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拳頭砸一下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請郎君放心戰鬥吧,妾身不會讓這裡的人受到任何傷害地。”靜雨低頭溫順的回答著。
“那,我就去了。”奕豪伸手摸了摸小狐狸的頭,輕笑著跨入虛空。
這是一條終年流動的河流,河面上飄浮著稀薄的霧氣,河水則呈現出晶瑩剔透的冰藍色。兩旁的河岸雖是千里冰封地風貌,但千萬年來河水卻從末有過冰封的時候。按照道理說,這樣的河流應該是溫暖怡人地才對,然而事實上,這條看似平靜的河流卻是蓬萊居民談之色變的絕世凶地之一。
那看似未曾結冰的河水,其實有著凍徹靈魂的低溫,普通人光是碰觸到水面就會在一瞬間化成冰屍。而就算是那位兇名赫赫的九黎之主,一次觸怒玄武星君後被扔到河裡面,花了足足兩個月地時間才爬出來。從此再不敢靠近玄武領半步——由此也可以推測出,其它蓬萊居民到底是把這條河當成什麼來敬畏著。所有人懷著無比敬畏的心情把這條河稱為“凝霧冰河”,而四方神的玄武星君的行官也就在這條河裡。
蓬萊中能夠自由出入“凝霧冰河”的大概只有皇龍一人,因此冰河的主人可以完全不用擔心被打攪的窩在行宮裡,以百年為單位享受著安適的休眠。
今天的“凝霧冰河”也一如既往的平穩流動著,然而。在河底沉睡的主人卻醒了過來。
“啊啊,真不討厭啊,為什麼我家的少爺就不能像別家的那樣規規矩矩的待在家裡呢”
玄武用力瞪著前方的一扇水鏡,發出喃喃的抱怨,而水鏡中顯示出的,正是不久前奕豪遭遇潘多拉時的畫面。
“那個沒人疼的小鬼,竟然用想出那種鬼辦法來把子君關起來,這下就算是神君也去不到裡面結果,只有我來處理嗎真討厭啊,為什麼剛一醒來就有這麼多事情要幹啊”
玄武雖然抱怨著,但還是從珊瑚玉床上爬起來,伸手在虛空中點開另一面水鏡。
“喲,小白嗎?最近有沒有乖乖陪神君啊?要是整天鬧著出來、給神君添麻煩的話,姐姐可不會饒你哦!”
出現在水鏡上面的是一位白髮白衣的少年,正坐在一間石頭堆成的神殿裡,似乎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裡的武具。在看到玄武聯絡的瞬間,少年整個人都撲到水鏡的面前,眼淚汪汪的大聲訴說著什麼,然而玄武這邊卻什麼聲音都沒有傳來。
由於玄武開啟的水鏡只具有單向通訊功能,因此白虎的抱怨一開始就沒有傳過來的機會。可憐的少年神就像企盼赦免的囚犯般捶打著水鏡,然而玄武卻只是悠然的揮揮手,單方面的把事情傳達了下去。
“嗯,其實子君那邊出了一點問題,被某個壞女人關到牢籠裡。現在我要去幫他,因此暫時就只有你一個人留下來陪神君了,可不許胡鬧哦!”
玄武把手指放在嘴唇上,露出不知為何讓人感覺可怕的笑容,本來哭鬧著的白虎瞬間安靜了下來,戰戰兢兢的看著她。
“還有,替我把這件事轉告神君不,應該不用了吧,她是那樣溺愛著子君,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吧,如果神君問起來的話,就說我去找子君了。可要好好看家哦!”
玄武微笑著朝水鏡揮揮手,於是白虎哭鬧的影像就這樣從面前消失掉。關掉水鏡後地玄武露出愉悅的笑容從珊瑚玉床上站起來,對她而言,調劑心情的最佳方法就是戲弄那位後輩。
“好了,接下來果然還是隻有去找那個人了吧?那個死沒良心的”
轟!
在“滅世魔炮”的轟擊下,荒吐波神的整個頭顱被轟碎。溢位地神魂被軒轅劍當場斬斷,失去神力支撐的身體,在自身重量的壓迫下迸出條條裂縫,並在下一分鐘土崩瓦解。
奕豪在空中看著下面破碎的神骸。心中沒有感到任何輕鬆,目光再落到熊熊燃燒地東京街道上,也沒有感到多少悲哀。
然後,接下來的情景就如同他預想的那般,荒吐波神的神骸化成光粒子崩散,四散的光粒子朝著破壞的街道聚集。在光輝中,倒塌的建築、砸扁地車輛、扭曲的人體
道便已悉數復原,蔚藍的蒼空中飄浮著幾朵白雲,透明的陽光灑在街道的行人身上,呈現出簡直就像理所當然般地和諧景像。
“該死的!這已經是多少次了!”
回到格拉姆上的奕豪收起軒轅劍,對遠方正在沉沒地夕陽投以憤恨的視線。
“這是第七百二十次,郎君。”
走上前來迎接他的靜雨。臉上也帶著虛弱的蒼白。
七百二十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