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摸著腦袋傻了
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145回 血玉鑄印章 換取登天梯
145回 血玉鑄印章 換取登天梯一陣鬨笑,讓氣氛好了許多,趙慎三看鄭焰紅的神色也因為那陣大笑繃不起來了,心裡一鬆,頭腦就更清醒了說道:“爸爸,我覺得二少結婚這件事吧,因為首長不想張揚,所以咱們倒是不必要真把這件事當成是一場單純的喜事,就權當是去拜會一下老首長的巧妙理由罷了,所以賀禮也不能從賀喜的角度出發,就帶一個讓老首長有興趣的小玩意您看怎樣?”
盧博文一聽就覺得趙慎三思考的精細,因為這次老首長的確是對邀請的客人十分謹慎,如果堂而皇之的舉著賀喜紅包上門,勢必會碰一鼻子灰,而老首長最喜歡字畫古玩,這東西看似不起眼卻極能體現價值,就說上次趙慎三弄到的那副宋徽宗的畫,就硬生生給他換來了一個省委常委!這次如果還能投中老首長的心思,那麼對下一步的發展一定非常有利。因為說話就要開全國黨代會了,到時候老首長可是進步呼聲最高的,如果一旦成了最中央的決策者,那麼好處可是不言而喻的。
盧博文就要答應了,可是一轉念間又想到一件事,上次趙慎三弄那幅畫估計就花了超乎他想象的數目,如果這次再讓這孩子拿錢準備,他這個父親可就有點太過貪婪了。
“三,我明白你說的是對的,只是爸爸這麼些年一直不屑於拿不該拿的錢,自然也沒能力準備老首長能看的上眼的小玩意,但是我覺得只要我去了就算是心意到了,禮物都是一個意思,我想以老首長的心胸,也不至於因為我的禮物單薄就不高興的。”
這幾句話說完,不單單是趙慎三覺得無語,就連鄭焰紅都受不了了,開口就沒好氣的嗔怪道:“爸爸,你沒老糊塗吧?你去給老首長家賀喜準備隨意拿些東西就算了?當然老首長未必就會責怪,可是鐵定你一走就不記得你是誰了,咱們這次能去是多不容易的機會啊,我估計林家大爺都沒有那張請柬的,你難道就這樣白白浪費了嗎?哼!我看你呀,真是臭老九的迂腐之見又犯了!”
趙慎三趕緊誠懇的說道:“爸爸,我明白您是怕我再花好多錢,其實這點您完全不必要擔心,我跟紅紅的錢都是我生意上清清白白賺的,此刻正是有鋼用在刀刃上的關鍵時刻,咱們怎麼能連這點錢都想省呢?東西我早準備好了,倒也不稀奇,就是咦,你們稍等,就在我車上”
看著趙慎三說完居然緊張無比的猛地竄了起來就跑了出去,鄭焰紅咬著牙低聲咒罵道:“死小子,剛才走火入魔了,居然把這麼貴的東西落在車上,丟了我看你怎麼辦!”
盧博文問道:“紅紅,他弄得什麼?有多貴?可別太過分啊,否則的話我就算是到首長面前換一個滿堂彩也沒意思。”
鄭焰紅還沒答話,趙慎三已經氣喘吁吁的進來了,手裡捧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看上去包裝的也不精美,就用普通的、貌似中藥店包中藥那種土黃色的粗紙包了包,用細細的繩子隨意裹了幾道,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但趙慎三拿著這東西的神情卻簡直比抱著一個孩子還要金貴,而瞭解趙慎三並非一個小見識的財迷的盧博文不必問,其價值也就可以猜想出來了。
趙慎三小心翼翼的把這東西放在桌子上,解開了那細繩子,脫掉了第一層粗黃紙,裡面卻又是一個十分精緻的檀香木盒子,上面卻用火烙的方法烙上了一行靜雅的小字:“印章金磊磊,階樹玉娟娟”側下方烙著更小的一行字:“弟子盧博文攜女、婿為老師賀。”
盧博文拿起了這個盒子,一邊念一邊低低的沉吟道:“印章金磊磊,階樹玉娟娟?印章金磊磊,階樹玉娟娟哦,我想起來了,是元朝程文海的《臨江仙 壽尹留守》哈哈哈,我說怎麼那麼熟悉呢,嗯,讓我想想,我估計還背得出來‘六月濼陽天似水,月弓初上新弦。一篇來壽我同年。帝京賢牧守,人世妙神仙。年甲偶同人卻別,我今早已華顛。羨君福祿正如川。印章金磊磊,階樹玉娟娟。’哈哈哈!你這小子,虧你怎麼想起來這首詞的,我猜裡面一定是一枚印章吧?”
趙慎三嘿嘿笑著說道:“是啊,爸爸,您開啟看看。”
盧博文開啟盒子,裡面果真是一枚印章,他拿了出來,只見這枚印章居然是用一塊被拳頭還要大的、通體硃紅瑩潤的血玉雕成,玉質細膩,絲絲縷縷的紅血絲均勻的散在玉石中間,對著燈光看過去,好似紅瑪瑙般晶瑩,雕工更加細緻精巧,雖然塑造的形狀是民間很通俗的福祿壽三星,但難得的是這麼小的物件居然雕琢的人物纖毫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