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呼方天傲道:“天傲,別理他過來坐。你辦的挺順利的,辛苦了,人安置妥當了吧?”
“是的,那混蛋昨天被我連唬帶嚇的,苦膽都差點破掉了,半夜跟我出來,現在就在鳳泉縣委招待所。”
方天傲得意的說道。
趙慎三吃了一驚,沒想到方天傲居然把人藏在他眼皮子底下,這還真是比田振林把穆仁義藏在神牛峽賓館更加出人意料。看來論心計,誰都不比誰差。他急著想詢問詳情,剛張口,卻看到鄭焰紅警告的眼神,只好硬生生憋了回去,氣悶的低頭吃菜,那神情就可笑的緊了。
方天傲當然發現了趙慎三的古怪,忍不住大笑著問道:“我可算是看明白了,原來市長妹子不讓他說話呀?很對很對,讓他一開口,還不跟機關槍一樣問得我不知道該回答哪一條問題呀,閉嘴好,閉嘴好。”
趙慎三狠狠地瞪了方天傲一眼,用唇形無聲的說了句:“等著瞧!”
鄭焰紅說道:“上午市紀委送這個人去神牛峽的田振林已經找過趙慎三了,以私人名義拜託趙慎三幫他尋找這個人,他們已經知道人是你弄走的。看樣子咱們動手很是時機,否則他們一定儘快轉移了,再想找可就不容易了。”
方天傲說道:“我昨天囑咐好我的手下,讓他遇到大人物逼問釣魚客是誰,不妨在難以抵擋的時候洩露出是我,就是想讓他們著急一下子。今天都找三弟了,看來真是點到麻穴了。那麼下一步該怎麼辦?”
鄭焰紅說道:“天傲,這個人你有把握已經徹底收服,他會絕對聽你的話嗎?像這種鼠首兩端的小人,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咱們最好放棄。省的咱們這邊的計劃被他打亂了。”
方天傲豪氣沖天的說道:“這點你絕對放心!姓穆的跟他老婆還有剛畢業的女兒都在大順昌工作,我一說給她們轉成正式員工,還提高待遇,讓他女兒當溫泉宮的業務經理,又告訴他跟咱們做對的後果,現在那孫子真恨不得管我叫爺爺呢。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穆仁義告訴你是趙慎三那裡的副縣長趙元素跟計生委主任李輝挑唆的,咱們就採用笨法子,也從這小卒子開始反擊。樹葉動帶動枝條,枝條動必然撼動樹幹,樹幹也動的話,那隱藏的根基還能穩當嗎?天傲,你回去後就讓穆仁義在鳳泉縣城公開露面,尋找到趙元素跟李輝,鬧騰著要他們兌現承諾,趕緊給他調動工作”
鄭焰紅說到這裡,突然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要不然這樣。讓趙慎三回去後跟著兩個人正面接觸,用咱們掌握的情況點一點他們倆,但你們安排好,讓這個姓穆的人聽到給他承諾的趙縣長跟李主任在趙慎三面前是多麼的卑微可憐,更能震撼他搖擺不定的心,徹底斷了他那邊的路子,才能夠義無返顧的站出來指控這兩個包藏禍心的小人,咱們就”
鄭焰紅話還沒說完,方天傲就打斷了她鼓掌叫好:“妙啊!這一招小趙明修棧道,我帶穆仁義暗度陳倉用出來,保證讓他們魂不附體,無法收場!焰紅,你還真是一個女諸葛啊!”
鄭焰紅不屑的說道:“切!世人都推崇諸葛亮計謀蓋世,依我看他也就是一個有幾分愚忠的陰謀家罷了。看看他擅長用的那些計策,火攻、礌石填谷,哪一樣不是用無數的人命做代價的陰鷙謀略?這種毫不仁慈的方法就註定了他難成大器,也不全是因為阿斗扶不起來。為政者為了達到目的,一味的使用陰謀就墮入下品了,要用光明正大的陽謀來以德、以理服人。咱們為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萬不得已使用計策反擊已經很無奈了,決不能損害任何一個無辜者,就讓這幫小人狗咬狗亂起來,讓他們的主子以及主子的主子們心裡亂一亂,知道咱們不是好欺負的就行了。為什麼我今天不讓趙慎三說話呢?就是因為他是受害者,如果讓他參與,他必然不甘心在對手慌亂不堪即將露出馬腳的時候收手,但咱們還非得這麼做不可。”
聽到這裡,方天傲更是滿臉的欽佩,趙慎三卻滿臉漲紅,殺雞抹脖子般的比劃著要說話,鄭焰紅斜眼看看他沒搭理他。他終於忍不住了,把手舉得高高的說道:“報告,請示話語權!”
方天傲樂的哈哈大笑,鄭焰紅終於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憋死?如果能就繼續憋著,不能就說吧。”
趙慎三終於說道:“居然是趙元素跟李輝這兩個王八蛋?怪不得那天他們倆找我彙報工作,我提到我因為被人舉報正在接受調查,這兩個龜孫子神色倉皇的,原來是心裡有鬼啊!憑什麼就要放過他們呀?我絕對不同意!這跟焰紅說的陰謀陽計謀仁義道德沒關係,是不能助長這種官場不正之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