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涵宇驕縱的掛了電話,黎遠航自然被她的話弄得心癢難熬,回憶著前一晚女人出奇的癲狂,更加恨不得時刻擁有她了。
趙慎三中午時分給喬麗麗打電話,那妮子居然說去省城了,這讓他驚訝之餘,也覺得這丫頭現在真是人小鬼大,居然神神秘秘的幹什麼都不想讓他知道了,不過想起那妮子的“曲線救國”他就無奈的笑著罷休了。
照顧他的那個同志去給他買飯去了,誰知道門突然被推開,擠進來一張漂亮端正的臉,他抬頭一看是張寨鄉的鄉長李梧桐進來了,就客氣的笑道:“小李過來了?我其實沒事了,不需要你們耽誤工作來看我的。”
李梧桐沒有笑,看著趙書記肩頭的石膏,兩隻大眼睛瞬間紅了,瞬間就流出了紛繁的眼淚,哽咽著說道:“趙書記您怎麼被傷成這樣啊?我們我們都恨不得馬上抓住那個歹徒法辦呢您這樣子,讓我們又是心疼又是害怕,要知道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都沒有主心骨了啊!”
畢竟人家**志是為了他的傷勢哭泣的,趙慎三趕緊笑著說道:“呵呵呵,你們女孩子真是膽子小,我不就被拍了一磚頭嗎,過幾天就好了還能翹了辮子啊?沒事的沒事的,你趕緊別哭了。”
李梧桐擦乾了眼淚,卻放下了手裡拎著的一個飯盒,開啟來,一股濃郁的香味就傳了出來,趙慎三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呀小李?我有專門的同志照看,現在就去買飯去了,不用你費心再送來。”
“趙書記,我知道麗麗秘書今天不在您身邊,那個男同志又不懂得照顧人,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您受了傷最主要的是怕落下傷疤以後颳風下雨又疼又癢,喝了鴿子湯就沒事了,我特意給您熬的鴿子湯,您說什麼也得喝一碗的。”
李梧桐一邊柔柔的說著,一邊就把飯盒裡的東西盛到了碗裡,端起來坐到床前,伸手用小調羹盛了一勺,在唇邊輕輕的吹涼了,就伸到了趙慎三嘴邊,居然是打算喂他了!
趙慎三看著李梧桐“深情款款”的眼神,更看著她溫柔無比的餵飯動作,嚇得趕緊往床裡挪了挪,狼狽的說道:“呃小李呀,謝謝你的關心,要不然你把湯放下吧,等下我坐起來自己吃。”
李梧桐原本就水汪汪的雙眼更加盈盈欲滴了,她嬌嗔的說道:“不行!您的胳膊傷著呢,右邊雖然沒事,但用力的話會帶動左邊疼的,您不心疼人家還心疼呢您好好坐著吧,沒事的,我喂您。”
這下子就算是趙慎三再遲鈍,也看出這女人對他的情緒不對頭了,更何況他當年也是從桃花陣中殺進殺出的猛將,要不是如今死心塌地的愛上了鄭焰紅戒掉了那些寡人之疾,女人一個眼神過來暗含著什麼資訊他能不心領神會啊?
但現在的趙書記可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無所顧忌的浪子了,他經過了無數的粉面桃腮、鶯鶯燕燕,此刻已經完全脫離了遊戲花叢的閒情雅緻。如果說當初風流的他是一個不成熟的男孩的話,此刻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嚴肅、認真、忠於感情的男人,雖然不至於成為不解風情的呆子,但最起碼,跟自己的下屬搞婚外情的傻事他還是不會去做的。
他放棄了去京城的殊榮,又放棄了做富商的奢華,偏偏坐在這個縣委書記的椅子上為的是什麼?自然是為了體現個人價值,做一些實實在在的事情,可如果因為下屬的妖媚纏身而陷進了溫柔的陷阱裡,日後被人家用裙帶牽著鼻子走,那還何談權威啊?更加何談無所顧忌的放手工作呀?看看身邊,栽倒在女人身上的領導比比皆是,教訓還不夠慘痛嗎?所以對於這種貼上來的女人,別看來的時候都是一副柔情似水任你宰割的模樣,一旦你在她身上起伏過幾分鐘之後,她們的畫皮就會徹底撕掉了,露出青面獠牙的血盆大口,恨不得把你手裡的權利全部拿走供她揮霍才覺得撈回了本錢,說白了也就是一些做著跟妓0女一樣的事情卻別妓0女更加貪婪無恥點罷了。
趙慎三倒沒有把李梧桐看成是那麼厚顏無恥的女人,在他印象中,這個**志是一個有工作衝勁,但是工作方法欠妥的同志,如果善加點撥還是可以靠得住的。所以他才在發現張寨鄉逼迫農民廢糧種樹的行為時僅僅是嚴厲的批評了,後來並沒有處理幹部,也是為了給她們一次機會認識到工作中的不足,之後定會謹慎小心很多的。
此刻卻看到她乍然間流露出這樣不正常的情緒,趙慎三慢慢的收起了剛剛的慌亂,冷靜的看著李梧桐沉聲說道:“小李,你把碗放下去幫我拿一個溼毛巾來。”
李梧桐以為他要擦手,趕緊放下碗去衛生間了。趙慎三就趁這個功夫掙扎著用右手扶著下了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