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穿上它?”
奕豪當場給嚇到,以近乎惶恐的目光看著面前的木盒。
那裡面裝著的是皇龍精心編織的戰袍。而原本這件戰袍的主人是華夏民族的始祖。換句話說,披上這件戰袍,也就等於站到了和黃帝相同地位置。對於自認炎黃子孫的奕豪來說,這個地位實在是太過驚駭,以至於在誠惶誠恐之餘,他感到膝蓋在輕微的顫抖,甚至有當場跪地拜祖先的衝動。
但他卻無法拒絕,應該說是不想拒絕。
那件戰袍是皇龍精心編織而成,其中的一針一線都傾注著的皇龍對父君的思念,但這份思念卻因黃帝的離去而未能實現。然後。在那以後的千萬年,再也沒有過能讓皇龍如此掛念的人,直到奕豪出現為止。皇龍對奕豪傾注著一位姐姐能給予弟弟地所有關愛,然而這樣的關受,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奕豪的“父君的繼承者”的身份。也就是說。他只不過是因為黃帝地關係才被天地間最強地至神所愛。而並非鐵奕豪本身有什麼過人的德才。
現在,皇龍把為黃帝編織地戰袍交給他。這代表的意義是何其重大!
皇龍承認了奕豪。不是作為“黃帝的繼承者”,而是以鐵奕豪本人的身份,得到了皇龍情感上的承認。這份感情,或者還凌架於她對黃帝的思念之上,否則皇龍又怎會把代表她心意的、如此意義重大的戰袍託付給一名凡夫俗子!
那雙看著奕豪的青瞳中流露出無比誠摯的感情,而面對天地間最強至神的託付,奕豪的表情卻是一片茫然。就像突然被天下掉下來的餡餅給砸暈,他的腦袋呈現出一片空白的狀態,他呼吸急促,雙手顫抖,他伸手接過木盒,卻只是傻傻的抱在懷裡,甚至沒想到開啟來看一看。
“你願意接受啊,奕豪”看到奕豪接過戰袍,皇龍安心的吐出口氣,然後對他傻傻的表現報以輕笑。“讓我來幫你換上吧,小弟。”
皇龍上邁出前一步,奕豪卻好像受到很大驚嚇似的猛退了一步。
“不,這、這怎麼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皇龍困惑的偏著頭。
“怎、怎麼能讓皇龍姐來做這種事情,我我去找靜雨幫忙就好!”說著奕豪就想開溜,但皇龍的浩瀚神力卻拽住了他,讓他一步也走不了。
“讓我來吧,這是我贈給奕豪的戰袍,我想第一個看到奕豪穿上的模樣不行嗎?”皇龍輕輕走到奕豪的面前,她的聲音讓奕豪的心臟狂跳。
“那那我自已來!”奕豪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他把木盒開啟,從裡面取出戰袍,但卻傻了眼。
戰袍以黃色為底、以各色絲線繡著精美的圖案,上面浸透著皇龍的神息,看上去既威武又漂亮。唯一不足是。戰袍是相當古老地款式,奕豪把戰袍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穿衣的地方。
“還是我來幫你吧,奕豪。”皇龍輕笑著拿過戰袍,讓奕豪站著不動,然後伸手解開奕豪衣服上的扣子。
那白玉般的指尖在奕豪的身上輕輕滑過,單薄的布料根本隔不住至神的神息。奕豪感到皇龍地指尖好像直接撫摸著肌膚,一股近似觸電般的戰慄伴隨著不知所措的興奮感湧上來,他興奮得幾乎暈了過去。就像忠誠的騎士得到高貴公主的垂青,就像虔誠地信徒聽到信仰神明的呢喃,一股比這強烈百倍的感情在奕豪的心裡翻湧著。他完全忘了自已可以做的事情,只是呆呆的看著皇龍的臉。
她地神情是那樣的專注
她的動作是那樣的溫柔
她的笑容是那樣的美麗
就像一位照顧弟弟的姐姐
就像一位呵護愛子的母親
也像一位心疼男人的妻子
這樣的想法自然而然在奕豪地頭腦中浮現,當他察覺到自已在想什麼的時候,一股強烈的背德感在心中湧出。
彷彿穿著鞋子踏進了迄今為止都只敢遠遠眺望的神聖殿堂,奕豪惶恐得不知所措。在為之惶恐的同時,他也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那是比撒旦的耳語更強烈的誘惑。竭盡感官的極限也無法帶來的快感,奕豪根本無法抵抗。就算明知道眼前是一杯散發出甘甜氣息地毒酒,喝下去會肝腸寸寸短,伸出的手也還是停不下來
奕豪回到自已的行宮,他的身上穿著竽皇龍親自給他換好的戰袍,而本人則是神情恍惚地模樣。
所幸鐵家地太夫人帶著媳婦們去後面談心了,不然看到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少不得又要說教一頓。
“子君,你這身打扮是”
青龍因為有事情稟報而留下來,