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居然完全沒了剛剛經歷一場暴風雨之後渾身癱軟的慵懶,“騰”的坐了起來問道:“那女人親口跟你說的她老公收了三十萬賄賂?還想要承包教育系統的工程嗎?現在她還會不會承認?從那個局長那裡能不能拿到證據?”
“老婆,這是我們縣裡的事務,你那麼關心幹什麼?”
趙慎三詫異的問道。
鄭焰紅熱衷的說道:“笨蛋,這是多好的把柄啊,咱們好好抓在手裡,等適當的時候拿出來,那是能派大用場的!我告訴你,你無論用什麼法子,趕緊得到這件事的確鑿證據,必要的時候利用這個女人對你的依賴取得她的親口承認最好,至不濟也要從那個教育局長那裡得到憑據。”
趙慎三把臉沉了下去,很不開心的說道:“紅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怎麼也不能用人家**志對我的信任騙取證據的,那樣的話,我不成了陽奉陰違的小人了嗎?再說了,這件事我最知根知底,明明劉涵宇事先的確是毫不知情,一切都是李富貴揹著她跟吳克涵達成的交易,你如果是為了對付她的話,那真是委屈了這女人了。我可不是因為她信任我才替她說話的,更不是歪曲事實替她開脫,這件事真的責任不在她的。”
鄭焰紅白他一眼罵道:“死小子,你以為你老婆我就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嗎?你以為我要來證據是為了對付劉涵宇嗎?德行!就那樣一個小女人,寄著她再刁鑽古怪,在我面前也無非是小孩子把戲罷了,根本不值的我跟她耍心眼子。我要這樣的證據是為了防備不時之需,預先留一個棋子在那裡省的被人暗算的時候沒有還手之力,自然不會連累了那個小女人的,是為了她背後的大人物,你還不明白嗎?”
趙慎三聽完了當然就明白了,這肯定是鄭焰紅在市裡跟黎遠航的合作也並非十分和諧,這女人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這是要存下一顆子彈防範未然了。可是他依舊覺得這件事即便是準備用來對付黎遠航,也勢必會牽扯到劉涵宇,不知道怎麼的,他現在十分同情這個可憐的、命苦的小女人了,覺得這個女人出身就夠苦命了的,又找了一個老奸巨猾的老公,更加不得不依附於位高權重的黎遠航,看似光鮮無比,其實卻真真是一顆苦水泡著的黃連了!如果現在再對她設陷,那可真是對她太不公平了啊!
看著趙慎三沉默不語,鄭焰紅明白這男人很有些大男子主義,而且為人極其是非分明,如果不想幹的事情雖然不直接了當的拒絕,但往往就軟磨硬抗的不肯去做,如果不說服他的話,就算他現在勉強答應了,回頭還是個弄不成。
“老公,你傻呀,你以為我不瞭解你的心思啊?你是不是覺得就算是不為了對付劉涵宇,其結果還是要牽連到她?笨死你算了,劉涵宇是誰呀?我告訴你,她十有**就是黎遠航的情人,那麼用她的事情牽制黎遠航的話,黎遠航自然第一反應就是替她把危險給承擔了。比如我有什麼事被人拿到了把柄去要挾你,你是不是就直接攬在自己身上就解決掉了?怎麼還會需要女人去承擔呢?更何況我也未必就用的上,只是最近市裡唉!因為中層幹部黎書記要調整,就如同巧蘭、克儉他們恐怕都要被清洗掉了,到時候我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唉,算了,不勉強你了,我還是自己解決吧。”
鄭焰紅越說越難過,最後就不說了。
趙慎三這些事被縣裡的事情纏的脫不開身,就算是沒受傷也總是好久見不到鄭焰紅,兩人到一起了也是很少討論工作,所以他竟然不知道市裡的情況了,此刻聽著鄭焰紅的語氣越來越黯然,最後居然慢慢的躺下不開口了,他反倒心疼起女人來,就貼著她的胸口說道:“傻瓜,遇到事情,兩口子不互相照顧還有誰照顧咱們呀?剛才你沒說明白,我也不希望咱們成為損人不利己的小人的,既然你說了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防範措施,那我自然要幫你的。行啊,回頭我就開始安排,但是紅紅,關於劉涵宇跟黎書記的關係暫時你還先別下定論,我已經央了a省那個副市長幫我弄一些劉涵宇在原籍的原始檔案,到時候如果真是她跟黎書記有關係那就怪不得咱們了,如果不是,我還是不贊成你用這個女人的證據做文章的,你覺得我這樣打算行嗎?”
鄭焰紅狠狠的擰了他一下說道:“趙慎三,你跟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嗎?讓你辦點事,你看你橫豎懷疑的,有意思麼?睡覺了!”
趙慎三溫柔的說道:“傻老婆,你要是心狠手辣我能這麼愛你嗎?放心吧,你老公不會讓你吃虧的,黎書記的秉性我都明白,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的。”
兩人相擁而眠不提,第二天一早,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