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落空了,因為李文彬一個字都不肯寫,還很神秘的說留著別題,以後會有人題的。黎遠航心領神會不再強求,大家這才順著臺階一步步向上,往佛殿走去。
雖然新殿還沒有正式開放,但佈置卻已經徹底完工了,每一重宮殿供奉的佛祖都是不一樣的,更加是各有說法的,在那個長相甜甜聲音也甜甜的小姑娘娓娓的講述中,領導們很快就被帶進了一個神聖的氣氛中去了,不知不覺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五重宮殿也就走完了。
李文彬看的心裡很是開心,正想發表意見說休息一下就返程,誰知道喬遠征卻對他耳語了幾句。他怔了怔,看了一樣站在角落處的趙慎三,隨即就對大家說道:“同志們,咱們爬了半天也累了,我看這裡十分通暢,乾脆自由活動半個小時吧,五點鐘咱們統一上車好不好?我也要四處逛逛,看看這裡的古蹟呢。”
他都發話了怎麼會不好?大家都答應著散開了。
李文彬看黎遠航等人想陪著他一起轉,就揮手故意玩笑說道:“到了這裡了就入鄉隨俗,佛祖講究眾生平等,那麼就別計較什麼級別職務了,各玩各的,你們誰都別陪我,我自己要自由自由的。”
黎遠航笑笑也就不勉強跟著了,眼瞅著李文彬帶著喬遠征透過新大殿的最後一重往後面的老寺走去,他心念一動追到了角門邊往後面看去,果真看到李文彬轉過上面的亭子,趙慎三就閃了出來領著李文彬往上走了,他的心裡瞬間掠過一絲苦澀,一種被忽略或者說被隔過去了的那種失落感油然而生。
“黎書記,你也被你的秘書甩開了吧?”
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他猛一回頭,居然看到是郝遠方站在他身後,而且用仇恨的眼神緊盯著山上的幾個人,更用他從沒聽過的語調這麼問道。
“郝市長你怎麼這麼說呢?李書記想要隨便走走,這裡最熟悉情況的自然是小趙,他當嚮導豈不是順理成章的,甩開之說言過其實了吧?”
黎遠航被撇開自己心裡不舒服是一回事,被郝遠方點出來趙慎三對他不忠可就是又一回事了,就不高興的說道。
郝遠方依舊是陰冷的從鼻腔裡發出一種怪笑低聲說道:“哼哼哼,但願你不要步我的後塵反正我已經被他逼得答應給他老婆騰位置了。現下估計你還沒事,所以你大可以繼續保持良好的心態信任他們,但我有一句話放在這裡,等你的市委書記位置該給人家騰出來而你不想走,卻莫名其妙的被省裡一腳從雲都踢出去的時候,你就明白你身邊養著怎樣一條劇毒的眼鏡蛇了!”
黎遠航聽的目瞪口呆,不明白這個平素很有分寸的郝遠方怎麼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挑撥關係。還沒等他細問,林茂人突然走過來衝他笑道:“黎書記,不錯不錯!說起來我在雲都也好多年了,怎麼就沒想起來在這個領域做做文章呢?你看看你們搞得多新穎多氣派。我聽講解員說到五月份還要邀請十幾個佛教國家的宗教界人士參與,大張旗鼓的搞開光大典?聽起來就動人心魄啊,到時候如果能夠給我發一張邀請函就感激不盡了。”
黎遠航哪裡還顧得上琢磨郝遠方惡毒的詛咒,趕緊笑著跟林茂人寒暄起來,而郝遠方卻不言聲的自己走開了。
李文彬剛剛聽到喬遠征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是:“老闆,小趙想帶您去見一位奇人,您去嗎?”
此刻,就在趙慎三的帶領下,一行三人到了老寺,現在那個假了悟早就風風光光的到新殿當主持去了。後面因為了悟大師不讓派小沙彌跟著伺候,就一個人住在他平素閉關的三間小房子裡靜修,聽到有人聲就在屋裡嘆道:“唉!小朋友,我就知道你今天不會讓老衲安生!我這裡十分簡陋,恐怕唐突了貴人。”
李文彬聽著屋裡人說話時那種飄然出塵的空靈卓越,內心居然一陣敬仰,哪裡還敢拿大?在門口恭敬地說道:“李文彬求見大師,望大師不吝賜教。”
了悟居然嘆息了一聲說道:“唉!施主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趙小朋友跟那位施主就不必進來了,在外面稍等片刻吧。”
趙慎三驚愕的看著門上垂著的竹簾,李文彬卻擺手讓他們走,自己撩開竹簾踏了進去,誰知道竹簾放下後不久,就聽到李文彬低聲的驚呼一聲:“啊?大師居然是您?哎呀,可憐文彬找了您好多年吶”
喬遠征一怔,瞬間拽住趙慎三就迅速離開了,兩人一直跑到後門走到後山上,趙慎三才甩開他問道:“喬兄,你跑什麼?”
“你小子估計真有佛祖保佑吧?**的怎麼這個人你也能找出來給李書記見面?有時候我都羨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