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鋒芒畢露十分囂張。明著跟我較勁想把我擠走取而代之,還在黎書記把她老公李富貴介紹到桐縣搞投資的時候,弄手段想把大順昌承包過的神牛峽景區搶走。在這種情況下,我不得已透過喬遠征處長的同學,也就是這個**志原籍的副市長私下調查了一下這女人調來雲都的背景,當時就覺得情況十分奇怪。”
趙慎三短短時間內已經把話題岔了三次,可是盧博文卻很耐心的喝茶聽著,並不打斷他。
“那個副市長說過劉涵宇是在原籍縣城得罪了上司呆不下去了,如果不走就會被查辦。可是第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是,她的商調函卻從副處級上升為正處級調來的雲都;第二點,關於為何給劉涵宇開這個特例的口子,那個副市長了解到的情況是上層有人打了招呼,打招呼這個人卻並不是黎遠航,而是京城的一個官二代。雖然他當時沒說是誰,現在想來就是葛少爺無疑了。這也就是我得到劉涵宇情況後一直隱而不發的原因,摸不透對手的真實背景不能輕舉妄動。”
趙慎三慢慢說道。
“哦?那麼說這個女人從來雲都就是京城方面的行動開始了?這可真是沒想到。”
盧博文終於詫異地開口了。
“也許吧,我也是今天才把所有的線索串在一起的,具體是什麼樣的真相,聽完後爸爸分析分析吧。”
趙慎三說道。
“你接著說吧。”
“隨著對劉涵宇的瞭解,我發現這個女人也不算是一個惡毒的人,有很多情況她都是不明白的,之前對我的挑釁也是事業心跟好勝心在作祟,明白了我的秉性後就不跟我作對了。慢慢的我就發現她也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棋子,完全被矇在鼓裡。李富貴這個人物從一開始進入我的視線,我把他當成了一個油滑市儈的商人,但隨著他越來越深入的進入到我的工作層面,黎姿出現在h省之後,他們三人還時不時就秘密會晤,緊接著”
趙慎三說到這裡,盧博文突然打斷了他問道:“你等等小三,黎姿跟黎遠航會面不稀奇,為什麼這個商人也跟他們攪在一起呢?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們見面的呢?”
“爸爸,您還記得我被人暗算拍磚吧?事發之後,我們縣的警察局長喬向東同志親自掛帥查案。他是一個偵破能力很強的警察,鎖定李富貴為嫌疑人之後就一直暗暗監控他,就發現了他跟黎書記黎姿的會面了。還有一次,葛少暗中到了省城,李富貴跟黎遠航一起到省城跟葛少見面,當時黎姿就在葛少身邊。當喬向東後來把這些情況告訴我,想爭取我的支援窮追不捨的時候,我怕了。我怕因為我捱打這麼一件小事情,再追查出什麼了不得的真相,到時候無法收場可怎麼辦?但就此不查也太過窩囊,我就暗示他悄悄進行,直到前段時間這個案子在市紀委的主持下徹底結案。”
“這就是說,黎姿來h省,從一開始就是有意為之,並不是衝著咱們省優惠政策沒有取消來鑽空子的?這可就複雜了。”
盧博文神情越來越慎重了。
“是的,這件事絕非僅僅是官商勾結套取國家稅率的問題,如果我瞭解到的情況都是真的,那麼這件事的背景深不可測。”
趙慎三說道:“黎姿來省城就帶著黑馬的強悍勢頭,不幾天就貼上了白省長家的衙內白少帆,在省城乾脆利索的大賺了一筆。做出幾個人人眼紅的外企轉換例項,這才進軍雲都,開始大肆進行企業資產轉換逃避稅率的獨門買賣。黎姿還插手了大順昌的生意,這我跟您說過的,是我跟紅紅透過勸說白少帆打消了她這個念頭。其實黎姿哪裡是不知道大順昌的底細貿然行事,這完全是她想借此把白省長拉進迷局的一個招數。在我跟紅紅勸退了白少帆給這孩子送行的時候,黎書記也參與了宴席,席上很落寞無奈的表示他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希望白少能夠趕緊離開雲都,別給他以及白老闆帶來麻煩。當時黎書記的神情十分真誠,雖然我知道他經常跟黎姿會面,倒也沒想到他會是幕後操盤手之一,在白少帆面前做偽,無非是覺得事情已經弄不成了,就顯示一下他的無奈跟不得已罷了。”
“黎姿在雲都弄的生意因為我跟紅紅對白少帆的規勸不得不徹底結束,黎遠航勉強壓抑住對我們的惱恨把他自己摘了出來。黎姿就拿著葛老的條子來找您了,緊接著省裡關於對外企稅率優惠政策即將取消的草案出臺。可最為奇怪的是,我那天在黎書記讓我替他消除黎姿轉換好的企業,有可能因為不能享受優惠而鬧騰的隱患的時候,曾提起您可能因為黎姿給您帶來麻煩而遷怒與他,冷落了他。我故意點了點黎姿來找您商議南州機械廠的事情是拿著葛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