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嘻嘻笑著說道:“嘻嘻,爸爸才不老呢,您不是還遇到了一位紅顏知己嗎?對了,最近怎麼樣啊?有沒有時常去喝茶啊?”
盧博文的臉居然紅了,他抬手就打了鄭焰紅一巴掌罵道:“死丫頭越來越做精了,居然打趣起老子來了,我也是覺得她知情知趣的又博古通今的,偶爾去跟她閒話幾句,喝茶聊天或者下棋都挺輕鬆的,哪裡就跟你說的一樣成了什麼紅顏知己了啊?我們老人家行事怎麼跟你們年輕人的率性相比呢?”
鄭焰紅還是不懷好意般的笑著說道:“行行行,我知道您跟靈煙阿姨是相敬如賓的好朋友好了吧?既然您不承認她是您的知己,等下她來看我了我就告訴她,讓她趕緊另外找個藍顏算了,也省得為了您耽誤了感情。”
盧博文居然有些發急的問道:“啊?靈煙來看過你呀?她怎麼知道你病了呢?我告訴你死丫頭,我們的事情你少插嘴,她來看你你就乖乖的給我閉嘴,否則的話哼哼”
鄭焰紅可憐巴巴的說道:“呃,靈煙阿姨來的時候可是說是聽您說的我病了啊,唉!看來女兒還是沒有知己重要啊,人家盧書記有功夫去喝茶看朋友,偏就沒時間來看住院的親閨女,哎呦,這可真是”
“行了行了,死丫頭還沒完了!我是跟齊部長約了在靈煙那裡談事情才去了般若堂的,她問起你我倒真是告訴她你住院了的,沒想到她那麼有心還來看你了啊?怎麼什麼事情到你嘴裡就會變味道呢?看你把你老爹說的跟大色狼一樣,真是沒大沒小!”
盧博文發急的阻止了鄭焰紅胡說八道。
鄭焰紅看老爺子發急了,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她心裡其實一直很同情這個可憐的爸爸,更加對靈煙能夠給爸爸一點情感上的安慰很是感激,所以對靈煙十分客氣,還故意把比她大不了幾歲的靈煙稱呼成阿姨,也是為了給盧博文留一個餘地的意思。
“對了爸爸,你說我是現在出院呢還是再休養一段時間?如果我今天就出院了,會不會調查組直接就把我帶走呀?”
鄭焰紅問道。
果真盧博文一看她不糾纏靈煙的問題了,鬆了口氣般的說道:“我看他們不會控制你的自由的,就算是調查也無非是詢問一下,文彬書記都承諾過我了會照顧你的,如果在你身體還沒恢復的情況下被雙規了或者怎麼的,別說我了,就連文彬書記都會覺得被白老闆擺了一道的,所以這種事不會發生的,你看你自己的身體情況決定吧。”
鄭焰紅眉開眼笑的說道:“哎呀,那可太好了,我正不想在這醫院裡待著呢,能夠回家最好了,那我等下就辦理出院手續。”
盧博文突然問道:“對了,小趙那邊好像情況也不好啊,桐縣的拆遷鬧出了人命,聽說他還被警察給打暈了,就這樣還硬撐著處理善後事宜的,那個調查組還差點把他帶走,要不是桐縣的工作人員全體阻攔,恐怕他就失去自由了啊!紅紅,你確定你們倆這次遭到調查就僅僅是男女關係這麼簡單?如果涉及到的還有別的什麼問題,你可不能瞞著爸爸啊。”
鄭焰紅倒是對趙慎三的情況不太瞭解,聽盧博文一說不由得心尖子一顫,衝口說道:“哎呀,那可苦了他了,說不定黎遠航跟郝遠方都想置他於死地的,那個縣委書記跟縣長都不是好東西,我又不在雲都,他可夠為難的”
盧博文倒笑了起來:“呵呵呵!阿彌陀佛,是誰剛剛口口聲聲看破紅塵了斷塵緣的啊?怎麼這會子就為了一個你覺得不相干的人流眼淚呢?這可真是欲蓋彌彰了啊!”
鄭焰紅羞紅了臉說道:“誰流眼淚了?人家好好的在笑呢,怎麼會呃這不是眼淚的”
說到一半,是她一伸手摸臉就摸了一手的溼,才明白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開始落淚了。
賀鵬飛很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該開口說話,此刻就說道:“唉,要說這趙縣長真是夠男人的,就這樣內憂外患的,卻硬撐著把拆遷的絕對控制權牢牢握在了自己手裡,那個縣長其實就是開發商代表的房地產公司真正的老闆,這下子小趙可是把他的財路給斷了,接下來這個人說不定還會生法子害小趙的,可他卻為了百姓的利益咬著牙扛下來了,現在桐縣上上下下都覺得只有小趙才是可以信任的領導了呢。”
鄭焰紅滿臉的驕傲點頭說道:“嗯,他就是這麼樣一副驢脾氣,越是逼他越是上勁,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歷練機會,就讓他受受苦吧。”
盧博文說道:“是啊,這個孩子是個有出息的,將來的成就也不可限量,所以就讓他受些磨礪吧。哼!這一次我覺得最最讓我不可思議的就是黎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