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讓她們徹底滿足。所以你別看她們一個個冰清玉潔的樣子,只要你上了她們,哪怕是**呢,她們也不會遷怒於你,反而會不捨的你的!”
朱長山居然妖怪一般倒出了玄機。
“啊?大哥,你怎麼知道呃怎麼能**呢?”
趙慎三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再也沒想到自己跟鄭焰紅的淵源居然被朱長山猜的如此透徹,就驚訝的叫喊道。
“切!我只不過是做個假設罷了,哪裡就真的讓你去**你的老闆啊?這麼說無非是想要告訴你女人都是很賤的,特別是三四十歲的女領導,都是患者,你在她們面前千萬不要被她們假惺惺的正經矇騙了,只要有機會就趕緊出手,能把她壓在下面**,就差不多可以左右她們了!”
朱長山這個人的經歷咱們慢慢會了解,他這麼偏激的言論,是因為吃過女領導的虧,對官場的女人有著切骨的仇恨,所以才這麼一竿子打死般的汙衊起她們來。(其實咱們大家都知道,絕大多數的女領導都是靠自己能力踏踏實實幹出來的業績,跟文中的特例毫無關係的哦!
但這些話聽在陰差陽錯的就是這麼經歷過的趙慎三耳朵裡,卻不亞於妙語倫音,醍醐灌頂了。他彷彿覺得自己衝破了思想上的一層禁錮,剎那間到達了一個前所未見的新天地,讓他胸襟為之一開,頭腦為之一亮,簡直覺得自己前27年是白活了!
朱長山明白對他的教導要慢慢來,在潛移默化中讓趙慎三成為他想打造的那個替代品,看他此刻已經被自己另類的言論弄得十分激動,知道他需要時間慢慢消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示意趙慎三可以接著享受這一個人一晚上就要花掉尋常工人一年工資的服務了。
泡完之後走進單人的搓澡房,趙慎三才明白什麼叫做享受了!他皇帝一般躺在那張寬大的床上,一個僅穿著t型內褲的妙齡女郎裸、著**的胸,拿著特殊處理過,已經柔軟如錦緞的絲瓜絡,伏在他身上一點點幫他揉搓著。時不時的,還故意用她那兩隻豐盈幫他按摩,最後,居然還用那兩個雪白的半圓夾住了他的
趙慎三從搓澡房出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眩暈了,朱長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
他趕緊紅著臉搖了搖頭,朱長山才滿意的哼了一聲說道:“嗯,還算爭氣,要是被裡面那粗苯的女人給收拾了,你可就虧了這些錢了!”
趙慎三再次目瞪口呆了!因為剛剛給他搓澡的那個女孩子,無論身材長相還有年齡,可絕對跟“粗苯”兩個字扯不上關係啊?那人才雖然比不上高雅的鄭焰紅,但比著雙雙可是隻在上不在下啊!這樣的女人在朱長山的嘴裡,居然僅僅稱得上“粗苯”二字,那麼是不是標誌著接下來,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呢?
果不其然,他們在小姐們的伺候下換上了舒服的睡衣,走出熱氣蒸騰的浴池,越過安靜的走廊走進了後面,後面居然更讓趙慎三如同初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出洋相了。
不知怎麼一轉,前面還是金碧輝煌的大廳,居然轉進了一個青磚紅瓦的院落,院子裡繁花翠竹相映成趣,一個精緻的荷塘在燈光的映照下,一朵朵睡蓮美的讓人心醉。
上首、左手、右手邊各有一排瓦房,成三合院的格局,門上都垂著水晶珠子,隨著清風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個礦長說道:“大哥,您去上面吧,我跟三兄弟在這邊。”
朱長山沒有推辭就走進了上首的房子,而趙慎三傻瓜般的被礦長推進了左手,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美麗的不帶一點菸火氣息的女孩子柔柔的笑著說道:“哥哥您來了?讓我來伺候您吧。”
接下來,趙慎三真正嚐到了什麼叫做享受,他先是歪在某個大片裡面牡丹亭一場戲裡面那種竹榻上,聽著這個女孩子一邊彈著古箏一邊給他低低的唱著歌,那種詩情畫意簡直是一肚子文人遐思的趙慎三夢寐以求的畫面,在他差不多心醉的時候,那女孩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讓他在精神得到滿足之後,更加得到了身體的滿足。
事畢之後,他擁抱著這個清純佳人,滿懷著悲天憫人的憐香惜玉之心,問人家為什麼這麼優秀來幹這個?
那女孩居然一臉正氣的告訴他說:“哥哥,你不是在可憐我吧?你可別以為我是尋常的**女,我也是一名正經八百的本科在讀生呢!可是我來自農村家境貧寒,做老老實實的學生只能是過清貧的日子,還要承受父母面朝黃土背朝天,苦苦巴巴弄來錢供我上學的心理折磨。而現在我一週在這裡‘兼職’兩個晚上就能賺五千塊錢,一個月就是兩萬,別說學費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