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步行把這臺階都走上去,然後再給菩薩磕幾個頭才是!”
二少滿臉的驕傲說道:“那是!我家的呃,媳婦兒最信這個菩薩的,自然很靈!”
一行人都步行上了山,拜完了菩薩之後,方天傲早就安排了素齋在寺裡,大家一起吃了,下午又一起下山了,一路無話到了市界黎遠航回去了,那個秦主任也跟著留下了,盧博文就跟二少流雲一起回省裡了不提。
鄭焰紅送走二少他們之後,就美滋滋的哼著小曲躺在了病床上,她明白她安排的步驟應該不會出錯的,因為那個提供給秦主任“趙慎三任黎遠航秘書期間,利用景區轉租的機會拿了大筆的好處,而且這筆好處絕大部分都孝敬給了他的主子黎遠航了”的這個訊息的人原本就是她安排的,她也算準了正陷進調查困境的秦主任一聽到這個訊息一定為大為振奮,迫不及待的就會從方天傲那裡開刀的!當然,她也並非未卜先知,其實她的計策裡是在僅僅聽到二少兩口子回來省城之後就開始安排實施的。她猜測以二少對景區的重視程度,就算是不親自去拜祭先祖,也會過問一下的,方天傲遭到審查必然會引起二少的高度警覺,只要上升到二少為了維護家族利益而出面的高度,那麼她跟趙慎三就算是徹底脫險了。她也絕沒有猜想到老天爺對她如此眷顧,二少竟然親自來看她了,更加讓她這個計策達到了幾近完美的境界。
所以,她不用去探尋這條計策在二少他們走之後能否成功了,因為她確信沒有失敗的可能!流雲對趙慎三那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感覺她最明白,只是她始終不知道趙慎三跟這個女人已經有過一夕情緣罷了。而且,她自認為她透過這件事,更透過被手術掉的這個趙慎三的骨肉,已經徹底了卻了跟趙慎三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從此之後,她就能如同涅槃之後重生的鳳凰一般擺脫所有的情感羈絆,一門心思的在事業上闖出一條血路了,就算是賭氣,也必須要勝利!
門被怯生生敲響了,鄭焰紅心情很好的脆聲說道:“請進。”
推開的門外站著的那個人卻一下子讓她臉上的笑容凝結了,因為那是林茂人,是一個在這個世上唯一能令她瞬間血液倒流的男人。看著他那張掛滿了關懷跟愛情的臉,她卻恨不得化身為狼,撲過去對準這個陰險的男人的脖頸惡狠狠一口咬下去,然後把他的鮮血盡數吞嚥掉!
“你怎麼又來了?茂玲姐呢?”
鄭焰紅一開口就是沒好氣的責問,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了,因為她剛剛才給自己下了定位——拋卻情緣一心事業。那麼,這個林茂人的哥哥既然已經成了常務副省長,她就不能跟這個男人太過決絕,想當初為了升遷,連絲毫沒有感覺的高明亮都能容忍,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又怎麼能因小失大,因為一時的痛快而徹底得罪林茂人呢?就憑這個男人對她的那一腔痴想,利用他避開林省長的小鞋就十分容易,所以她趕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接著比較平和的問出了第二句。
“她在我大哥辦公室裡,我走的時候她還賴在那裡。”
林茂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永遠波瀾不驚。
鄭焰紅懊惱的。孩子氣般的氣紅了臉龐說道:“唉!這個茂玲姐,我都那麼樣勸說她不必要為我出頭了怎麼還是不聽呀?這下糟了,我會被我爸爸罵死的!”
林茂人痴痴的看著她漲紅的小臉,輕輕的說道:“寶,沒事的,就算是茂玲成功了也沒人知道的。其實我大哥也不想剛來就跟你們家鬧彆扭,好多事都是情非得已的,大家在這個環境待著,就算是想面面俱到也不容易,能夠暗地裡透過你這件事情跟你叔叔和盧書記緩和一下的話,對雙方都有好處的。”
鄭焰紅一聽他依舊恬不知恥的叫她“寶”縱然是她再想跟這個男人虛與委蛇以圖自保,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渾身的汗毛都根根倒豎,雞皮疙瘩更是一層層湧現出來,忙不迭的說道:“打住打住!林書記,您可別這麼叫我了,我受不起!還有,您也別跟我解釋為了我的事情您費了多大的力氣,我更是不承情!還有還有,你們家大哥跟我爸爸的關係我一點都不想摻和,更加不想知道,省的知道的多了擔心的多,所以您還是換個話題吧!”
林茂人滿臉的寵溺坐到她跟前,伸手就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小傻瓜,我還真不能換話題的,因為我今天來不單單是來看你,還是我大哥派來的信使,有些話想託你帶給盧書記的,所以呀,就算你煩,我也要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啊!”
鄭焰紅一聽林茂人居然是來做信使的,倒驚訝的連他過分的舉動都顧不得計較了,瞪圓了眼睛問道:“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