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他黎遠航的私人秘書,越是要高風亮節到最艱苦的地方去,職務也不講究!他這麼一說大家自然都同意了,就這樣你才下去做了副縣長了!也是我知道的太晚了,如果早點知道的話,總還是有辦法可想的不過你下去了也好,避開了黨政之爭的風口浪尖,說不定對你是件好事。但是你如果真的愛鄭焰紅,做哥哥的只勸你這一次,千萬千萬別感情用事跟她聯絡過深,那是會害死她的!另外你也讓她回家就算是當成坐牢,也萬萬不要再提離婚的事情了,一旦她做出愚蠢的決定,後果不堪設想!”
喬遠征一向為人謹慎,對待每一個問題的態度都是十分理性的提醒跟旁側敲擊,可是今天卻口氣如此嚴重的一再嚴厲警告,趙慎三的心裡自然是越來越寒,明白喬遠征知道的內情估計跟他講的更加要嚴峻很多,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已經很夠意思了!
“大哥”
趙慎三痛苦的低下了頭。
喬遠征本人也是性情中人,更加深受婚外戀人真愛不能結合的苦楚,所以也對趙慎三跟鄭焰紅的奇異戀情抱著同情的態度。但是這一次因為有人頻繁做文章,導致文彬書記對鄭焰紅看法大變,在這種背景下,如果一旦鄭焰紅鬧起離婚,徹底撕破了跟范家的關係之後,勢必會引發范家不顧一切往她身上潑髒水。到時候鄭老主任跟盧博文勢必不能坐視,雙方又都在省城各具實力,各自的支持者再群起參與,一旦引發省城內部的爭鬥,最討厭內部爭端的李文斌書記自然會把一切的罪責都遷怒到“始作俑者”、自身不謹慎造成惡果的鄭焰紅身上的,那麼到時候這個女人的政治前途還不是嘎然而止啊?
最最值得憂慮的還不是以上的因素,而是上一任省委書記很是奇怪的退休在h省了,現在雖然不上班了好幾年了,但是餘威尚在,李文彬作為空降領導,自然不能落一個對前任書記不尊重的名聲,這個人既然被范家搬了出來,就算是為了維護“尊崇老領導”這個名聲,李文彬都不會維護鄭焰紅的!
不過有些話就算是趙慎三都不能告訴的,文彬書記是把他喬遠征當成徹頭徹尾的心腹才會在老省委書記走後,兩人回到書記住處,吃飯的時候當聊天,憂心忡忡的分析給他聽的,言語間對鄭焰紅年輕輕的身居高位,不踏踏實實工作卻挑撥關係十分不滿。
喬遠征當時自然不能從工作角度替鄭焰紅辯白,因為他跟李書記在吃飯的私人場合說話很是親近,就故意僅僅輕描淡寫的從生活角度分析道:“如此看來,範老書記說鄭焰紅跟黎書記秘書有私情一事就純屬虛構了,要不然為什麼這個小趙被安排的那麼慘鄭焰紅都沒有出面呢?夫妻之事都是各說一面理,前段時間鄭焰紅在省醫住院,大家都知道是因為範老書記的兒子勾搭上了小保姆導致鄭焰紅氣急撞車的,所以也不排除范家是惡人先告狀。”
當時雖然文彬書記不置可否,但是一直沒有做出告誡鄭焰紅的舉動,就足以說明他還是聽進去了喬遠征的分析,這才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的。喬遠征很明白文彬書記喜歡“穩”的脾氣,只要這段時間不再起什麼風波,估計過陣子就把鄭焰紅的“亂子”給忘記了,所以他才會那麼嚴厲的警告趙慎三,近段時間千萬不能讓鄭焰紅出現在省城大院,更不能火上澆油的鬧離婚了。
趙慎三倒是根本想不到背景居然那麼深,但是他一向對喬遠征的話十分信服,又看得出這位二號首長對他這個兄弟的的確確是十分盡心的,就點頭說道:“好的,大哥,我都聽您的,也會勸說鄭市長這些日子儘量低調!只是還請大哥指點一下,目前的影響該如何去補救?”
喬遠征慎重的想想之後才說道:“你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跟鄭焰紅在一起呀?那麼想必她現在一定回家去了,不是找鄭主任就是找盧省長去了對吧?我估計盧省長一定會設法跟文彬書記溝通的,那樣的話,郝遠方的小人行徑就會被李書記所不齒,如果他對雲都的事態抱著觀望的態度要不這樣吧,我找合適的人點一點郝遠方,那也是個官油子,為了自保堅決不敢再起波瀾的。只要表面上的穩定重現出來,慢慢的時間就會淡化一切了。所以我建議你既然下去了,就老老實實沉下去做點事情,能夠在艱苦的地方做出成績,才會更加引起領導們的看重。至於你說的補救措施,我看啥都不如按兵不動的好。”
趙慎三佩服的五體投地,忙不迭的點頭,兩人吃著飯喝著酒繼續閒聊,說起了生意的事情,喬遠征也是沒有可以說真心話的人選,好容易跟趙慎三投緣自然很是開心,酒喝著喝著就興奮了,突然間冒出一句話來:“鄭焰紅挺聰明一個女人呀,怎麼這次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