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人把這人渣全權妥託我們處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巴魯笑著回應他的問題。
“說得對。”李宏宜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說:“我們這還是為民除害呢!
善事一樁。“
“對呀!像他這種人人討厭的傢伙不見了,他的親朋好友只會說,消失得太好了。”哲也跟著介面。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已經把張家欽嚇到精神錯亂。
“我給你們下跪,你們放我一馬吧!”他很孬種的跪在地上求饒。
“你知道我最看不慣什麼樣的人嗎?”巴魯蹲下身子,瞪著他問。
“不知道”他惶恐的搖頭。
巴魯拍著他的臉頰說:“就是你這種敢作不敢當的孬種。”
“沒關係啦,以後我們三兩天就找他一回,看他還有什麼好玩的。”
張家欽悲哀的想著,讓這些凶神惡煞三兩天來找他一回,那不如要他死了算了。‘“饒了我吧”
“饒了你?”哲也也蹲下身子,好笑的睨著他問:“我們有交情嗎?”
“好了,不要說那麼多,剁了丟進海里吧。”李宏宜不耐煩地喊。
李宏宜突然下的猛藥,嚇得張家欽恐懼的直磕頭,“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知道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三人相視而笑。
在張家欽繼續磕頭的時候,他們緩步走出巷子,並在離唐家一段距離之後,撥了通手機給爾亞,“喂!我是李,你交代的事情已經替你辦妥了,他!哈哈
我看他得去看精神科醫生不可了。“
掛了電話,巴魯問:“那傢伙怎麼說?”
“聽那聲音,他肯定在做好事。”李宏宜一臉微笑。
“不會吧?”哲也翻了一記白眼。
巴魯不悅的抱怨起來,“我們替他賣命,他在做好事?太誇張了吧?”
“誇張的是他現在在人家家裡,而且雙方父母都在。”哲也一臉的受不了。
“那傢伙如果是假道學,就會考慮到你這一點,可是他不是。”
“想要就做。”李宏宜跟著介面。
“沒錯,那就是他。”
他,爾亞。柏頓,就是這麼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傢伙。
三人步伐一致,邁向大街,在轉角處和另外三個女生擦肩而過。
“那個”薛秀華連忙轉頭,發現三大帥哥其中之一竟然是那日陪考時看到的人,她不由自主地看傻了眼,“航空公司裡的帥哥之一”
許惠玲和李文芳跟著轉頭望向那三道背影,異口同聲地問:“你確定?”
“我百分之百確定。”薛秀華信誓旦旦的點頭,“我絕對不會看錯的。”
“嗯,有可能,因為木頭在那家航空公司上班。”許惠玲轉頭說:“反正要去木頭家,到時候問了就知道了。”
“如果木頭認識他們,我一定要她幫我介紹。”薛秀華開始做起白日夢來。
李文芳笑她,“你大白天就在做白日夢,小心發癲。”
“那是你沒看見那三個人的臉孔,不然連你也會和我有同樣的想法。”
“好了,就算要木頭介紹,也不要表現得好像花痴,那樣男人是不會主動靠過來的。”許惠玲向來獨立自主,對如何吸引男人自有一套看法。
唐家,唐韻如的閨房內,一個身材壯碩的男性身軀正在努力的做著伏地挺身,消耗過盛的精力。
“還沒好嗎?”爾亞對著房間內的廁所門第一百零一次地問道。
“沒有。”開玩笑,父母在外面子、,如果給他們知道他們要在她房間內辦事,只怕這樁婚事又要橫生枝節。
所以她謊稱自己肚子痛,一進廁所就是半個小時。
“到底好了沒有?”
“還沒有”
之後又過了十分鐘,直到她聽見她時髦媽在叫吃飯,她才慢吞吞地出來。
“你故意的對不對?”爾亞從地上起身。
“被你看出來了”唐韻如因謊言被揭穿,一臉尷尬地問:“你生氣了?”
“算了,來日方長。”唐伯母又在叫吃飯了,再不出去,恐怕幾個長輩就要前來敲門。
事實上,假道學,人人都會,他也很難避免掉。
尾聲柏頓航空,巴黎飛往臺北的班機上——“啊——呼!好險。老公你好棒喔!”唐韻如看著剛剛自己失手飛出去的奶油麵包——,安全地落在爾亞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