你晚上等著瞧!”
罵完,真的坐下來飽飽的吃完了飯,才下樓上班去了。
歷來的夫妻鬧氣,最無法避免的就是此類情況。為何俗語說“小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和”呢,只要有一個人低的下頭軟的下身子纏上來,熟稔的身體交合哪裡是那麼容易戒掉的?那種習慣已經深入骨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不由自主的就故態復萌了。一旦這種事情都做了,什麼樣的仇恨還能記得住?
縱然是鄭焰紅心裡還是硬氣的想身體是身體腦子是腦子兩碼事,趙慎三想求得她的原諒猶如痴人說夢。其實哪裡知道她的堅強也無非是立春前的冰雪,太陽略微烈些,瞬間就土崩瓦解了。不過現下她還固執己見,咱們也就姑且由她吧。
且說這天白天,果真組織部正式宣佈了調整檔案,除了孫天生的去,跟原有鳳泉組織部長陳鐵山調任竹陽擔任紀委書記。出人意料的、顯而易見是臨時增加的,趙元素同志被調回雲都市政協下屬的僑聯擔任黨組成員、副處級調研員。雖然級別沒變,但實職變虛職不說,還從油水豐厚的旅遊大縣調回不甚吃香的政協下屬單位做了個可有可無的副職,雖然好歹給了個黨組成員勉強算是班子成員,明是平級調動實際是被降級的成分也太過明顯了。
趙培亮得知這一資訊後,第一反應是鬆了口氣。因為兒子走了就是上上大吉,常言道“走了走了,一走就了。”
兒子在鳳泉戳下天大的馬蜂窩,現在能一拍**全身而退,足以說明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畫一個句號了,最起碼牢獄之災是已經避免了,這樣的話,莫說是依舊保留著副處級了,就算是降一格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但趙元素可沒有他爹這般精明的頭腦跟寬廣的胸懷,他接到這個任命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炸了,跟電話通知他的組織部幹部科的同志頂撞了幾句,氣咻咻掛了電話就衝進他爸爸的辦公室鬧騰開了。
“爸爸,這很明顯,就是趙慎三在報復我!市裡原本就沒打算調整我離開鳳泉縣,您不也說過這次調整根本就沒有我嗎?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把我發配到政協去了?政協電工都能是正處級,我又去了僑聯那清水衙門,裡面都是等退休的老頭子們,我去了豈不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姓趙的這麼欺負我,你到底管是不管呀?你要是不管,我就找黎書記去,憑什麼替他做事情,卻落了個被髮配的下場?”
趙元素在父親面前膽子很大,一番吼叫顯得也頗為氣壯山河,雄赳赳的樣子跟武松都有一拼了。
趙培亮哪裡知道兒子在外人面前標準的欺軟怕硬,莫說是讓他去找黎書記聲討了,面對趙慎三都能把他嚇得腿肚子轉筋。看他紅頭牛一般的架勢,把桌子一拍冷哼一聲罵道:“混蛋,你給我坐下!”
趙元素“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坐下了,滿臉的不服氣,趙培亮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元素,你也快三十的人了,還能讓你老爹扶著你走路到幾時?你口口聲聲說要去找黎書記問個明白,那麼我問你,當初讓你出面慫恿穆仁義檢舉趙慎三這件事,是黎書記親口囑咐你的?若是這樣,你老子自愧不如,佩服你面子大,你想去找黎書記請便!”
“呃是曹秘出面,跟黎書記還不是一回事?”
趙元素氣焰消退了些,嘟囔道。
“元素,曹秘無非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跟黎書記能夠劃等號嗎?你怎麼如此頭腦簡單?難道曹秘就不會是發自私人成見,假借黎書記的旗號滿足他私人的想法呢?就算他按你推測真是黎書記派去的,事後不承認了你能怎麼樣?”
趙培亮說道。
“那難道就這樣算了?爸,我怎麼能去政協呢?這不丟人到家了嗎?我可以不去找黎書記,您去找找呀!他一貫那麼信任您,您跟他說說一定行的。哪怕讓我還去別的縣市區當副縣長呢,也比現在被髮配了好啊,這讓我怎麼抬頭出門,丟不起這人啊!”
趙培亮終於失去了耐心,他一拍桌子罵道:“是啊,你多能耐,當縣長都委屈你的材料了。乾脆你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