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聲聲從那天檢查就對市長的儒雅大度的風采傾慕不已,敬仰不已,思念不已,只差沒說相思不已了。說的同時,那秋波閃的差點讓林市長以為她眼睛裡進沙子了,居然就問了出來:“小馬,你是不是眼睛裡進沙子了?”
馬慧敏一怔,趕緊順勢捂住一隻眼睛嬌滴滴說道:“哎呀,我都難受半天了,當著您的面也不敢揉林市長,要不您幫我看看吧?”
林市長心裡可能在暗笑,但卻點點頭答應了,於是她就趕緊湊過去把臉湊到了林市長的面前,林市長細細的端詳著她那張小小的、緊緻的巴掌臉,看上去倒也滿上眼的,就裝模作樣的給她看眼睛。
而這個女人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居然假裝看不見隨手胡摸,一下子就把手放在了林市長的雙腿、間,當摸到那根是非根的時候,卻也不放開,就那樣嬌羞的、暗示的叫了聲:“林市長”
要不怎麼說女人勾、引男人僅僅隔了一層紙呢?馬慧敏一個不醜的女人,都已經把手主動伸到哪裡去了,林市長就算是有多麼矜持跟多麼假正經也該滿足了吧?於是,就在安靜的辦公室沙發上,林市長微微閉上眼睛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這呻吟是舒服地呻吟,更是讓女人心領神會的呻吟。
她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伸手幫林市長接開了皮帶,把他的是非根掏了出來,俯下頭去就
就這樣,她憑藉自己吃飯說話的傢什兒征服了,不,也許是取悅了林書記。
從市政府大樓走出來之後,誰也不知道她跑進後院的小樹林裡,把剛剛在林市長閉著眼睛“嘶嘶”抽冷氣的時候噴出來的、又被她津津有味的吃下去的那些穢物吐了個翻江倒海,揪著胸口哭的面白氣噎,但是最後,她還是帶著勝利的微笑回家去了。
緊接著,她就如同打滿了氫氣的氣球一般在官場的重氣壓裡扶搖直上。每升遷一次,她對林市長,乃至林書記的感恩就加重一分,在他面前也就更加低賤一分,在他召喚她的日子裡曲意的逢迎。即便是不巧她的“大姨媽”來訪,她也會用溫柔的舌頭一下下舔去林書記作為男人的那絲躁動,不允許他把這個機會讓給別的女人
多不容易呀!這種關係保持了五年了!五年來她戰戰兢兢唯恐哪次伺候不好遭到拋棄,在他面前摒棄了自尊跟人格,只要他想的她沒有做不到的,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又觸怒了他,居然就這樣不再要她了?
恐懼!魔爪一般緊揪著馬慧敏的心,她禁不住在車上默默地流淚了!因為她最明白她沒有什麼可以與鄭焰紅相比擬的,人家命好,有省領導的叔叔,還有副省長的欣賞,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的才幹。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卻也不得不暗暗歎服鄭焰紅的思路跟能力,而她不知道她一頭扎進了市直機關這潭深水裡,沒有了林茂人做救生圈,她能夠掙扎著遊多久?
“小杜,我餓了,你把車開到湖邊八仙島吧,我想吃那裡的蔥油餅。”
馬慧敏突然間想起有一次她把林茂人伺候舒服了,兩個人肚子都餓了,林茂人就興沖沖的說湖邊有家八仙島農家院,是一對退休的老夫妻開的,環境幽靜,飯菜精潔,就帶她去過一次,的確是樹木掩映中一個個單棟的小木屋,又隱蔽又雅緻,十分的可心。此刻女人想起那件事,就吩咐司機了。
車開到湖邊,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湖邊的遊人依舊不少,好在八仙島在相對較遠的另一邊,如果沒有車的話,一邊遊人走不了那麼遠,所以到達的時候,這裡的湖邊就十分寂靜了。
月色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水天幾乎一色,星光如同被倒黴的捲簾大將打碎了的琉璃盞,紛紛繁繁的在天幕上閃閃發亮,這種情景最能勾起女人的一腔遐思。馬慧敏雖然市儈,但畢竟也是女人,看到這景色也就不忙著進裡面吃飯,就站在湖岸上怔怔的發呆。
“呵呵呵,您看您,我手腳好好的,您幹嗎非要攙扶著我啊?好像我是殘疾人士一樣。”
一聲銀鈴般的女人笑聲過後,輕聲的、但爽脆的聲音愛嬌的在馬慧敏身後響起了,一聽就是被男人寵壞了的女人特有的嬌嗔。
莫名的熟悉讓馬慧敏心頭一動,幾乎來不及思考就下意識的迅速一閃躲到了一顆粗大的合歡樹後面,仔細的觀察著聲音的來源。
“你看看你這個小妮子,這小路這麼窄,下面的草叢又那麼深,我還不是怕你一腳踏空了踩到裡面去?現在雖說立秋了,那蟲子可也很多的呢,你一個女孩子不是怕蟲子的嗎?”
一個男人飽含寵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
馬慧敏聽的渾身血液結冰,整個人都瞬間凝結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