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怎麼不明白這是怎麼樣的關係呢?”
“哈哈哈!”
喬遠征大笑起來說道:“怎麼樣?我說您悟不透吧您還不服氣,算了不急您了,就告訴您吧,不過呀唉!這種關係雖然沒半點毛病,而且這對痴男怨女也很可憐,但是以您的方正卻還是無法接受的呢!”
看著喬遠征做足了噱頭,李文彬自然是被他勾起了所有的好奇心,他看著喬遠征滿臉的悲天憫人,就說道:“我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何至於就被你看扁了呢?你喬大處長就趕緊說吧,沒準我這個老頭子也會被你說的‘痴男怨女’感動了也未可知呢!”
喬遠征長嘆了一聲說道:“唉!李書記,其實您早就悟透了,只不過您不想說出來罷了,那個盧省長不是女兒的女兒不就是鄭主任家的鄭焰紅嗎?這個女人也可憐吶!您還記得上次盧省長跟鄭主任兩個人都鬧到咱們這裡哭哭啼啼的事情嗎?就是說雲都有人暗中調查這個女人的事情?唉!其實啊,給這個女人的對手提供證據暗算這個女人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親老公、咱們省以前的##廳範廳長家的公子範前進!”
李文彬一怔,因為他剛剛自然明白喬遠征說的不是盧博文女兒的女兒一定就是那個老鄭家的閨女,但喬遠征扯這麼遠他還是很奇怪的,不過他素來明白自己這位左膀右臂兼半個腦袋的大秘說話辦事必然有因有果,所以就沒有詢問他為何跑題,就默默地點點頭聽著,心裡也很為範前進的行為不齒,更暗暗地同情了鄭焰紅。
喬遠征要的就是老闆對鄭焰紅的同情,他就喟嘆一聲接著說道:“唉!要不怎麼說夫妻之間一旦不能同心同德,就會離心離德呢?範前進這樣子對待鄭焰紅,那女人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怎麼會忍耐下去呢?於是兩個人就暗地離了婚了,可是范家跟鄭家都是影響力極大的家族,兩人又都在政界工作,乍一離婚自然是影響不好,就商量好了外表保持夫妻關係,其實各自都又有了愛人的。”
“啊?這不就胡鬧了嗎?離了婚就離了婚,就算是有影響也無非是吵吵一陣子就過去了嘛,幹嗎弄得這麼複雜,兩個人還維持夫妻關係卻又各自找愛人,這不亂套了嗎?”
李文彬終究是古板了一輩子,這樣的解釋他還是不能接受的。
喬遠征再次嘆息一聲說道:“唉,李書記呀,您以為鄭焰紅為什麼會跟範前進鬧矛盾的啊?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喜歡上了家裡的小保姆,居然都懷了孕了才被鄭焰紅髮現,而鄭焰紅在難過之後大度的包容了他們,但是這個範前進生怕鄭焰紅位高權重的拋棄了他,就不惜跟當時的市委書記林茂人攜手準備扳倒鄭焰紅,當時鬧騰的那麼大影響,雙方父母自然都施加了壓力,而且鄭焰紅正在遭到審查自然也不敢節外生枝,所以兩人也就只好委屈的維持關係了。而鄭焰紅呢,在心灰意冷之下喜歡上了一個雲都的一般幹部,嗨,既然我今天當了一個八卦的婆娘,也就索性告訴您真相吧,省得您領悟不透暗暗猜疑,其實鄭焰紅愛上的就是她的秘書,現在是黎遠航秘書的趙慎三,這些日子一直跟著二少在修建景區跟大佛的年輕人,他們倆才是情投意合遲早是要結婚的。這個年輕人十分機靈,鄭焰紅遭到了車禍他這個真愛人不能守在跟前伺候,範前進滿腹怨言的卻又不能離開,這人十分難過,昨晚約我一起喝酒訴苦,我就順勢借喝醉略微給他透露了一點盧省長的事情,看今天盧省長給您打的電話,想必是起了作用了。”
李文彬聽完了喬遠征的話,好半天就沒有說話,最後才自嘲的一笑說道:“遠征,你現在也會跟我玩心眼子了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大抵這個姓趙的年輕人是你喬大秘的莫逆兄弟,而你破天荒的跟我八卦這麼多是為了怕有朝一日有人拿這種錯亂的關係做文章,我會因為聽了你的八卦對他們有所開脫,你說是不是呀?哼!作為朋友你其心可憫,作為屬下你其心可誅,不過今天我心情不錯,懶得搭理你了,走吧走吧,找你的狐朋狗友喝酒去吧,我也要早點回家陪老婆了!”
這就是李文彬書記在盧博文感謝他鼎力推舉的時候問起他新來的常務副省長是何背景時回想起來的曲折經歷。但是他就是這麼樣一個人,憑著自己的本心去做事,就算是這次為了盧博文費盡心機,此刻如果他把他的良苦用心跟爭取的難處跟盧博文略微提提,這個人就會更加對他感恩戴德的,但是李文彬並沒有說一個字!因為他原本就是一個至公至正的領導人,有關政壇的斡旋策略就已經是他為了自己的政治手段順利推行而不得已而為之的,原本就已經大違本心了,如果做了再邀買的話,那可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